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会的人从不把人当人,尤其是被买来的东方人。
你抱着颤抖的身体,被他们团体围住,每个人都因你纠缠,可却并非为你说话。
也不知道贫民窟里的养父知道你的下场,该多么伤心。
你只盼望着金能顾念旧情,饶过你。
女郎还想进一步深入,金没说话,燥热地解开衬衫,女郎笑嘻嘻被要给他解,却被金猛地甩到一边。
“温妮,我记得我提醒过你。不要碰我。”刚才还跟她笑闹的金变了脸色,他什么都没动,当下温妮小姐就脸色惨白,颤抖地跪俯在他脚边,跟你一样。
“金父,我错了。不要,不要扔给那些人。我会被他们搞死的。”温妮小姐祈求望着金,可金完全不理她。
他偏了偏头,一群壮汉就把她带走了。
你亲眼看到温妮小姐血红的双眼瞪得老大,似乎极为恐惧后面的事情,你瑟缩了一下,惊恐望向金。
不一会儿,温妮小姐哀嚎啸叫在隔壁响起。
你也知道金生气了,可其他的人比你更清楚,金的怒意有多大。
温妮是跟在他身边最久的人,可就是这样,他也能随意说把人丢弃就丢弃。
“如果我没记错,我说过,不要给我送女人的。”金点燃一支烟,缭绕的烟雾熏得你头晕目眩。
英国商人听他这样说,吓得跪地,“我错了,金父,我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就把她弄走。”
英国商人要去牵绳,可下一秒金又拾起了牵绳。
“你们说她不顶玩?”
他站起身,俯视着跪躺的你,他缓缓抽走自己皮带,将皮带仍在你身上,“那我可得好好玩一玩。”
——
“伊娜。”
他哑声唤你,你被这声呼唤惊得一激灵。
待你反应过来时,你已经被他抱到了总统套房。
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现在的他早就不是当初你认识的人,你颤巍巍跪在地上,向他求饶,“求求你,放了我。我想回去。”
金踌躇半晌,蹲下身,为你解下链条的纽扣。
他视线滑向雪白脖颈处的鲜红勒痕,冰凉的指尖轻轻扫了一圈,你下意识躲避,避开他的触碰。
“疼吗?”他说的不是意大利语,而是汉语。
许久没听过汉语的你,眼泪瞬间砸了下来。
他见你哭,并没有多余的情绪,而是当着你的面,自顾自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