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答案。
泽曼眉梢微挑。
“曾经有人说过,我不懂感情。我不理解为什么开心就会笑,不理解为什么憎恨就会杀人。”他语气悠扬,充斥着淡淡的疑惑。
“我让尸体重 复他们生前的行为,从而观察他们的行为,却仍然无法理解那些所谓的感情。到底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亲情?只 要笑了就是高兴吗?”
泽曼:“看来你确实什么都不懂。”
黑发少 年 并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问题,他捏着下巴思索,给出另一个答案:“或许是因 为他们已经死了,所以他们的感情都消失了。”
他在泽曼面前站定。
“所以,我想知 道,你做他父亲时 的感受。”
“愉快?愤怒?嫌恶?”他打 量着泽曼每一个细微的神态,语气泛着些许阴冷,“你并没有对 他笑,这意味着你不喜欢他是吗?”
“但他会对 你笑,这说明他很喜欢你对 吗?”
幽深的紫瞳凝望着泽曼,停落废墟的乌鸦骤然振翅起飞,盘旋啼鸣。
在那嘶哑的鸣叫声 中,黑发少 年 冷不丁说道:“既然如此,若我以你的身份去接近他,我也能感受到他对 你的感情吗?”
他想取而代之。
并且,他已经在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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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宾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注意到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
奇怪,感觉自己没睡多久啊,他还感觉好困呢。
他用被子捂住头,隔着被子对 站在床前的白发男人撒着娇说道:“爸爸……我想再睡一会儿……”
外面的空气好冷啊,冬天起床也太痛苦了,这里连空调都没有,壁炉也不能彻夜烧。
刚把手伸出被窝,他就麻溜地缩回来了。
虽然他也可以用魔力 让身体暖和起来,可是不想出被窝就是不想出。
他要和被子永不分离!
站在床边的男人没有立刻给予回应,像是在斟酌什么,好半晌才 冷硬地回答:“不许。”
被窝里的阿尔宾一个激灵。
爸爸的语气好凶啊。
他顿时 有些心惊肉跳,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干过什么坏事。
应、应该没什么吧?
难道是测天赋的事情吗?
阿尔宾像只 小乌龟一样把被子露了个缝,仰躺着打 量父亲的神情。
没什么表情,看起来也没生气呀。
不过确实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但是一时 间好像也说不上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