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
“陛下,奴要告御状,英国公之子御礼部侍郎之子昨天在粉蝶巷子奸污了奴婢。”谷雨喊道。
褚集安和裴应虽然是闲职,但也是要上朝的,听到这话浑身一颤。
这个人若是个普通姑娘也就算了,但这人是昭宁公主面前的红人。
“昭宁,你的人来告御状,可有什么证据?”秦安帝开口问道。
“陛下,奴将令牌塞在了那人的腰封,就是为了可以指认那个禽兽。”谷雨说的义愤填膺,喊道。
立刻有太监从裴应腰封中查到了一块令牌,承到御前。
“错金交银,内府工艺,造不了假。”大太监道。
“这里有一份万言书,还请父亲过目。”代容从袖中取出,让太监承上御前。
“陛下,臣是被冤枉的!”褚集安拽着裴应跪下来喊道。
秦安帝翻着万言书,奸污民女、强抢人妇、私开赌场、鱼肉百姓,他越看越生气。
“畜生!来人,拖下去,大理寺关押!”秦安帝将万言书扔在地上,怒喝道。
代容嘴唇勾起,看向英国公和礼部侍郎,褚集安还在喊冤枉。
“够了!你的意思是公主会指使她的侍女来污蔑你!”秦安帝走下来,指着褚集安骂道。
下朝之后代容心情颇好,物色着下一个人。
哦,今年的状元郎可真好看。
“谷雨,你帮本宫去请状元郎。”
公主府。
“殿下,林公子来了。”谷雨道。
代容看着林金兰俊美无双的脸,他还穿着上朝的官服,绯色的官服他穿起来比别人好看许多。
“本宫听闻林学士现在担任翰林学士,未入仕之前曾经在国子监教授《四书》,国子监学生交口称赞。”代容幽幽道。
“公主谬赞了。”林金兰连忙行礼。
“我今日便是想让林学士给本宫讲四书,先从《中庸》开始吧。”代容掏出一本《中庸》,扔过去。
“公主,臣才疏学浅。”林金兰不知道这位公主想干嘛,连忙推脱。
“林学士!本宫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代容坐正,将书砸到林金兰脸上。
林金兰没办法,只能坐下来给代容讲课。
但代容听得并不认真,一直盯着林金兰的脸。
林金兰刚在想是自己脸上有什么脏污吗,但他突然感觉身体难受,更可耻的是他的下半身起了反应。
“殿下,微臣身体不适,今日先回了。”林金兰慌乱的站起来,对代容作揖。
代容从床上下来,林金兰看到她步伐轻柔但却十分快速,一把就搭上了他的肩膀。
“林学士,哪里不舒服啊?”代容纤葱般的手指按在他的胸肌手,却又移到他的下半身,隔着衣服抓着他高昂的老二,“还是这里啊?”
林金兰出身高门,哪里见过这个样子,脸颊绯红,耳朵更是红的低血。
“这香……有问题。”林金兰意识到了,嗫嗫道。
“啊!”代容姿容绝色,此刻如同地狱的魅魔,“被你发现了呢。”
林金兰身体里浴火燃烧,声音都在发颤:“公主,请自重。”
代容吻上他的耳垂,声音娇媚勾人:“状元郎,本宫美吗?”
林金兰扶上代容的腰,代容解开上衣,大奶一下堆在林金兰面前。
好大,林金兰虽然从没碰过女人但也跟朋友去青楼喝过酒。
便是青楼的花魁也没这么大,他忍不住摸上去。
“喜欢吗?状元郎?”代容吻上他的脸颊,“还可以吃哦?”
林金兰像是被魅魔诱惑了,竟然真的咬住她左边的奶头。
奶头硬的跟石子一样,林金兰甚至忍不住用舌尖戳了戳。
代容红唇微张,她也被舔出了感觉,呻吟泄了出来。
林金兰抱着她坐到床上,吻上她的红唇。
代容时常与人做爱,但接吻却很少,接吻与她是有特别的意义的。
林金兰感觉女人的皮肤很烫,但他又舍不得松开,温柔的抚摸她的胸乳。
代容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林金兰大胆的摸了摸代容的脸颊,道:“臣会对公主负责的。”
“负责?你知道我有多少侧君吗?你知道本宫与太子的私情吗?你要怎么负责?百年清流的林氏会让娶我这样的荡妇吗?”代容嗤笑道。
代容跪到林金兰的腿间,掏出他的大肉棒。
她怔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林金兰一个文弱书生的那东西会这么大,极其粗长,她两只手都握不住,甚至龟头还是蘑菇状。
他的大鸡巴如同他的人一样,瓷白中透着微微的粉红色,两个阴囊沉甸甸的,看着分外吓人。
“公主,不可以……”林金兰的话很快湮没在粗喘中。
代容含住他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打了一个转。
林金兰是处男,他的巨物涨大了一圈,呼吸越来越喘。
代容拿出自己的拿手好技,时而浅浅嘬着龟头,时而吞咽一整根。
林金兰内心有两个小人在叫嚣,一个在说着不符合礼教你应该立刻推开公主,另一个小人在说享受吧享受吧。
林金兰的龟头太大了,将她嘴巴撑得快爆了,她无奈将阳具吐出来。
代容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林金兰的阴茎,她还嗅了嗅,可能是因为没用过他的肉棒的味道很好闻。
林金兰被她的动作刺激的鸡巴跳了跳,马眼一张一合。
代容揉搓着她的子孙袋,快速吞吐着大肉棒,甚至用奶子夹住她的大鸡巴。
她露出妖媚的神情,两只大奶快速摩擦着,舌头舔着龟头。
林金兰看着她染着蔻丹的指甲、嫩生生的奶子和烈焰红唇,感觉眼中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他心爱的公主。
林金兰不自觉的动力两下,龟头顶着代容的上颚。
和林金兰做爱让代容心情颇好,林金兰是初次,所有的控制权都在她手上。
林金兰是第一次,半个时辰就交待了,代容看他差不多了,立刻掀起裙子坐上去。
温热的小穴包裹住大鸡巴,两人都觉得无比满足,代容刚套弄两下林金兰就射了出来。
处男精又多又浓,太多了,代容肚子涨的难受。
林金兰快感直冲颅顶,甚至还不自觉抽插了几下。
代容抹上她的脸颊,大奶蹭着她的肩胛骨,弯唇道:“舒服吗?状元郎。”
“殿下,臣……臣罪该万死。”林金兰清醒过来连忙想退出来。
代容知道今日做的已经过分了,毕竟林金兰是第一次,柔柔道:“无事,林学士宽心。”
“臣还有公务,先告退了。”林金兰抿着唇。
代容抓住他的手,道:“林学士在等片刻,都在这么久了,不急,本宫给您清理一下。”
林金兰本来还在疑惑什么清理,就看到代容又将巨物纳入口中。
代容将残留的精液舔干净,然后将半软的肉棒塞进他的裤子中。
林金兰看着她流精的花穴,不知道为什么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骚豆子,温柔至极。
醉香楼。
京城中最大的两个妓院,粉蝶巷子和醉香楼。
粉蝶巷子全是媚骨天成的娇美女子,而醉香楼则是男妓。
代容带了面纱,头发扎成妇人髻,坐在台下。
今日是醉香楼的头牌易公子的初夜拍卖,代容拿着团扇,看着台上的歌舞。
腰肢纤细,舞姿曼妙,这销金窟进来了就出不去。
等到酒过三巡,老鸨才将易公子请上台,真是做足了噱头,
果真好看,眉如远山,目含秋水,但又让人不能忽视身躯中透出的冰冷之气。
这种高岭之花被强压着跳艳舞比那些骚货跳起来好看多了,代容捧着脸。
“三千两。”
“五千两。”
“八千两。”
叫价声不绝于耳,代容举起牌子,轻轻道:“三千两。”
“姑娘我不是糊涂了,现在出价已经到了八千两。”
代容红唇一掀,道;“我说的是黄金。”
在场之人皆吸了口气,代容理所当然的获得了易正斐的初夜。
易正斐坐在床上,看到进来的是代容眼前一亮。
毕竟都是要被千人骑万人压的,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总比一个猥琐的老头好。
代容揭开面纱,笑意盈盈道:“认识我吗?”
怎么会不认识,艳冠天下的昭宁公主代容。
易正斐正准备脱下外衣,代容却抓住他的手,指甲划过锁骨道:“先去弹琴。”
他愣了一下,但也站起来坐到院中的古琴前面。
易正斐出身名门,弹了一曲高山流水,风雅至极,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
一曲谈完,代容吃了一颗葡萄,走到易正斐面前。
她抬脚踢倒易正斐,道“一个妓子,也配弹高山流水?”
易正斐从下往上,只能看见代容微抬的下巴。
代容掐住易正斐的下巴,撕开他的衣襟。
易正斐也去解她的衣服,捧住她的奶子。
代容靠在他身上,吻着他的下巴,享受着他的揉捏。
易正斐低头大口吃着代容的乳肉,连乳晕也一起吃进去
他到底从十一岁之后就待在了青楼,虽然未曾真正和女人交欢,但学过伺候女人的技术可不少。
代容觉得他的舌头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每次扫过都正中奶头中心,代容呻吟从嘴中泄出来。
“公主,妾伺候的你舒服吗?”易正斐抬头,代容低头见除了看见他的绝色容颜还能看见她水光淋漓的奶头。
代容撩起他的下摆,易正斐却拉住她的手,拿出一根鞭子,道:“还望公主尽兴。”
她把玩着拇指粗的黑鞭子,抬起手,啪啪甩了两鞭。
“跪下!”代容踩上他的手,用力碾压着。
易正斐跪在青石板上,代容高高扬起鞭子,打在易正斐的后腰上。
他皮肤白,鞭子落在皮肤上出现一条刺目的红痕,如同红梅落雪。
易正斐发出几声闷哼,代容血脉里暴虐的因子在躁动,她抬手又是几鞭。
代容胸腔逐渐平静,扔掉地上的鞭子,把玩起易正斐的长发。
她抓住易正斐的大肉棒,快速撸动着,奶子低垂。
易正斐握住她的双手,道:“请让妾伺候殿下。”
代容分开双腿,露出美丽的蜜穴,易正斐爬过去含住阴蒂和穴口。
易正斐的舌头卷起来,钻进代容的浪穴,穴壁上像是有小嘴一样吸着舌头。
不知道为什么,易正斐感觉舌头有点麻,就像是被人吮吸到麻木了。
太爽了,那些花楼名妓的小逼都没她的这么好看这么让人着迷。
易正斐的舌尖戳着阴蒂,一只手抠挖着骚逼,代容舒服的弓起腰。
“别扣了,快点,插进来。”代容声音媚起来,像个钩子。
“公主说什么?什么插进来,插到哪里?”易正斐指尖在乳晕打转,清浅的呼吸喷在代容的阴蒂上。
易正斐掰开她的双腿,两人侧躺在地上,他慢慢将大鸡巴塞进代容的贱逼中。
粗长的巨物填满了穴道,直抵宫口。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的,易正斐开始抽插,他时而变动角度。
等戳到某个点的时候,代容忽然高声呻吟。
易正斐知道自己这是戳到子宫口了,他抓住代容的两只巨乳,开始高速抽插。
代容被操的上下起伏,阳具从窄小的穴口进进出出,分外吓人。
易正斐疯狂的顶了一阵,终于破开宫口,宫颈口卡着龟头让他感到一阵窒息的快感。
代容被操舒服了,咬着唇,摸着易正斐的脸颊道:“本宫要给你赎身。”
易正斐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更加卖力的操干她。
代容现在渴望更粗暴的性交,希望被如同窑姐一般对待、
易正斐身量清瘦,但阴茎却大的吓人,极有反差感。
一朵梅花落在代容的茱萸上,易正斐穿过她的腋下,张口含住奶头顺带卷走梅花。
易正斐嚼着梅花,贱逼一吞一吐,代容发疯似的吻上他的嘴唇。
两人在梅花下交缠了一夜,易正斐刚刚开荤射了一次又一次,代容醒了被操晕晕了又被操醒。
第二天起来,代容身下全是精液,她温柔的吻着易正斐的五官。
代容称易正斐没醒连忙穿上衣服开溜,腿间都是黏腻的精液和汁水。
“三万金,今日晚上之前把易正斐送到本宫府上,洗干净了。”代容对老鸨道。
老鸨笑的合不拢嘴,三万金,易正斐在怎么是个摇钱树也摇不来三万金。
昭宁公主府。
“公主,你真要把易正斐买回来?”朱雀担忧的问道。
她知道朱雀在忧虑什么,代容虽荒淫但也从来没有做过给男妓赎身这种荒唐事。
代容笑了晓,道:“昨日凤卫送来情报,易正斐,或者说陈运,是陈氏遗孤,玄英阁阁主。”
朱雀倒吸了一口气,玄英阁是一个江湖组织,网罗天下情报。
“那如何安排易侧君?”朱雀问道。
“给他辟一处院子,不要打草惊蛇,暗中截胡他与外界往来的书信就是了。”代容摆摆手。
“还有几位侧君说您几日没有去后院了,今早已经拦了三位来探望的侧君了。”朱雀眼中透出疲惫,她一早上都在拦人,有个侧君炖的鸡汤还泼到她身上了。
“晚上宣祁侧君和蓝侧君侍寝。”代容揉了揉太阳穴。
代容有三位侧君,祁争、蓝莲儿和柳卿,每个都当的上一句妖艳贱货,让女人上了床就再也不想下来。
祁争本是武将世家的小公子,在战场上受了伤后被祁家送给了代容,希望代容能帮忙在太子那吹枕边风。
蓝莲儿是太傅之女送给她的,也是醉香楼出来的,一副绿茶样。
至于柳卿,是代慈送给他的,就是监视。
中午传来了边境北凉来犯的消息,代容忧心的少吃了半碗饭。
不过,她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未必是坏事。
代容晚上洗了个花瓣浴,出来的时候祁争和蓝莲儿已经等着了。
祁争本是少年将军,风骨铮铮,蓝莲儿穿着轻薄的纱衣,有的时候代容都怕祁争和蓝莲儿搞在一起。
“进来吧。”代容冷冷道。
祁争从背后掀起代容的外衣,露出瓷白的肩膀。
蓝莲儿从裙底插入她的贱逼,指腹捻着她的阴蒂。
祁争从背后撕开他的前襟,如狼似虎的捏着她两颗大奶,牙齿磨着她的肩膀。
没两下代容就泄了身,她红唇轻抿,奶头被祁争把玩着。
祁争将代容抱上了床,床极其宽阔,最多可以躺七个人。
蓝莲儿掏出大肉棒,对着浪逼,代容甚至可以感受到大鸡巴的温度。
一根肉红色的大鸡巴立即弹了出来,又粗又长,尺寸惊人,上面布满了虬结的青筋,看起来有些恐怖。
代容看着顶上的窗幔,心里还在盘算给沈穆远打乳钉的事情。
祁争伸手去将少女身上仅存的薄纱扯下,蓝莲儿随即分开对方修长雪白的美腿,就要把大鸡巴插进去。
蓝莲儿的巨物尺寸可观,他先是插进去一个龟头,试探的看了一眼代容。
代容睨了他一眼,蓝莲儿立刻就懂了,就见蓝莲儿将头埋进了少女的腿心,开始用他灵活的舌头去舔弄对方的花穴。
“公主,你不专心,怎么还在想别人?”祁争拧了一下她的奶头,低声笑道。
祁争的下体也难受得要命,大鸡巴胀得发疼,一点都不比蓝莲儿好过。
蓝莲儿不停探索,少女腿心的气味香甜,是最好的催情剂。
少女诱人的身体被蓝莲儿摆成无比淫荡的模样,双腿大开,粉嫩的小穴暴露无遗。蓝莲儿跪在中间,卖力的吸舔那两片娇小的花瓣,还努力想将舌头插进小穴,似乎可以代替他的大鸡巴一样。
代容终于收回了心神,奖励的勾住祁争去吻他。
?祁争一边看着,一边抓起少女白嫩修长的小手,隔着裤子,将其覆在自己硬挺的大鸡巴上自慰。蓝莲儿的舌头插进小穴一下,他就用力挺一下腰身,就好像自己正在肏干身下的少女。
祁争摸上她的耳朵,代容的手掌上有一层薄茧,他太熟悉了,这个位置的茧子是因为练剑导致的。
蓝莲儿太熟悉她的敏感点,当他的舌头促碰到那些地方,浪逼里的软肉就会微微抽动。
代容又咬上祁争的喉结,祁争本想推开她,但被代容冷冷扫了一眼。
蓝莲儿更用力的舔弄那些地方,少女的花穴便抽动得更厉害,很快就有清甜的蜜液流了出来。
代容的奶头被祁争玩弄着,雪白的乳肉随着晃动变成色情的乳波。
祁争正在握着少女的手,隔着裤子揉自己的阴囊,龟头处的布料已有水迹,显然流了不少前液。
蓝莲儿分开代容的双腿,让代容的穴口呈最大程度上敞开,往里面挺腰。
?他目光有些迷离的看向少女腿心,那两片粉嫩的花瓣上的确晶莹透亮。
代容去脱祁争的裤子,她快馋死了。
祁争伸手摸向少女的阴唇,那柔嫩的触感立即让他爱不释手。
蓝莲儿顺着淫液,将整根巨物都插了进去。
他随即将腰狠狠地往前一挺,鹅蛋大的龟头便戳进了宫口。
代容脚趾蜷缩,身体泛出迷人的粉红色。
“啊……好大!你轻点……”代容颤抖着哀求。
祁争将阳具塞进她的嘴里,他抓住代容的头发,试探的插了一个龟头进去。
蓝莲儿还在她身下嗷嗷叫着,阴茎一下比一下肏得更狠,每次都把她顶得几乎要飞出去,然后又抓着屁股把她拉回来,继续肏。
代容双腿夹着他的劲腰,上面吞吐着祁争的肉棒。
白玉般的小手覆在胸前,开始用力揉捏。那对儿粉嫩小巧的奶头从她的指缝间溢出,就像两颗娇艳欲滴的樱桃在诱惑着他。
祁争抓住她的头发,开始发狠操干她的小嘴,这种把公主当婊子操的感觉太爽了。
?“啊……殿下的小穴好紧!真舒服……哦……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骚货……”他一边摆动劲腰,一边感叹。
在床上说一些以下犯上的骚话代容向来是允许的,可以助兴,下了床他们跪着喊她公主就行。
三具白花花光溜溜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蓝莲儿的精液喷洒而出。
?祁争的淡粉色的大鸡巴又长又粗,形状笔直。阴茎上青筋虬结,看起来十分狰狞。龟头的模样和大小都完美极了,与阴茎相得益彰。两个蛋蛋也是淡粉色的,不大不小的坠在根部。周围的阴毛适度且柔软。一切都像是雕刻出来的,看起来就很美好。代容来回吮吸,爱不释手。
蓝莲儿和祁争刚准备交换位置却被代容摁了回去,代容痴迷的吃着祁争的鸡鸡。
三人做到天昏地暗,一个晚上就没停下来过。
祁争岔开腿,挺着再次硬起来的大鸡巴,跪坐在代容身后,有些粗暴的将她扒了个精光。
蓝莲儿抓住她的奶根,含住她的奶头,女人滑嫩的奶肉分外香甜。
祁争的大鸡巴插在代容的小穴里,每次代容扭动,都弄得他十分舒服。
代容的眼泪从眼角沁出来,让人越发想欺负。
蓝莲儿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让她靠在自己光滑结实的胸膛上,然后将一双大手从她腋下伸过去,用力揉捏起那对儿白白嫩嫩的大奶子,还不时用食指拨弄上面小小的乳尖。
代容被两人伺候的舒服,奶头硬的跟石子一样,蜜穴流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随着操动被挤压着往外流。
看着代容大开的双腿,蓝莲儿和祁争的大鸡巴齐齐跳动起来。
祁争揉捏着骚豆子,甚至还低头舔了舔。
??“嗯……”代容轻轻哼了哼,舒服的扭了扭身子。
蓝莲儿低头去吻她的耳朵,那里是她的敏感点。
等代容的高潮渐渐过去,祁争才坏笑着问:“小妖精,舒服吗?”
代容娇羞的笑了笑,看的两个男人更加兴奋。
???“嗯。”代容乖巧的点了点头,眼睛还有些发红,看起来可怜极了。
祁争的阴毛戳到代容的阴蒂,挠得她痒痒的。
他一边握着自己的大鸡巴,用龟头在代容的花穴外摩擦。
天将破晓,三人才停下来躺在床上平息气息。
代容抱着祁争,喘气道:“我以请了医仙入京,她一定会治好你的双手。”
祁争搭在她脊背上的手顿住,低头吻住她的嘴唇,他想,他有些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早朝皇帝给代容和林金兰赐婚了,朝野上下一派溶溶,唯独太子代慈脸色阴沉,
这个消息下来的时候,代容正在寺庙中跟陈倚风野合。
陈倚风,京郊皇家寺院的主持,佛道天才。
代容捧着奶子,素手拨过奶头,媚眼如丝。
陈倚风听到女人娇媚的叫声,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
代容掀开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指尖抚过自己的小逼,红红的,一张一合。
她一根手指没入小穴,一只手握着奶子。
代容屈起双腿,将花穴大咧咧的露着,散发着幽香。
陈倚风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堵上耳朵不听,但不可以堵上鼻子。那幽香丝丝缕缕的包裹他,钻进他每一个毛孔。
代容起身走到陈倚风背后,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奶子来回摩挲。
白嫩嫩、白花花的大奶子在背后推着,她双手抱住陈倚风,奶头和他的肌肤隔着一层禅衣。
代容下身蜜穴淫水哗哗直流,现在就像吃到陈倚风的大鸡巴。
她的双手从衣襟探过去,摸着陈倚风的胸肌和茱萸。
“别闹。”陈倚风停下敲木鱼的动作。
陈倚风自小修行,却在十六岁那年没能抵抗的主代容的勾引,被她破了身子。
那时代容十四岁,刚刚搭上代慈,正需要立足。
陈倚风为她寓言,说她命中带贵,旺夫旺父。
因此,代容越发得代慈宠爱,甚至连她的父皇都高看了两眼这个女儿。
代容手往下,隔着布料握住陈倚风的大肉棒,滚烫的温度隔着一层布转过来。
“圣子,”代容魅惑的嗓音响起,“何不共享极乐。”
陈倚风小腹钻起一阵邪火,想立刻操干这个女人。
代容像蛇一样钻到前面,将陈倚风的阳具掏出来。
陈倚风睁开眼,看见代容看着她,手上握着他的巨物。
因为使用的次数很少,他的阴茎颜色很浅,粉粉的。但分量很重,在手上沉甸甸的一大坨。
此刻巨龙复苏,前列腺液渗出来,龟头翕动。
代容袒胸露乳,她压低腰肢,用柔软的乳房包裹住陈倚风的肉棒。
他的鸡巴真的很大,代容冯宇的双乳包裹着还露出一个大龟头。
代容舔着他的龟头,咸咸的,带着点精液的味道。
在陈倚风的默许下,代容用胸开始上下撸动肉棒,含住整个超大龟头。
代容的奶子白白软软的,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在上面极其显眼,陈倚风上手捏了两下她的奶头。
“嗯……啊……多摸一摸。”
“少分心。”陈倚风龟头被人冷落,眸中厉色陡增。
代容到底是靠着他爬上去的,看到他生气有些害怕,连忙道:“别着急,我马上……啊!”
陈倚风提起她,径直插了进去。
媚肉裹住大屌,代容的奶子荡出好看的波度。
陈倚风疯狂的操干她,将她压在草地上,低头含住她两颗奶头。
“骚货,奶头这么硬,就喜欢男人操你,是不是?骚娘们,离不开鸡巴就会死的母狗。”
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代容更兴奋了。
“对对对,我是骚母狗,快操我,啊啊啊。”代容大声喊道。
陈倚风的腰挺动的更快,如同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回响在竹林中。
最后,陈倚风抱住代容的娇躯,将浓精射进她身体身中。
两人好久不见面,做了一次又一次。
代容身体都被他的精液糊住了,骚穴、小嘴、奶子和屁眼都是精液,从里到外都是陈倚风的气味。
代容靠在陈倚风的怀里,他也是一脸餍足。
“说吧,这次又想让我帮你去皇帝面前说什么。”陈倚风揉捏着她的奶子,问道。
“你去说,户部尚书的长女是吉星之命命主东方,我大哥必会让她当太子侧妃。”代容握住他的大肉棒,吐气如兰道。
户部尚书语太子妃的父亲丞相是死敌,户部尚书长女林汀晚和萧绰自闺中就是死敌,代容这是要给萧绰找不痛快。
陈倚风只当她是小女儿心性,自然应了下来。
“我帮你如此大忙,该如何报答?”陈倚风眼中再次染上欲色,声音微哑。
代容翻身爬上陈倚风的瘦腰,坐在他的大鸡巴上。
她并没有直接让巨物插进去,而是双手撑着陈倚风的胸肌,用小逼蹭着龟头,神情暧昧。
代容一下一下的在陈倚风的神经上撩拨着,舔着嘴唇,吮上他的喉结。
两人纠缠在一起,陈倚风立刻翻身压上去,狠狠插进去,如同一把利剑狠狠劈开代容娇弱的身体。
陈倚风狠狠地操干她,伸手捻着她的乳珠,吃着少女的红唇。
他将两个大奶子拢到一起,低头含住两颗红艳艳的葡萄大小的奶头,舌尖舔着奶晕。
代容伏在他身上,双手攀上他的后背,发出淫荡的叫声。
陈倚风托住她的蜜臀,狠狠拍上去,精囊打在她的骚逼上。
代容和他在禅房里厮混了三天,代容最后肚子被精液撑起来,像是怀孕三个月一样。
代容把陈倚风伺候舒服了,陈倚风下面舒服了非要代容给他念诗。
“夜来携手梦同游,晨起盈巾泪莫收。漳浦老身三度病,咸阳宿草八回秋。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阿卫韩郎相次去,夜台茫昧得知不。”
陈倚风搂着代容说了一堆情话,代容听得直想笑。
男人的承诺最听不得,尤其是在床上的,尤其是下身还连着的时候。
代容揉着酸痛的腰肢回了公主府,在众人的簇拥下回去了。
“沈穆远,去跟户部尚书说,事情办好了。”代容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