裴母:“……”
有这么说自己未来岳父的吗?
她有些担心道:“那亲……他父亲若是不同意,会不会……”
“不会的。云淡说,他爹若是不同意,便与其断绝父子关系。”
裴母:“……”
她怎么觉得儿子这是在诱拐良家妇男似的?
清风像是看出了母亲的顾虑,便又解释道:“他父亲是个酒鬼,又好赌成性。云淡从小受他打骂,十岁时被他父亲用酒坛砸破了脑袋后便傻了……”
“啥?他,他是个傻子?”裴母惊了。
那儿子岂不就是诱拐了人家傻儿子吗?
不对啊!
方才在门口听那孩子骂人,骂的头头是道的。
这年头傻子都这么会骂人吗?
清风见母亲误会了,便又赶紧解释道:“他后来为了救我,掉下悬崖磕破了脑袋才又变聪明了。”
裴母闻言,这才松了口气。
否则,儿子诱拐人家傻儿子的事被人发现,报去官府可是要坐牢的……
清风又道:“母亲,我与云淡是真心的。您若接受不了,我不勉强您,但我与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必须对他负责。”
裴母:“……”
儿子这是还没成婚,便将人家给吃干抹净了?
造孽啊!
都怪她没教好儿子……
裴母正有些自责时,云淡已经烧好水端了过来。
他打了两盆热水,一盆是给岳母的,一盆是给清风的。
然后习惯性的伺候清风洗了脸,又重新倒了一盆热水过来,伺候清风搓脚……
裴母直接看的目瞪口呆。
清风则已经习惯了,因为某人非得给他洗。
云淡始终牢记,侯爷爹和主子都是亲自伺候媳妇的,所以他也不能比他们差。
虽然,表面上他才是当媳妇的那个,但清风晚上是他媳妇,所以还得是他伺候。
况且,他又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之前与清风在山上生活的那三个月,每次睡.完,清风都起不来,所以家务和伺候清风的活都归他包了。
这不,现在干啥都麻利的很。
洗漱完。
清风瞧着时间也不早了,知道母亲一时间无法接受他们,所以起身道:“母亲,我们赶了好几日路累了,便先去歇息了。”
裴家拢共只有三间屋子,除了一间堂屋以外,便只有左右两间卧房和后院的厨房和柴房,以及猪圈了。
云淡怎么着也是客。
清风也没打算去住柴房和猪圈,故洗漱完直接拉着人进了自己的卧房……
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