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的顿时传出了惊恐的尖叫声。
阮知州的心思都在祁野身上,当即吩咐裴青去请大夫……
祁野被刺了一刀,伤在大腿。
好在没有性命之忧。
方才,那名装死的刺客就倒在阮知州的身边,心知自己活不成了,索性鱼死网破想要除掉阮知州。
幸好祁野及时发现。
那一刀险些刺穿大腿,留下了一个很深的血窟窿,需要上药缝针。
大夫虽然带了麻沸散,但并不能立即止痛,而且伤口还在流血得立即上药、止血、缝针、包扎才行。
“疼不疼?”阮知州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于是又改口道:“若是疼便叫出来。”
祁野疼的汗如雨下,却愣是一声不吭。
明明才几岁的孩子,哪怕摔一跤都要哭好久,更别说是这么严重又血淋淋的伤口了,连大夫瞧着都不由的啧啧佩服。
一直到缝针结束,祁野才疼的昏死了过去……
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阮知州亲自给他煲了鸡汤。
“你是不要命了吗?刀也敢挡?”
“他们本就是来追杀我的。”
阮知州沉默了一下,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祁野不太想说。
主要是他的身份告诉对方并无好处,甚至还有可能会招来灾祸。
“罢了!你不想说便不说了。”阮知州不愿勉强。
祁野问他:“州叔叔会赶我走吗?”
阮知州摇头:“我既收留了你,便会对你负责。你的过去与我无关,只要你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日后也不作奸犯科,触及我的底线。”
祁野想问,他的底线是什么,但是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问。因为他要做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
大不了,不要让州叔叔知道便是了。
阮知州则在想,要不要教祁野武功?
毕竟,他不可能时时刻刻的保护在他身边。
而那些杀手,只怕还会卷土重来……
祁野闻言自然是答应的,甚至还有些高兴。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他当即便要爬起来,然后便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显然是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
“你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吧!”阮知州说罢,从旁边拿来了药箱道:“把裤子脱了。”
他们今日回程,祁野的伤势也愈合的差不多了,不过还需每隔一天换一次药。
这荒郊野岭的上哪去找大夫给他换药?
所以阮知州打算亲自动手,本来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