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准备动用钞能力找工作人员问的时候,他刚好撞上喝多了出来透气的祝宵。
“喂,祝宵!”邬咎叫住他。
祝宵回过头,眼神有些迷离,含混地回: “嗯”
祝宵白皙的脸上已经泛起红晕,给那总是冷淡的面容平添几分颜色。
邬咎喉结滚动了下,心跳竟然加快了许多。
半晌,邬咎反应过来: “你不会是喝多了吧”
因为头晕,祝宵话都懒得多说,懒散地发出一个音节: “嗯。”
他居然还敢承认,邬咎气结: “你喝那么多干什么”
祝宵疑惑地看着他,好像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气。
“你不要在外面随便喝酒,你自己喝醉了什么德行不清楚吗”邬咎全然不顾自己是否有资格跟祝宵讲这些话,气急败坏地就说开来, “你看你现在整个人都乱七八糟的,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祝宵盯着邬咎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出来的一句话比一句话急,而且说了那么多话都不带喘气的。
“喂,你干什么一直盯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这样非常轻——”
看着看着,也不知是不是酒精上脑,祝宵不想听了,就拽着邬咎的领子将他拉过来,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祝宵,你,你干什么”邬咎瞪大眼睛, “我现在活得好好的,你突然占我便宜”
他又不是快要死了,再说刚刚那样好像也不是人工呼吸。
祝宵退开一点,眯起眼睛辨认了一下,是邬咎没错。
然后他松开邬咎的领子,故意说: “认错人了。”
邬咎: “”
认成谁了
邬咎瞬间炸了: “你认成谁了”
“不知道。”祝宵说完转头看了看,刚好他的朋友们也出来了,他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邬咎怔怔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半晌后反应过来,简直是怒不可遏。
——他早说了祝宵身边那几个朋友都不正经!
第二天邬咎再去问,祝宵已经翻脸不认账,并且把昨天发生的事忘光了。
最后邬咎咬牙切齿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平白给祝宵占了一次便宜。从那以后,祝宵的“轻浮”形象又在他心中加深了几分。
……
时隔多年,邬咎还是耿耿于怀,幽怨地问出了声: “你那次到底把我认成谁了”
他事后一边生气一边回想,想了很久都没想出祝宵身边还有哪个他不认识的人,可以让祝宵错认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