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沿着腰线向上游走,惊起一片颤栗后,准确握住胸前两团挺翘的绵软,用力揉捏,饱满的乳肉争先恐后从他指缝中溢出来,添上一排粉紫的指痕。
“乳儿竟变得这么大,是被江奇碰过了?”
“他从没碰过我。”萧晚禾咬唇,又补充了一句,“除你外,没人碰过我。”
她是真的怕他误会,倒不是有多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是她见识过这个男人疯起来的样子。
“哦?”男人扯了扯嘴角,低头含住其中一颗初初绽放的蓓蕾,“我尝尝,味道变没变。”
他实在很会舔,舌尖抵着乳头,极有耐心的打圈旋转,等乳尖肿成一颗樱桃后,又卷起舌头时重时轻的吮舔,偶尔状似无意的用齿尖轻轻刮过乳儿上敏感的小颗粒,激得萧晚禾娇声颤颤。
“别麻烦了,直接来吧。”
萧晚禾将他埋在胸前苦干的脸拽起来,一伸手,熟练的挑开他的腰带。
今晨,她才死了丈夫,现在,她的丈夫就躺在一步之遥的棺材里。
她实在没有办法和他慢慢调情。
男子当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却偏偏不让她如意。
嘴唇碾着她的锁骨,一寸寸的亲,大手同时挤进她的双腿,贴着光滑的腿根温柔抚摸。
“来什么?说给皇叔听听。”
萧晚禾没说话,直接向上折起膝盖,张开双腿,将浸水的秘密花园向他彻底敞开。
“呵……”男子轻笑,纤长的指沿着水淋淋的花户不紧不慢的描摹,“阿禾这是什么意思?皇叔不懂,你再说得直白些。”
她越不情愿,他就越要逼她把那些淫浪的话当着江奇的尸体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