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牧谦摇头，张口喝下了他喂过来的粥，“我在看邱卉。”
闻言，南宫寰宇也转头望过去，帐外除了守卫再无他人。
不止邱卉，墨金今日也不在。
但是南宫寰宇一直照顾帝牧谦还没顾得上管。
“邱卉在哪？没人啊。”南宫寰宇转回头，又给他喂了一口粥，“墨金也不知道去哪了，这两个人该不会昨晚跑哪玩去了吧。”
帝牧谦耸肩，“谁知道呢。”
“欸，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墨金怪怪的。”
南宫寰宇又将勺子递到帝牧谦的唇边，帝牧谦嫌麻烦直接端过碗一口气喝完了。
没有用武之地的南宫寰宇看了眼空荡荡的双手，低叹了一声，然后自己端起粥喝了起来。
三两口喝完之后才回答了帝牧谦的问话，“墨金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倒也不是什么举动吧。”帝牧谦摩挲着下巴，“就是我总感觉他对邱卉有点不一样。”
南宫寰宇一顿，“是吗？我倒是没注意。”
帝牧谦白了他一眼，“你成天把他安排在我身边，你能注意到什么啊。”
说曹操，曹操到。
邱卉和墨金似乎都有点头重脚轻的样子，在门口就跪了下来，“属下见过主人，见过王爷。”
“属下给主子请安，给帝少请安。”
南宫寰宇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番，基本已经可以确定发生了何事。
再怎么说，他也算是过来人，这点眼力见他还是有的。
就是不知道帝牧谦会不会同意了。
那毕竟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人。
南宫寰宇侧眸看着帝牧谦，只见后者弯腰，两个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朝着门口的两人招手。
“过来，凑近些。”
邱卉和墨金小心翼翼的对视了一眼后，一起抬腿膝行过去。
原也就是五六步的距离，但邱卉的动作拉扯到了身后的伤处，撕心裂肺的痛。
脸色也就白了很多。
两人在帝牧谦的面前跪好，低垂着头等待发落。
“昨夜喝酒了啊，这一身酒味，现在都没散干净。”不打算等两人回答，帝牧谦又挑起邱卉的下巴。
“嘴怎么都肿了，嘴角也有伤，你俩打架了？”
邱卉的嘴角扯了一下，墨金羞愧的低垂下头。
可不就是打了一架嘛。
床上打的。
南宫寰宇以袖掩面，将自己差点没控制住的笑容遮住了。
邱卉没有作声，墨金自然也不敢出声，毕竟他是罪魁祸首。
帝牧谦将邱卉的脸向右边偏了一下，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时，轻声的啧了一下，“看样子打的还挺凶啊。”
他松开邱卉的下巴，靠在椅子上，偏头看了墨金一眼，“多久了？”
墨金一愣，“什么？”
“本公子问你们这种关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