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在一旁劝解:“妇人,您快别哭了,哭多了,眼睛肿了就不美了,公子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他娘亲又哽咽了一会儿,掏出一条绣花小绢帕来擦眼泪,半响道:“我看那小子总在睡在你房里地下也不是办法,不如就让他和其他小厮一起住在旁边的下人房里,这成何体统。”
庄骏觉得这小子晚上话还挺多的,他在这个地方初来乍到的,有他在还能解些寂寞,更何况这小子现代当狗仔的潜力,总能从一些小事中挖出些什么来。
他这么想着,仍是冲他娘亲摇头。
红玉在一旁插话:“夫人,公子从小就没什么玩伴,许是这小子真是对了公子的眼,要不奴婢让人搞个小塌来,放在公子床后一侧,这样看起来就不会觉得有什么。”
庄骏斜眼看那小子,他低着头一双眼睛盯着地面,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但他不知怎的总觉得那家伙是不是在憋笑,觉得这两个女人挺滑稽的。
他也觉得搞笑,这有塌放着比白天看起来什么都没更好?
这完全是女性莫名其妙的心理好吗?
是不是总觉得有样不合常规的东西,在她们脸皮底下活动很不舒服?
得,他娘亲高兴就好。
当下,他点点头,表示认可这个决定。
他娘亲看他的意思是同意了,于是就和红玉说:“那你叫人去安排吧,不过别买太好的塌子了,虽说我庄家有钱,可也没必要使在这么个小东西身上,差不多就成了。你也别买太大了,小小的放在后边隐蔽些。”
她说着又冲着那小男孩道:“这都是看上公子的份上,今后你可要领他的情,好生侍候着他,再有什么异心,我可饶不了你。”
男孩低低地应了一声。
红玉似乎觉得他很没诚意,又大声呼喝他:“说大声点,要不然小心我拖你出去打屁.股。”
那男孩大声的应了。
下午时分,庄骏午睡还没醒,就听到了一阵的嘈杂音,睁开眼睛,他屋子里涌进来好几个人,当前一人果然高大强壮却不是那小子所说的肥头大耳模样,是个很有男子气概络腮胡子的男人,他娘亲歪靠他身体的一侧,一副浑身没了骨头的样子。
那人见他睁开眼睛,当下就说:“宏康我儿,爹回来了!爹给你找了一位神医看病,我儿恢复有望!”
庄骏一下没反应过来,这就是在叫他,隔了一阵他才知道,自己在此地的名字也换做庄骏,只不过他还有个表字,即宏康。
这庄老爷正当壮年,看起来也不老,很有几分中年大叔的魅力。
只见他转身向身后一人躬手:“司马先生,烦请你现在就替小儿看病吧。”
从他身后走出来一人,下颚留有长须,脸颊瘦长,是个传说中的马脸,他上前几步,就坐到了庄骏身边的凳子上,探手摸了他的脉。
屋子里瞬间就变得静悄悄的,只能那司马神医看清楚了,再说话。
那神医斟酌了很久,半响道:“这是中毒了,□□的方子并不罕见,只不过那人似乎故意抓错了方子,加了一昧很普通的地黄,这么一来却整个都乱了,难怪这么多医师都没有看出来,这要解毒恐怕得费些时日,须得慢慢调理,还要针灸解毒。公子恐怕如此口不能言了吧,也是此毒带来的症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