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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没想过,景斓通过下药表白其实是很下作的。
“我知道你一时不能接受。”景斓半支着他,皮肤像触的地方像火烧一样滚热,他温和道:“你现在是不是不太舒服,我先帮你。”
再怎么没接触过,疏白也多少懂一些,他拒绝了,一个人去了浴室。
但药效太烈了,景斓将两种药掺和在了一起还放进了酒水中,光是冰水根本缓解不下来。
疏白昏昏沉沉地缩在冰水盛满的浴池里,身上炙热,眼中满是朦朦胧胧的雾气,后来一个人打开了浴室的门在门口一件件褪去衣服走了进来。
“疏白,我爱你。”他说。
那天晚上就这样模模糊糊发生了关系。
到底是男人,疏白本来就抗拒,更抗拒在下面,景斓在无奈过后选择了容纳他。
他的迁就是令疏白没想到的,那样手握权势高高在上的人要什么没有,对方本就收留他给了他几乎一切,而这种事情竟也愿意随他心意。
疏白多少有点触动,何况之后景斓挑明了心意,明面上和暗地里的追求都极为热烈,这才令疏白慢慢跟他走到一起。
谁能想到,结尾是一场骗局。
不,开头也是骗局,只是那时的疏白太过年轻,被对方牵了鼻子走。
而现在受了一遭回来,疏白自然不会想跟对方再有任何瓜葛。
趴伏在桌子旁,疏白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将汗湿的头发剥到了耳后,随后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他打不过景斓,现在跑也没时间对方应该在来的路上。
疏白蹲下身刚翻腾两下就觉得礼服碍事,起身将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白色丝绸衬衫,再继续翻找。
没一会儿后,就摸出一支小麻醉枪。
这东西还是景斓以前送给疏白的,一支的麻醉量很大,要是能命中让对方睡上一天绝对绰绰有余。
疏白将麻醉枪口拆了下来,这采用的是可分离设置能安装在手腕处作为出其不意的暗器使用。
他压在带子在手腕缠绕,刚扣好门外就传来了动静。
疏白将袖子落下靠在桌边静静地等待着对方进来。
‘叩叩——’先是响了两下敲门声。
在没听到回应后,外面的人终于慢慢推了进来。
只见白发少年模样的人半阖着眸子靠在桌旁,外套早被解下扔在了床边,仅仅身着白色细软的丝绸挂在肩头,勾勒锁骨的线条和肩膀的轮廓,领口的位置的带子略有散开,露出大片光洁的皮肤。
他的面色有些红,眼角在药效和灯光映照下格外艳丽,修长的睫毛轻轻落下留下一片阴影。
这于景斓来说,无一不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