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您帮我送个信去谢府。”她现在什么都不敢想,既不敢想着争宠,也不想着争强好胜,只想着能活着再回到谢府,便是她上辈子积德了。
那公公上下打量她几眼,既不走,也不动。
郁喜比原来有眼色不少,连滚带爬地从床下抽出一个小小匣子,看也不看就塞到公公手里,哀求道:“公公,我就这一件小事,请你告诉母亲,说原来的那件事,我已是悔了,让她帮帮我。”
那公公掂了掂手里的匣子,满意笑了:“姑娘,您就放心吧
☆、62|723
啊华鑫和谢怀源原本郊游的心情,也都被连连发生的事端破坏的差不多了,当下也没了再逛的心思,和大力一起匆匆就往山下走去。
路上,大力看了看四周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大人,小姐,谢老二惹出大事了。”她一边摇头一边把写谢怀流干的好事说了一遍。
原来是谢怀流这大司马一职看着风光,但实际上颇为不得志,军队本就最为排外,他手下的那又都是一群骄兵悍将,除了谢怀源,那就是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谢怀流这种纨绔了,谢怀流为了镇压他们,竟采取强硬手段,将几个军中老将拉出去打成重伤,这一下子军队差点哗变,谢怀流本还得意洋洋,这下子吓得半死,再也不敢管军中事了,所以战报来的几个所谓捷报,都是几个副将打下的。
前几日犬戎又来袭营,谢怀流窝在主帅帐里当缩头乌龟,前方将士奋战,结果犬戎使出声东击西之策,只取主帐,谢怀流带人逃命,结果路上被抓了个正着。
华鑫听的连连咋舌,这谢怀流可以啊,才去不过一个多月,就弄得军心尽失,这也是一种本事了。
谢怀源一边拉着她向下走,一边道:“现在情势如何?”
大力想了想道:“现在犬戎手里有主帅却没什么异动,俺估摸着是没想好怎么用这张“王牌”,”她嗤笑一声,接着道:“咱们的人多少顾忌着他的身份,也不敢有异动,双方都僵持着,嗯…现在情势大概就是这样了,咱们这边的消息是快马送来的,朝上是走的水路,估计要慢点,但也差不多了。”
说话间,三人已经快到了山脚,这时,一个老奴迎面而来,华鑫仔细看了看,他好像是曹氏的心腹之一,不过后来被发配到外院专管些撒泡的工作,如今怎么跑来了?
那老奴一见谢怀源就“扑通”跪下了,连连磕头道:“大人,求求您见一下我们夫人吧!”
华鑫一怔,随即转头看向谢怀源,后者淡淡道:“也好。”
……
曹氏所居住的悠菲阁,如今一片凄凉凋落的景象,小池里的锦鲤大半翻了白肚,池面上生着怪异难闻的浮萍,上面架的小桥遍布尘埃,花木衰败,落叶堆积,偌大的院子,竟连一个使唤的下人也无。
华鑫看的心中连连感叹,却不觉得如何同情,若是她肯安守本分,不出妄念,既有谢府当家夫人的身份,又有谢老爹保驾护航,哪里会落到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