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是自己影响了人家睡眠的自觉的肖衍挥挥爪子,小家伙,祝你好运。
“如皮~几天不见,感觉它更可怕了。”如皮鱼心有余悸地落了下来。
“是吗?我没什么感觉哎。”肖衍没什么精神地晃晃尾巴,“你说它这么一小只,能找到吃的吗?好在山上没什么猛兽……不对,万一它闯到土狼的地盘怎么办?”
肖衍有点后悔了,蹭地站了起来。
如皮鱼有些不解:“你要去找它吗?继续捆着拖回来?”
于是肖衍又蔫儿了:“算了,再抓回来它怕会闹腾到死。”强扭的瓜不甜,哪怕心底里是为对方好也一样。
话虽如此,下午出去捕猎时,肖衍还是不自觉地注意了一下土狼那头的动静,没听到它们发出见了猎物时特有的声响才安慰了几分。自己没舍得吃的储备粮,如果转眼便宜了土狼,真的会很不爽啊。
不知为何,下午的山林似乎格外安静了几分,许多本该在外头撒欢的动物一只也没见着。
肖衍知道自己不如土著灵敏,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格外加了几分小心,伏低身子在山上飞快地穿行。
可这一天的运气似乎在早上就用完了,跑了一整个下午,他并没能找到什么吃的,更没能与那抹黄色的小身影来个不期而遇。
好在中午那一顿似乎格外管饱,到现在也没什么饿的迹象,实在不行还能凑合一个晚上。肖衍一面心不在焉地想,一面东张西望,靠近一丛绿油油的草木时,冷不防从里头冒出个熟人……熟物来。
那只跟肖衍向来不对付的鹦鹉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整只鸟哆哆嗦嗦地躲在草丛中,缩成一团,连脑袋都埋到了翅膀底下。
这一举动直接导致了它没能及时发现肖衍的靠近,直到同样怀着别的心思、没怎么留神的小白狐一脚踩上它的尾羽,鹦鹉才吓得“哇”地一声飞了起来。
这冷不丁的一声把肖衍也吓了一跳,回过神就看到一团绿毛夹杂着其他深深浅浅的颜色在眼前扑腾,条件反射地一爪拍了过去。
扑,尾巴毛被踩住没能及时飞走的大鹦鹉被拍到了地上,摊成了一张鸟饼。尾巴上一痛,鹦鹉心里也跟着一痛,完了完了,它最最爱惜的尾羽呀……这痛的位置,一定是最长最漂亮的那根没有了!
它挣扎了一下想要继续飞起,就感到身上一沉。胆战心惊地回过头,便看到一张熟悉的尖尖的狐狸脸:“哟,绿毛,真是巧呀。”
“哆罗罗罗……要死了要死了,山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可怕的家伙?一只不够还来一只……”鹦鹉忽然崩溃似地哇哇叫了起来,两爪一蹬,白眼一翻,吓晕了。
肖衍:“……”能把话说完再晕吗?山里到底来什么可怕的生物了?
没得到答案的小狐狸非常不满,加上鹦鹉又是老对头,不知给自己的狩猎造成了多少次破坏,肖衍眯了眯眼睛,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时候到了。
如皮鱼在夕阳中玩着水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吵吵嚷嚷声逐渐靠近。
“哆罗罗罗——你要吃就吃,这么绑着我算怎么回事?”一阵扑棱翅膀的声音传来,如皮鱼看到一大团绿毛冲着这边非常不稳当地跌跌撞撞扑了过来。
“绿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