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抱歉,打扰到你了,请问是秦沙同学吗?”
秦沙的回应依旧是潇洒的转身离开。对学校的学生他一项是这个态度,上辈子他受够了这个学校的气氛,重来一次全身心都投在复仇上的他更没空去适应那个令人作呕的学院。
江安不放弃的追了上去,脚步踏在游戏中一直以来双方都习惯的距离与频度上,声音透着满满的真诚,“我叫江安,是你的同班同学,严月老师对你从未上过她的课感到很不安,她的课讲得很好,我认为是有一听的价值的,秦沙同……”
江安的话被搭在脖子上的匕首压回喉咙里,冰凉的温度以轻巧的方式与体温做着不平等的交换,轻易夺走了正常的思维。
“滚。”秦沙面无表情的说完,利落的收了匕首转身就走。
江安心有余悸的摸着脖子,该说不愧是秦沙吗,刚好选择了走廊里唯一监控不到的位置亮出匕首,要知道这个学校对刀具等危险物品管理还是很严格的——世家弟子除外。
无论秦沙什么态度,至少两人回寝室的路线是相同的。江安执着的踩在根据这几天观察最容易让对方放心的距离,一路跟回宿舍楼,并在秦沙投来警告眼神的时候回了个温和的微笑。
关上门,长出一口气的江安例行翻了下黑皮。
秦沙
居然没有变负,未来还是有希望的,江安自我安慰。
严月34/50)江安把黑皮扔桌上,驱逐掉脑中”干脆把秦沙塞给严月调、教两个月培养出正常人的交流回路再说吧的危险思想,戴上头盔。”
第17章刺客传说
灰暗阴森的山谷回荡着机械的碰撞声,孤独的刺客精准无比地完成每一个险而又险的动作,将对方带入死亡的深渊。
狭窄的谷口处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一个身着白衣与周围阴沉的环境格格不入的牧师闯了进来,牧师的法袍上因为长途跋涉而沾染了不少泥土灰尘,但永远白皙的肌肤与闪烁着黑曜石般光泽的双眸却轻易掩盖了这些细小的瑕疵,反而更为牧师的出现增添出狼狈中的圣洁感觉,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
事实证明,吸引过去的不仅仅是人的目光,还有如影随形的匕首。
三天前在烈焰溶洞刷出来的名为黑焰的匕首正横在脖颈处,一回生二回熟,这都第三回了,江安轻车熟路地举起空着的右手投降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