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中最受宠的女人是昭宁公主代容,太子夜夜临幸,甚至时常与她白日宣淫。
“代容,你的奶子这么大是不是天天揉,是男人揉大的。”太子代慈抓着她右边的乳儿,大鸡巴在她啊穴里告诉抽插。
“没有……哈……太子哥哥还不是怪你。”
代慈抓住她肥嫩的屁股,阳具将刚刚前不久射出的精液挤了出来。
“代容,呼,你真骚,孤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妹妹。”
“殿下,陛下宣您去御书房。”
屋外的唐公公通报道,代慈不情愿的拧了一下代容的乳肉。
“马上来。”代慈声音低哑磁性,带着情事的性感。
代慈冲刺着,最后抵着花穴突突的射出精液。
代容喘息着,大鸡巴抽出去让她感到虚空,小穴不停的翕动。
代慈刚走,太子妃就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滚下来!”太子妃毫无形象的扯着代容的头发,看到她满身欢爱的痕迹更是怒目圆睁。
“嬷嬷!”萧绰指尖都在发抖,“掌掴!”
萧绰当然不能动她的脸,所以掌掴的是胸和小穴。
代容被人死死控制住,巴掌重重落在乳尖上。
萧绰吃着果盘,看着代容被人掌掴,目光落到她穴里的精液更加生气了。
皇后天天说她肚子没动静,太子都不去她那里有动静才有鬼。
五十下下来,代容的乳尖已经肿成了葡萄大小,胸上是清晰的巴掌印。
代慈出去治水三个月,禁欲了这么久精液积攒的又多又浓,代容穴里的精液就跟喷泉一样往外涌。
代容看了一眼萧绰,反正她也不敢做更过分的事情,只是忍受着嬷嬷粗粝的手指。
她娇嫩的花蕊被粗粝的手指摩擦,她竟然有感觉了。
萧绰出身名门,看到她这个样子浑身都在颤抖,咬牙道:“你真是太……太……”
她想骂代容骚,一国公主竟然这个样子,但她终究是说不出口。
掌掴结束了之后萧绰带着人扬长而去,代容疲惫的穿上衣服。
她的衣服都是代慈特意找人做的,上衣是上品的丝绸,柔若无骨,穿着时几乎感受不到。下裙外面看着正常而里面却是最粗糙的布料,细细密密的毛刺会刺激着阴蒂,让她下体时刻都在流水。
上衣轻柔是因为贴在皮肤上会将她乳头的形状完全的露出来,轻柔的布料摩擦间更让人瘙痒难耐。
代容的侍女都被扣在了东宫外面,她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外走。
从东宫出去的必经之路有一片花园,忽然,代容被人扣住往假山后面拽。
是三个侍卫,代容一下就知道是萧绰干的。
萧绰让她在必经之路上被奸污是希望代慈看到之后嫌弃她,但要让她失望了。
毕竟,代慈就是个变态,或者说代家人都是变态。
侍卫一抓上代容的奶子,一下扯下她的亵衣,巨乳弹跳起来。
“操,一个公主的奶子比外面的窑姐还大。”
“不然我们昭宁公主是怎么勾搭上太子殿下的呢,不就是靠这对骚奶子和骚穴。”
“今日倒是便宜了我们哥仨,一国公主的骚穴,真是令人垂涎。”
“什么公主,一个离不开男人的骚母狗罢了。”
侍卫二去脱她的裙子,一直粗壮的手指插进娇媚的小穴。
“啊……”代容刚被操完又被掌掴,碰一下就疼的要死。
“骚货,哥哥现在就满足你。”侍卫三掏出大鸡巴,拍了拍代容的小脸。
代容瞥了一眼,真是极大,与代慈比不相上下。
侍卫一也掏了出来,大肉棒抵在她的嘴唇上,马眼溢出透明的液体。
侍卫二抓着她右边的奶子,贪婪的咬住,舌尖舔着红艳茱萸,另一只手掐着左边的乳儿。
侍卫三挺着腰尽根插入,代容被摁在地上背和地面摩擦,双腿被完全掰开。
代容微微喘着气,密密麻麻的疼痛根本不容忽视,但花穴还是本能的收缩着。
“我操,比那些窑姐还骚,公主,能操上你死也值了。”
侍卫一用大肉棒将液体均匀的涂在代容的嘴上,拍了拍她的脸:“公主,张嘴。”
代容上下都被操着,手上还握着一根巨物。
侍卫一抓住她秀丽的长发,巨大的龟头抵着她的扁桃体,代容嘴角都快被撑裂了。
代容牙齿时不时会咬到阳具,侍卫一倒吸一口凉气,吼道:“收好你的牙齿。”
侍卫二跨坐在她腰上,大屌在她雪白的乳肉间抽插,时不时龟头戳上她的乳珠。
代容奶尖传来刺痛感,那侍卫似乎能感受到,啪一巴掌打上去。
侍卫三告诉的抽插着,代容的胯骨被撞得生疼,蜜穴里的褶皱被完全撑开。
四具白花花的肉体缠绵在一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女人的娇吟。
好生淫靡,如果让人知道那个女人是昭宁公主代容,而另外三个男人是侍卫,更是香艳。
侍卫三可能是因为操到了一国公主的宝穴太激动了,半刻钟时间就交代了。
太烫了,烫的代容两腿直蹬,白精从小逼里流淌出来。
代容想尖叫,但她的嘴被另一根大鸡巴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白眼直翻。
不知道哪两个人交换了位置,代容的骚逼里很快又塞上了一根鸡巴。
代容闻到一股麝香味,侍卫三将半软的大肉棒塞到她嘴里,代容卖力的清理着。
乳白在她脸上和红艳的嘴唇上,代容伸出舌头舔了舔。
侍卫二用大肉棒摩擦着乳头,代容用自己的双手拢着两只胸,让他能更好的抽插。
忽然,他的巨物停顿下来,抵着代容的奶头突突的射出来。
奶白的精液洒了她半边身,从奶尖到下巴,甚至一些溅到了头发上。
代容被一次次的灌精液,肚子如同五个月的孕妇。
黑色的头发和乳白的精液反差明显,斑斑点点。
“你们在干什么!”
萧绰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来,三个侍卫立刻爬起来,代慈脸色阴沉沉的。
代慈扫视着代容留精的贱逼,红润翻飞的穴肉和白色的精液让人觉得刺目。
代容懒洋洋的站起来,衣不蔽体,两个大奶子荡来荡去。
她靠在代慈身边,萧绰果然不出所料的发作了:“殿下,你快处置了这个贱人!”
代容笑的懒散,代慈抿着唇,感受着代容肥大的奶子在她胳膊上蹭着。
“拖下去,净身。”代慈指着几个侍卫道,“太子妃禁足三个月。”
代容被代慈抱走了,她看了一眼萧绰,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代容喘着气躺在木桶里,代慈摸着她的乳肉,突然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刺激。
“把腿打开。”代慈冷冷道。
代容将腿并紧,代慈目眦欲裂,强行掰开她的双腿。
“哈……啊……”
代慈大力扣着代容小穴里的精液,发疯似的去吻她。
本来还算温柔的吻变成啃咬,代容忍不住叫道:“代慈,你是属狗的吗?别咬了!”
代慈才没有管她,大手掐住她的奶头,让本来就肿胀的那头更加刺痛。
代容实在太疼了,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代慈脸上,声音清脆,听着就疼。
代慈目光微顿,代容一下僵住了,她怎么忘了代慈是个变态。
他这明显是被打爽了。
代容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她双腿打战,根本站不稳。
朱雀扶住她,道:“公主,殿下今日怎么又这么折腾你。”
“你去乐坊找个床上功夫好的,我现在有大事要干,没时间在跟他这么折腾。”代容吩咐道。
“是。”朱雀道。
代容躺到床上,烦躁的去扯亵衣和华服。
沈穆远从房梁上跳下来,爬上了代容的床。
“公主,奴服侍你。”沈穆远跪在床尾,道。
“嗯。”代容慵懒舒服的哼哼。
沈穆远先是帮沈穆远脱了外跑,又扯下了她的亵衣。
沈穆远动作急了些,代容娇嫩的乳头被扯的生疼,她倒吸一口凉气,扬起巴掌狠狠打上沈穆远俊美的右脸。
“奴该死。”沈穆远连忙道,右边脸颊火辣辣的。
沈穆远大手覆上她的双乳,轻轻吹着她的乳头,就像小孩子受伤母亲捧着伤口一样呼气。
乳头肿的如同葡萄大小,挺立在雪白的乳肉上。
“公主,有点凉,你忍一忍。”沈穆远取出药膏,挖了厚厚一层。
药膏冰凉,接触到乳头的一瞬间代容腰弓起来,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茱萸。
“啊……嗯……好爽……”
代容有了些感觉,这是长期服用烈性春药的后遗症。
她出身于冷宫,但继承了她生母贵妃顾雪晴的绝代容貌,她十岁那年认识了十五岁的代慈。
代慈看傻了,代容真的很漂亮而且还是他的妹妹,他体内的暴力因子在作乱。
代容十三岁那年,代慈在宫宴上喝醉了,暴力的在冷宫的梅花树下抢占了代容。
她获得的报酬是她离开了冷宫,有了自己的公主府。
代容要争,而太子喜欢她的身子是件好事,太子是她现在最快的上升途径。
代慈喜欢骚浪贱的女人,代容就长期服用烈性春药,在床笫之间哄太子哄得死死的。
两颗乳头上都被敷上厚厚的膏药,乳珠更显晶莹。
沈穆远脱下她的裙子,先是吻了吻肿大的阴蒂,分外虔诚,仿佛在朝圣。
代容身体纤瘦阴唇却分外肥大,花穴光洁无毛,是男人最喜欢的馒头逼。
药膏冰凉,蜜穴火热,沈穆远感受着冰火两重天。
沈穆远能当上凤卫的首领不是没道理的,他看到代容扭捏的腰肢就懂她在想什么了。
他脱了衣服,露出他的大肉棒。
沈穆远的大鸡巴是上钩的,龟头上翘,可以操到一些死角。
在尺寸上也是极为客观,他本想放下窗幔却被代容挡住。
沈穆远在阳具上抹上厚厚的一层药膏,对准代容的蜜穴。
代容媚眼如丝,收缩揉穴,巨大的龟头快把她的小逼插裂开来。
沈穆远三下两除二拨了代容的衣服,将她翻过来,呈跪趴式。
胸呈漂亮的水滴状,沈穆远先是将巨物全部埋进去,让代容适应一下。
冰凉的药膏在火热的骚逼和粗大的肉棒之间,代容在冰凉中隐隐感受到火热,难耐的扭了扭腰。
上翘的弯刀顶到敏感点,代容一下就被刺激的呻吟出来。
“公主,你松一点,别夹这么紧。”沈穆远抽了一口气。
代容烦躁的眯了眯眼睛,两侧的肉壁吸收着药膏,如同小嘴吸吮着柱身。
她再次扬起手,呵道:“退出去。”
沈穆远愣住了,但也只能遵命的退出去,巨物高昂,急需要有人去疼爱一番。
代容站起身,长发披落,睥睨着沈穆远,如同天神。
她白嫩的左脚踩在沈穆远的大肉棒上,脚心与大鸡巴摩擦,指甲刮蹭着柱身。
“沈穆远,你凭什么命令本宫。”代容声音不怒自威,冷笑着。
代容加大了脚上的力道,沈穆远发出闷哼声。
“殿下,求您,疼我。”沈穆远抓上她的脚腕,喘息道。
代容坐在沈穆远的巨物,但并不是插进去,而是用小穴压着。
“你想干什么呢?”代容手指玩弄着他的龟头。
“求公主,让奴用阳具操您的贱逼。”沈慕羽喘着粗气道。
“呵!”代容抓住沈穆远的大屌,直接坐了上去,大肉棒丝滑的插进小穴。
“什么你操我!”代容发狠道,“是我在操你,知道吗?”
代容掐住沈穆远的脖子,是真的在用力掐,手背的青筋都暴起了。
不过她下身也没有闲着,自己主动套弄着沈穆远的巨物。
好像她上下身不是一个人的,沈穆远快窒息了,但下身的快感是真实的。
代容看着他快窒息了才松开手,攀上沈穆远的肩膀。
她主动的快速起伏,从床下的暗格里摸出一个黑色的口器。
代容温柔的给沈穆远戴上口器,黑色的口器和冷白的皮肤反差强烈,堵住沈穆远的话语。
他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代容命令道;“脱了上衣。”
沈穆远乖顺的脱了上衣,露出精瘦的腰身和硕大的胸肌。
代容按着她的胸肌,右手食指碾着他右边的乳头。
她抿着唇,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沉着身体往下压了压。
龟头破开宫口,代容忍不住喊了出来。
女人的身体万分娇媚,婉转动人,沈穆远的大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代容舔了舔他左边的乳头,舌尖绕着乳头打转。
“沈穆远,我决定了,本宫要让人给你打一个乳钉。”代容笑的放肆,红唇勾起。
沈穆远掐住了代容的腰,加快抽插的速度,操的代容开始呻吟。
代容咬住他的肩头,穴口被撑开,宫颈掐着他鹅蛋大小的龟头。
“啊……沈穆远……你好大啊……”
沈穆远摸着女人的腰身和奶子,宫交的快感快湮没他。
代容被送上了高潮,靠在沈穆远胸肌上,香汗淋漓。
沈穆远加速抽插,在代容没有结束高潮前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高温的精液冲洗着子宫,代容在高潮还没结束又小来了一次。
房外的朱雀和一众侍女听得面红耳赤,有大胆的往里面瞧。
代容故意没有放下纱幔也没有关门,抬眼就可以看到两个人相互交缠,沈穆远被代容死死压在身下。
代容可能是心情不错,罕见的让沈穆远留寝了。
沈穆远的大肉棒埋在她的蜜穴里面,第二天代容是被小逼里面坚硬的烙铁烫醒了。
她看着晨勃的沈穆远,叹了口气。
沈穆远抓住她的胸乳,一只手一只,下身试探的挺动。
“松开!”代容揉了揉眉心,低声道。
代容从大鸡巴上起来,舔了舔嘴唇,下身的骚逼里流出精液,沾湿了锦被。
“自渎。”代容命令道。
沈穆远只是迟疑了片刻,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上下撸动着。
刚和美娇娘春风一度,沈穆远完全无法靠自己解决欲望。
代容穿着衣服,但也没穿好,该遮的地方全没遮,不该遮的地方全遮了。
万般风情,沈穆远看着她,代容无奈的笑了笑。
柔若无骨的素手握住巨物,沈穆远呼吸急促,看着如同海妖般魅惑的女人。
代容上下撸动着,看着他迟迟不射出来,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马眼
沈穆远呼吸越发急促,精液喷了代容满脸。
代容养了几天,等到第三天正好是元宵节,她真的忍不了了。
“殿下,要不要宣沈首领或者几位侧君。”朱雀看她夹着双腿,问道。
“不用,”代容睁开水光洌滟的眼眸,“元宵佳节,猎艳。”
代容换了身小家碧玉的装扮,扎了寻常少女扎的麻花辫。
“今日京中可有权贵出游?”代容戴上宝石耳环,看着自己镜子里风华绝代的脸。
“英国公的小儿子,礼部侍郎的弟弟两人刚进了粉蝶巷子。”朱雀递过去梳子,应道。
“就他俩啦,让惊蛰易容去宫宴。”代容取下耳环,戴上面纱。
月上中天,代容拿着一块儿桂花糕站在粉蝶巷子门口。
等她吃完手上的这份桂花糕,褚集安和裴应正好从青楼里走出来。
代容丢掉油纸包,与二人擦肩而过。
“好俊的姑娘。”褚集安看到了她,拍了拍裴应道。
裴应立刻擒住了少女的手腕,将人压在墙上。
“你们干什么!松开我,你们敢强抢民女!”代容喊道,但声音酥麻勾人。
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代容的反抗直接激起两人征服欲。
代容的嘴唇被人堵住,褚集安堵住她的嘴,扯下她的亵衣。
裴应捧起她右边的肥奶,褚集安刁着她左边的奶头。
代容内心开始燃烧,暗暗将奶头往两人那儿送。
“你们这是强奸!我要去官府告你们!”代容再次喊起来,但声音已经比第一次软下来了。
“告?我舅舅就是京兆尹,你上哪告啊?!”裴应放声大笑道。
褚集安撩起她的裙子,一根手指插进她的贱逼。
裴应掐住她的下巴,光线昏暗看不清长相,但也看得出是个卿本佳人。
他掏出大肉棒,让褚集安把女人摆成后入的姿势。
裴应拍了拍她的嘴,道:“张嘴!敢咬就打死你。”
褚集安搅弄着小穴,没两下就汁水横流。
“我操,裴兄,这女人真是骚啊,我还没摸两下水就流成这样。”褚集安含住她的阴蒂,“好甜,真好喝。”
裴应的大肉棒插进代容的小嘴里,她本能的去吞咽。
褚集安的舌头顶开她的阴唇,钻进她的花穴中。
代容吐出裴应的巨物,裴应刚想发作,却看到她自己捧着阴囊,然去舔阳具。
舌头虽然不能操的深,但是胜在灵活,可以舔到敏感的肉壁。
裴应看着面纱,想了想终究没有揭下来,神秘嘛。
代容的奶子垂成水滴状,奶头与地面摩擦。
褚集安含住她的阴唇,代容最敏感的地方呗刺激着,快感直线上升。
“看到男人阳具,眼睛都直了,我看你就是个欠操的蜜穴!”裴应看到代容瞪大的眼睛,自豪的握住自己的阴茎,把龟头塞入代容的小嘴。
代容的舌头舔着裴应的肉棒,像是小孩子吃棒棒糖一样。
“啊……”代容刚才在巷子口的时候,浪穴就已经湿润。
褚集安起身,掏出硬的要死的鸡巴,先是戳了戳她的阴蒂。
他用龟头感觉到她小逼的湿润,二话不说没有停顿的挺腰把自己的大肉棒挺入她的骚逼中。
裴应看着她捧着大鸡巴吸吮,就真的像纯真的小孩在吃甜甜的糖果,如果忽略这是一根黝黑的巨物。
“呃……浪逼还没操就这么多水了……呃……”
代容双手捧着阳具,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被满足了,只有奶子被冷落。
代容眼睁睁看着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骚逼,越来越粗的肉棒把她的贱逼口的软肉撑出一圈凸起。
褚集安抹上她腰间的软肉,吻着她的后背。
“呃……欠操的浪逼……撑爆你的小穴……呃……呃……”褚集安用力挺腰,用自己的鸡巴把她顶到无法后退,继续往她骚穴里插入自己越来越粗的大肉棒。
裴应靠在墙壁上,代容吻上他的阴囊,舌尖试着去舔了舔。
“啊……大鸡巴好粗……小嘴要受不了了……啊……”代容嘴角疼死了,喊道。
代容腾出一只手去摸自己的乳肉,指尖时不时陷进白花花的乳肉,洁白的手指玩弄着红艳的奶头。
“呃……这就受不了了?呃……操……你怎么这么骚……肯定被不少男人操过……还这么紧……额……呃……蜜穴操几下就出了这么多水……额……就是个欠男人操的浪穴……额……”褚集安看靓丽的姑娘被自己操的浪叫,激发出他行礼的狠劲,越操越用力。
“想让小爷养玩你的奶子直说啊,自己玩一点都不好玩的。”褚集安恶劣的声音响起来,一只手掐住她的奶子。
“啊……好爽……啊……小逼都被巨物撑开了……阳具磨得逼口好爽……啊……啊……”代容见识过不知多少男人,知道什么样的男人在操逼的时候喜欢听什么。
裴应没了耐心,扯住她的嘴巴,开始如同操穴一样操女人的嘴巴。
他伸手勾住代容的脖子,代容的两只手也盘上他的腰身。
代容的快感冲到了顶峰,她颤抖的高潮了。
“呃……贱货……呃……”褚集安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两团饱满,用力揉捏享受她饱满的弹性与柔软。
褚集安葡萄大的乳头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捏着,褚集安将乳头高高拉起,欣赏着代容盈满了氤氲的水光。
“啊……我是个婊子……快用你的阴茎插我……啊……草死我……额……”
裴应抢过一只奶子,代容的嘴太小咬的他快炸了,越操越着急,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胸前的痛感不可忽视,让代容的骚逼收紧,紧紧裹住褚集安的肉棒。
裴应快速的抽插让代容都来不及收起牙齿,但贝齿偶尔的摩擦反而带来了非凡的快感。
“额……贱逼夹的好紧……额……骚货有多缺男人的鸡巴?额……草死你个贱人……唔……”
褚集安的耻毛刮蹭着阴蒂,代容第二次迎来高潮。
两人也射出浓浓的白精,然后他们又做了几次。
代容也没忘了正事,看了眼天色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块儿灵牌塞到裴应腰间。
这个点,他们绝对没有时间回去收拾。
代容等两人走后起身穿好衣服,早在一旁的凤卫上前扶起她。
她回到公主府,早有人准备好了热水。
代容清洗掉头发上的精斑和穴里的精液,红唇微张。
过了半个时辰,朱雀进来道:“殿下,时间差不多了。”
“嗯,上妆,进宫。”代容轻笑道。
金銮殿。
“陛下,奴要告御状,英国公之子御礼部侍郎之子昨天在粉蝶巷子奸污了奴婢。”谷雨喊道。
褚集安和裴应虽然是闲职,但也是要上朝的,听到这话浑身一颤。
这个人若是个普通姑娘也就算了,但这人是昭宁公主面前的红人。
“昭宁,你的人来告御状,可有什么证据?”秦安帝开口问道。
“陛下,奴将令牌塞在了那人的腰封,就是为了可以指认那个禽兽。”谷雨说的义愤填膺,喊道。
立刻有太监从裴应腰封中查到了一块令牌,承到御前。
“错金交银,内府工艺,造不了假。”大太监道。
“这里有一份万言书,还请父亲过目。”代容从袖中取出,让太监承上御前。
“陛下,臣是被冤枉的!”褚集安拽着裴应跪下来喊道。
秦安帝翻着万言书,奸污民女、强抢人妇、私开赌场、鱼肉百姓,他越看越生气。
“畜生!来人,拖下去,大理寺关押!”秦安帝将万言书扔在地上,怒喝道。
代容嘴唇勾起,看向英国公和礼部侍郎,褚集安还在喊冤枉。
“够了!你的意思是公主会指使她的侍女来污蔑你!”秦安帝走下来,指着褚集安骂道。
下朝之后代容心情颇好,物色着下一个人。
哦,今年的状元郎可真好看。
“谷雨,你帮本宫去请状元郎。”
公主府。
“殿下,林公子来了。”谷雨道。
代容看着林金兰俊美无双的脸,他还穿着上朝的官服,绯色的官服他穿起来比别人好看许多。
“本宫听闻林学士现在担任翰林学士,未入仕之前曾经在国子监教授《四书》,国子监学生交口称赞。”代容幽幽道。
“公主谬赞了。”林金兰连忙行礼。
“我今日便是想让林学士给本宫讲四书,先从《中庸》开始吧。”代容掏出一本《中庸》,扔过去。
“公主,臣才疏学浅。”林金兰不知道这位公主想干嘛,连忙推脱。
“林学士!本宫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代容坐正,将书砸到林金兰脸上。
林金兰没办法,只能坐下来给代容讲课。
但代容听得并不认真,一直盯着林金兰的脸。
林金兰刚在想是自己脸上有什么脏污吗,但他突然感觉身体难受,更可耻的是他的下半身起了反应。
“殿下,微臣身体不适,今日先回了。”林金兰慌乱的站起来,对代容作揖。
代容从床上下来,林金兰看到她步伐轻柔但却十分快速,一把就搭上了他的肩膀。
“林学士,哪里不舒服啊?”代容纤葱般的手指按在他的胸肌手,却又移到他的下半身,隔着衣服抓着他高昂的老二,“还是这里啊?”
林金兰出身高门,哪里见过这个样子,脸颊绯红,耳朵更是红的低血。
“这香……有问题。”林金兰意识到了,嗫嗫道。
“啊!”代容姿容绝色,此刻如同地狱的魅魔,“被你发现了呢。”
林金兰身体里浴火燃烧,声音都在发颤:“公主,请自重。”
代容吻上他的耳垂,声音娇媚勾人:“状元郎,本宫美吗?”
林金兰扶上代容的腰,代容解开上衣,大奶一下堆在林金兰面前。
好大,林金兰虽然从没碰过女人但也跟朋友去青楼喝过酒。
便是青楼的花魁也没这么大,他忍不住摸上去。
“喜欢吗?状元郎?”代容吻上他的脸颊,“还可以吃哦?”
林金兰像是被魅魔诱惑了,竟然真的咬住她左边的奶头。
奶头硬的跟石子一样,林金兰甚至忍不住用舌尖戳了戳。
代容红唇微张,她也被舔出了感觉,呻吟泄了出来。
林金兰抱着她坐到床上,吻上她的红唇。
代容时常与人做爱,但接吻却很少,接吻与她是有特别的意义的。
林金兰感觉女人的皮肤很烫,但他又舍不得松开,温柔的抚摸她的胸乳。
代容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林金兰大胆的摸了摸代容的脸颊,道:“臣会对公主负责的。”
“负责?你知道我有多少侧君吗?你知道本宫与太子的私情吗?你要怎么负责?百年清流的林氏会让娶我这样的荡妇吗?”代容嗤笑道。
代容跪到林金兰的腿间,掏出他的大肉棒。
她怔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林金兰一个文弱书生的那东西会这么大,极其粗长,她两只手都握不住,甚至龟头还是蘑菇状。
他的大鸡巴如同他的人一样,瓷白中透着微微的粉红色,两个阴囊沉甸甸的,看着分外吓人。
“公主,不可以……”林金兰的话很快湮没在粗喘中。
代容含住他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打了一个转。
林金兰是处男,他的巨物涨大了一圈,呼吸越来越喘。
代容拿出自己的拿手好技,时而浅浅嘬着龟头,时而吞咽一整根。
林金兰内心有两个小人在叫嚣,一个在说着不符合礼教你应该立刻推开公主,另一个小人在说享受吧享受吧。
林金兰的龟头太大了,将她嘴巴撑得快爆了,她无奈将阳具吐出来。
代容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林金兰的阴茎,她还嗅了嗅,可能是因为没用过他的肉棒的味道很好闻。
林金兰被她的动作刺激的鸡巴跳了跳,马眼一张一合。
代容揉搓着她的子孙袋,快速吞吐着大肉棒,甚至用奶子夹住她的大鸡巴。
她露出妖媚的神情,两只大奶快速摩擦着,舌头舔着龟头。
林金兰看着她染着蔻丹的指甲、嫩生生的奶子和烈焰红唇,感觉眼中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他心爱的公主。
林金兰不自觉的动力两下,龟头顶着代容的上颚。
和林金兰做爱让代容心情颇好,林金兰是初次,所有的控制权都在她手上。
林金兰是第一次,半个时辰就交待了,代容看他差不多了,立刻掀起裙子坐上去。
温热的小穴包裹住大鸡巴,两人都觉得无比满足,代容刚套弄两下林金兰就射了出来。
处男精又多又浓,太多了,代容肚子涨的难受。
林金兰快感直冲颅顶,甚至还不自觉抽插了几下。
代容抹上她的脸颊,大奶蹭着她的肩胛骨,弯唇道:“舒服吗?状元郎。”
“殿下,臣……臣罪该万死。”林金兰清醒过来连忙想退出来。
代容知道今日做的已经过分了,毕竟林金兰是第一次,柔柔道:“无事,林学士宽心。”
“臣还有公务,先告退了。”林金兰抿着唇。
代容抓住他的手,道:“林学士在等片刻,都在这么久了,不急,本宫给您清理一下。”
林金兰本来还在疑惑什么清理,就看到代容又将巨物纳入口中。
代容将残留的精液舔干净,然后将半软的肉棒塞进他的裤子中。
林金兰看着她流精的花穴,不知道为什么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骚豆子,温柔至极。
醉香楼。
京城中最大的两个妓院,粉蝶巷子和醉香楼。
粉蝶巷子全是媚骨天成的娇美女子,而醉香楼则是男妓。
代容带了面纱,头发扎成妇人髻,坐在台下。
今日是醉香楼的头牌易公子的初夜拍卖,代容拿着团扇,看着台上的歌舞。
腰肢纤细,舞姿曼妙,这销金窟进来了就出不去。
等到酒过三巡,老鸨才将易公子请上台,真是做足了噱头,
果真好看,眉如远山,目含秋水,但又让人不能忽视身躯中透出的冰冷之气。
这种高岭之花被强压着跳艳舞比那些骚货跳起来好看多了,代容捧着脸。
“三千两。”
“五千两。”
“八千两。”
叫价声不绝于耳,代容举起牌子,轻轻道:“三千两。”
“姑娘我不是糊涂了,现在出价已经到了八千两。”
代容红唇一掀,道;“我说的是黄金。”
在场之人皆吸了口气,代容理所当然的获得了易正斐的初夜。
易正斐坐在床上,看到进来的是代容眼前一亮。
毕竟都是要被千人骑万人压的,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总比一个猥琐的老头好。
代容揭开面纱,笑意盈盈道:“认识我吗?”
怎么会不认识,艳冠天下的昭宁公主代容。
易正斐正准备脱下外衣,代容却抓住他的手,指甲划过锁骨道:“先去弹琴。”
他愣了一下,但也站起来坐到院中的古琴前面。
易正斐出身名门,弹了一曲高山流水,风雅至极,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
一曲谈完,代容吃了一颗葡萄,走到易正斐面前。
她抬脚踢倒易正斐,道“一个妓子,也配弹高山流水?”
易正斐从下往上,只能看见代容微抬的下巴。
代容掐住易正斐的下巴,撕开他的衣襟。
易正斐也去解她的衣服,捧住她的奶子。
代容靠在他身上,吻着他的下巴,享受着他的揉捏。
易正斐低头大口吃着代容的乳肉,连乳晕也一起吃进去
他到底从十一岁之后就待在了青楼,虽然未曾真正和女人交欢,但学过伺候女人的技术可不少。
代容觉得他的舌头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每次扫过都正中奶头中心,代容呻吟从嘴中泄出来。
“公主,妾伺候的你舒服吗?”易正斐抬头,代容低头见除了看见他的绝色容颜还能看见她水光淋漓的奶头。
代容撩起他的下摆,易正斐却拉住她的手,拿出一根鞭子,道:“还望公主尽兴。”
她把玩着拇指粗的黑鞭子,抬起手,啪啪甩了两鞭。
“跪下!”代容踩上他的手,用力碾压着。
易正斐跪在青石板上,代容高高扬起鞭子,打在易正斐的后腰上。
他皮肤白,鞭子落在皮肤上出现一条刺目的红痕,如同红梅落雪。
易正斐发出几声闷哼,代容血脉里暴虐的因子在躁动,她抬手又是几鞭。
代容胸腔逐渐平静,扔掉地上的鞭子,把玩起易正斐的长发。
她抓住易正斐的大肉棒,快速撸动着,奶子低垂。
易正斐握住她的双手,道:“请让妾伺候殿下。”
代容分开双腿,露出美丽的蜜穴,易正斐爬过去含住阴蒂和穴口。
易正斐的舌头卷起来,钻进代容的浪穴,穴壁上像是有小嘴一样吸着舌头。
不知道为什么,易正斐感觉舌头有点麻,就像是被人吮吸到麻木了。
太爽了,那些花楼名妓的小逼都没她的这么好看这么让人着迷。
易正斐的舌尖戳着阴蒂,一只手抠挖着骚逼,代容舒服的弓起腰。
“别扣了,快点,插进来。”代容声音媚起来,像个钩子。
“公主说什么?什么插进来,插到哪里?”易正斐指尖在乳晕打转,清浅的呼吸喷在代容的阴蒂上。
易正斐掰开她的双腿,两人侧躺在地上,他慢慢将大鸡巴塞进代容的贱逼中。
粗长的巨物填满了穴道,直抵宫口。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的,易正斐开始抽插,他时而变动角度。
等戳到某个点的时候,代容忽然高声呻吟。
易正斐知道自己这是戳到子宫口了,他抓住代容的两只巨乳,开始高速抽插。
代容被操的上下起伏,阳具从窄小的穴口进进出出,分外吓人。
易正斐疯狂的顶了一阵,终于破开宫口,宫颈口卡着龟头让他感到一阵窒息的快感。
代容被操舒服了,咬着唇,摸着易正斐的脸颊道:“本宫要给你赎身。”
易正斐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更加卖力的操干她。
代容现在渴望更粗暴的性交,希望被如同窑姐一般对待、
易正斐身量清瘦,但阴茎却大的吓人,极有反差感。
一朵梅花落在代容的茱萸上,易正斐穿过她的腋下,张口含住奶头顺带卷走梅花。
易正斐嚼着梅花,贱逼一吞一吐,代容发疯似的吻上他的嘴唇。
两人在梅花下交缠了一夜,易正斐刚刚开荤射了一次又一次,代容醒了被操晕晕了又被操醒。
第二天起来,代容身下全是精液,她温柔的吻着易正斐的五官。
代容称易正斐没醒连忙穿上衣服开溜,腿间都是黏腻的精液和汁水。
“三万金,今日晚上之前把易正斐送到本宫府上,洗干净了。”代容对老鸨道。
老鸨笑的合不拢嘴,三万金,易正斐在怎么是个摇钱树也摇不来三万金。
昭宁公主府。
“公主,你真要把易正斐买回来?”朱雀担忧的问道。
她知道朱雀在忧虑什么,代容虽荒淫但也从来没有做过给男妓赎身这种荒唐事。
代容笑了晓,道:“昨日凤卫送来情报,易正斐,或者说陈运,是陈氏遗孤,玄英阁阁主。”
朱雀倒吸了一口气,玄英阁是一个江湖组织,网罗天下情报。
“那如何安排易侧君?”朱雀问道。
“给他辟一处院子,不要打草惊蛇,暗中截胡他与外界往来的书信就是了。”代容摆摆手。
“还有几位侧君说您几日没有去后院了,今早已经拦了三位来探望的侧君了。”朱雀眼中透出疲惫,她一早上都在拦人,有个侧君炖的鸡汤还泼到她身上了。
“晚上宣祁侧君和蓝侧君侍寝。”代容揉了揉太阳穴。
代容有三位侧君,祁争、蓝莲儿和柳卿,每个都当的上一句妖艳贱货,让女人上了床就再也不想下来。
祁争本是武将世家的小公子,在战场上受了伤后被祁家送给了代容,希望代容能帮忙在太子那吹枕边风。
蓝莲儿是太傅之女送给她的,也是醉香楼出来的,一副绿茶样。
至于柳卿,是代慈送给他的,就是监视。
中午传来了边境北凉来犯的消息,代容忧心的少吃了半碗饭。
不过,她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未必是坏事。
代容晚上洗了个花瓣浴,出来的时候祁争和蓝莲儿已经等着了。
祁争本是少年将军,风骨铮铮,蓝莲儿穿着轻薄的纱衣,有的时候代容都怕祁争和蓝莲儿搞在一起。
“进来吧。”代容冷冷道。
祁争从背后掀起代容的外衣,露出瓷白的肩膀。
蓝莲儿从裙底插入她的贱逼,指腹捻着她的阴蒂。
祁争从背后撕开他的前襟,如狼似虎的捏着她两颗大奶,牙齿磨着她的肩膀。
没两下代容就泄了身,她红唇轻抿,奶头被祁争把玩着。
祁争将代容抱上了床,床极其宽阔,最多可以躺七个人。
蓝莲儿掏出大肉棒,对着浪逼,代容甚至可以感受到大鸡巴的温度。
一根肉红色的大鸡巴立即弹了出来,又粗又长,尺寸惊人,上面布满了虬结的青筋,看起来有些恐怖。
代容看着顶上的窗幔,心里还在盘算给沈穆远打乳钉的事情。
祁争伸手去将少女身上仅存的薄纱扯下,蓝莲儿随即分开对方修长雪白的美腿,就要把大鸡巴插进去。
蓝莲儿的巨物尺寸可观,他先是插进去一个龟头,试探的看了一眼代容。
代容睨了他一眼,蓝莲儿立刻就懂了,就见蓝莲儿将头埋进了少女的腿心,开始用他灵活的舌头去舔弄对方的花穴。
“公主,你不专心,怎么还在想别人?”祁争拧了一下她的奶头,低声笑道。
祁争的下体也难受得要命,大鸡巴胀得发疼,一点都不比蓝莲儿好过。
蓝莲儿不停探索,少女腿心的气味香甜,是最好的催情剂。
少女诱人的身体被蓝莲儿摆成无比淫荡的模样,双腿大开,粉嫩的小穴暴露无遗。蓝莲儿跪在中间,卖力的吸舔那两片娇小的花瓣,还努力想将舌头插进小穴,似乎可以代替他的大鸡巴一样。
代容终于收回了心神,奖励的勾住祁争去吻他。
?祁争一边看着,一边抓起少女白嫩修长的小手,隔着裤子,将其覆在自己硬挺的大鸡巴上自慰。蓝莲儿的舌头插进小穴一下,他就用力挺一下腰身,就好像自己正在肏干身下的少女。
祁争摸上她的耳朵,代容的手掌上有一层薄茧,他太熟悉了,这个位置的茧子是因为练剑导致的。
蓝莲儿太熟悉她的敏感点,当他的舌头促碰到那些地方,浪逼里的软肉就会微微抽动。
代容又咬上祁争的喉结,祁争本想推开她,但被代容冷冷扫了一眼。
蓝莲儿更用力的舔弄那些地方,少女的花穴便抽动得更厉害,很快就有清甜的蜜液流了出来。
代容的奶头被祁争玩弄着,雪白的乳肉随着晃动变成色情的乳波。
祁争正在握着少女的手,隔着裤子揉自己的阴囊,龟头处的布料已有水迹,显然流了不少前液。
蓝莲儿分开代容的双腿,让代容的穴口呈最大程度上敞开,往里面挺腰。
?他目光有些迷离的看向少女腿心,那两片粉嫩的花瓣上的确晶莹透亮。
代容去脱祁争的裤子,她快馋死了。
祁争伸手摸向少女的阴唇,那柔嫩的触感立即让他爱不释手。
蓝莲儿顺着淫液,将整根巨物都插了进去。
他随即将腰狠狠地往前一挺,鹅蛋大的龟头便戳进了宫口。
代容脚趾蜷缩,身体泛出迷人的粉红色。
“啊……好大!你轻点……”代容颤抖着哀求。
祁争将阳具塞进她的嘴里,他抓住代容的头发,试探的插了一个龟头进去。
蓝莲儿还在她身下嗷嗷叫着,阴茎一下比一下肏得更狠,每次都把她顶得几乎要飞出去,然后又抓着屁股把她拉回来,继续肏。
代容双腿夹着他的劲腰,上面吞吐着祁争的肉棒。
白玉般的小手覆在胸前,开始用力揉捏。那对儿粉嫩小巧的奶头从她的指缝间溢出,就像两颗娇艳欲滴的樱桃在诱惑着他。
祁争抓住她的头发,开始发狠操干她的小嘴,这种把公主当婊子操的感觉太爽了。
?“啊……殿下的小穴好紧!真舒服……哦……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骚货……”他一边摆动劲腰,一边感叹。
在床上说一些以下犯上的骚话代容向来是允许的,可以助兴,下了床他们跪着喊她公主就行。
三具白花花光溜溜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蓝莲儿的精液喷洒而出。
?祁争的淡粉色的大鸡巴又长又粗,形状笔直。阴茎上青筋虬结,看起来十分狰狞。龟头的模样和大小都完美极了,与阴茎相得益彰。两个蛋蛋也是淡粉色的,不大不小的坠在根部。周围的阴毛适度且柔软。一切都像是雕刻出来的,看起来就很美好。代容来回吮吸,爱不释手。
蓝莲儿和祁争刚准备交换位置却被代容摁了回去,代容痴迷的吃着祁争的鸡鸡。
三人做到天昏地暗,一个晚上就没停下来过。
祁争岔开腿,挺着再次硬起来的大鸡巴,跪坐在代容身后,有些粗暴的将她扒了个精光。
蓝莲儿抓住她的奶根,含住她的奶头,女人滑嫩的奶肉分外香甜。
祁争的大鸡巴插在代容的小穴里,每次代容扭动,都弄得他十分舒服。
代容的眼泪从眼角沁出来,让人越发想欺负。
蓝莲儿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让她靠在自己光滑结实的胸膛上,然后将一双大手从她腋下伸过去,用力揉捏起那对儿白白嫩嫩的大奶子,还不时用食指拨弄上面小小的乳尖。
代容被两人伺候的舒服,奶头硬的跟石子一样,蜜穴流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随着操动被挤压着往外流。
看着代容大开的双腿,蓝莲儿和祁争的大鸡巴齐齐跳动起来。
祁争揉捏着骚豆子,甚至还低头舔了舔。
??“嗯……”代容轻轻哼了哼,舒服的扭了扭身子。
蓝莲儿低头去吻她的耳朵,那里是她的敏感点。
等代容的高潮渐渐过去,祁争才坏笑着问:“小妖精,舒服吗?”
代容娇羞的笑了笑,看的两个男人更加兴奋。
???“嗯。”代容乖巧的点了点头,眼睛还有些发红,看起来可怜极了。
祁争的阴毛戳到代容的阴蒂,挠得她痒痒的。
他一边握着自己的大鸡巴,用龟头在代容的花穴外摩擦。
天将破晓,三人才停下来躺在床上平息气息。
代容抱着祁争,喘气道:“我以请了医仙入京,她一定会治好你的双手。”
祁争搭在她脊背上的手顿住,低头吻住她的嘴唇,他想,他有些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早朝皇帝给代容和林金兰赐婚了,朝野上下一派溶溶,唯独太子代慈脸色阴沉,
这个消息下来的时候,代容正在寺庙中跟陈倚风野合。
陈倚风,京郊皇家寺院的主持,佛道天才。
代容捧着奶子,素手拨过奶头,媚眼如丝。
陈倚风听到女人娇媚的叫声,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
代容掀开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指尖抚过自己的小逼,红红的,一张一合。
她一根手指没入小穴,一只手握着奶子。
代容屈起双腿,将花穴大咧咧的露着,散发着幽香。
陈倚风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堵上耳朵不听,但不可以堵上鼻子。那幽香丝丝缕缕的包裹他,钻进他每一个毛孔。
代容起身走到陈倚风背后,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奶子来回摩挲。
白嫩嫩、白花花的大奶子在背后推着,她双手抱住陈倚风,奶头和他的肌肤隔着一层禅衣。
代容下身蜜穴淫水哗哗直流,现在就像吃到陈倚风的大鸡巴。
她的双手从衣襟探过去,摸着陈倚风的胸肌和茱萸。
“别闹。”陈倚风停下敲木鱼的动作。
陈倚风自小修行,却在十六岁那年没能抵抗的主代容的勾引,被她破了身子。
那时代容十四岁,刚刚搭上代慈,正需要立足。
陈倚风为她寓言,说她命中带贵,旺夫旺父。
因此,代容越发得代慈宠爱,甚至连她的父皇都高看了两眼这个女儿。
代容手往下,隔着布料握住陈倚风的大肉棒,滚烫的温度隔着一层布转过来。
“圣子,”代容魅惑的嗓音响起,“何不共享极乐。”
陈倚风小腹钻起一阵邪火,想立刻操干这个女人。
代容像蛇一样钻到前面,将陈倚风的阳具掏出来。
陈倚风睁开眼,看见代容看着她,手上握着他的巨物。
因为使用的次数很少,他的阴茎颜色很浅,粉粉的。但分量很重,在手上沉甸甸的一大坨。
此刻巨龙复苏,前列腺液渗出来,龟头翕动。
代容袒胸露乳,她压低腰肢,用柔软的乳房包裹住陈倚风的肉棒。
他的鸡巴真的很大,代容冯宇的双乳包裹着还露出一个大龟头。
代容舔着他的龟头,咸咸的,带着点精液的味道。
在陈倚风的默许下,代容用胸开始上下撸动肉棒,含住整个超大龟头。
代容的奶子白白软软的,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在上面极其显眼,陈倚风上手捏了两下她的奶头。
“嗯……啊……多摸一摸。”
“少分心。”陈倚风龟头被人冷落,眸中厉色陡增。
代容到底是靠着他爬上去的,看到他生气有些害怕,连忙道:“别着急,我马上……啊!”
陈倚风提起她,径直插了进去。
媚肉裹住大屌,代容的奶子荡出好看的波度。
陈倚风疯狂的操干她,将她压在草地上,低头含住她两颗奶头。
“骚货,奶头这么硬,就喜欢男人操你,是不是?骚娘们,离不开鸡巴就会死的母狗。”
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代容更兴奋了。
“对对对,我是骚母狗,快操我,啊啊啊。”代容大声喊道。
陈倚风的腰挺动的更快,如同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回响在竹林中。
最后,陈倚风抱住代容的娇躯,将浓精射进她身体身中。
两人好久不见面,做了一次又一次。
代容身体都被他的精液糊住了,骚穴、小嘴、奶子和屁眼都是精液,从里到外都是陈倚风的气味。
代容靠在陈倚风的怀里,他也是一脸餍足。
“说吧,这次又想让我帮你去皇帝面前说什么。”陈倚风揉捏着她的奶子,问道。
“你去说,户部尚书的长女是吉星之命命主东方,我大哥必会让她当太子侧妃。”代容握住他的大肉棒,吐气如兰道。
户部尚书语太子妃的父亲丞相是死敌,户部尚书长女林汀晚和萧绰自闺中就是死敌,代容这是要给萧绰找不痛快。
陈倚风只当她是小女儿心性,自然应了下来。
“我帮你如此大忙,该如何报答?”陈倚风眼中再次染上欲色,声音微哑。
代容翻身爬上陈倚风的瘦腰,坐在他的大鸡巴上。
她并没有直接让巨物插进去,而是双手撑着陈倚风的胸肌,用小逼蹭着龟头,神情暧昧。
代容一下一下的在陈倚风的神经上撩拨着,舔着嘴唇,吮上他的喉结。
两人纠缠在一起,陈倚风立刻翻身压上去,狠狠插进去,如同一把利剑狠狠劈开代容娇弱的身体。
陈倚风狠狠地操干她,伸手捻着她的乳珠,吃着少女的红唇。
他将两个大奶子拢到一起,低头含住两颗红艳艳的葡萄大小的奶头,舌尖舔着奶晕。
代容伏在他身上,双手攀上他的后背,发出淫荡的叫声。
陈倚风托住她的蜜臀,狠狠拍上去,精囊打在她的骚逼上。
代容和他在禅房里厮混了三天,代容最后肚子被精液撑起来,像是怀孕三个月一样。
代容把陈倚风伺候舒服了,陈倚风下面舒服了非要代容给他念诗。
“夜来携手梦同游,晨起盈巾泪莫收。漳浦老身三度病,咸阳宿草八回秋。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阿卫韩郎相次去,夜台茫昧得知不。”
陈倚风搂着代容说了一堆情话,代容听得直想笑。
男人的承诺最听不得,尤其是在床上的,尤其是下身还连着的时候。
代容揉着酸痛的腰肢回了公主府,在众人的簇拥下回去了。
“沈穆远,去跟户部尚书说,事情办好了。”代容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