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传来了动静。
大师姐,说了多少次,她就是睡得跟头猪一样,屁事没有。
郁虹星,谁教你这么说话的,给我抄静心录去,一直抄到然然醒了。
唉别别别大师姐,然然醒了!刘二春打开屋子与沈然四目相对,惊喜道:我、我不用抄了。
沈然冲她呵呵一笑,上次的账可没算呢,她闭上眼睛安详地躺倒。
给老娘起来,别装!刘二春蹿到了沈然身边企图把她摇醒。
郁、虹、星。诗荷进来只见到刘二春不仅使劲晃荡病人,还要上手扇沈然耳光,一个鞋底板就扔了过去。
师姐,她真的醒了,她刚刚还在冲我笑,沈然,青韶你他妈的别装死。刘二春一边抵御诗荷的隔空飞物,一边抱着沈然不撒手。
咚的一声,刘二春撞到了腿。
沈然晃晃悠悠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师姐,这是哪,为什么我这么疼?浑身都疼。
郁虹星。诗荷脸色一沉。
受伤的明明是我。刘二春恨不得直接撕开这人的伪装,师姐,你看我小腿都肿了。
你也心疼嗷!
一阵鸡飞狗跳后,沈然乖乖躺在床上,刘二春鼻青脸肿地给她检查,屁事没在诗荷的死亡注视下,刘二春识趣地改了口,身体还有些虚,可能还需要一些灵药补补。
诗荷满意地点了点头,我那灵库里还有些万年的姜荀草,拿来给然然。
谢谢师姐。沈middot满脸病态middot然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
师姐,那个二长老
二什么长老,就是个入魔的玩意。诗荷嫌弃道,这般陷害然然,如果不是你师兄,师姐我早就把他剁碎了喂后山的狗。
沈然呛了一口水,姐,亲师姐你也不必如此凶残吧。
殷枝呢?沈然rua着小肥啾,终于察觉到少了什么,按理说谢殷枝不应该第一个守在她床边吗?
那只乱发情的小狐狸被我扔到了后山的寒潭里了。诗荷嘴快地说完才发现不妥,呃,不是,师侄她身体有些不适。
发情?沈然的视线移向刘二春。
赤雪妖狐的发情期。刘二春将手中捣着的灵草移开,你不知道?她们一族有了心仪的对象便会进入发情期,你可以给师侄筹备合籍大典了,她们向来只认一个。
合籍大典?沈然艰难地问道。
对啊,也不知师侄看上的是谁,这发情期一直憋着也不是事,这都要憋出毛病了。刘二春摊了摊手,眼神却止不住地往沈然身上瞟,挤眉弄眼地几乎把:姐妹太6了。几个字写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