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食品厂从你们养殖场采购兔子,平均一只的价格是六毛钱。这是兔子本身的成本。”
“还要再算上人工费用,以及生产过程中的损耗等等,这样算下来,一只兔子的成本至少得在九毛钱往上。而市面上卖的兔子,七八斤重的得卖到一两块钱吧?”
徐婉宁点头:“差不多是这个价格。在我们徐家铺子酒楼里,一份爆炒兔肉的价格是三块二毛钱,兔子的重量基本上也是七八斤左右。”
“所以风干兔的价格,不能低于两块五一只。而且我们不跟春花食品厂似的,两种口味的兔子价格不一样,不论是哪一种味道的,我们的售价统一定在两块五一只,你觉得呢?”
徐婉宁表示赞同。
这个价格,很显然是张厂长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因为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个价格都是十分适合的。
虽然说春花食品厂的兔子卖两块钱左右,但分量在这儿摆着呢。
而且,因为春花食品厂兔子数量有限,所以每个月供给京市的也少,属于有钱都未必能买得到。
再者,他们利民食品厂的兔子要大一圈呢,贵五毛,很划算了。
“这样吧,如何合同顺利谈成的话,给杨老板的价格就是两块钱一只,运输费他自己出,到了羊城,他愿意卖多少钱是他的事情,我们不插手。”
卖得高了,挣得也就多了,但那是杨老板的本事。
徐婉宁也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
“那明天中午,我准时带杨老板过来。”
是夜,欢喜精品店。
两个身穿一身黑的人撬了门锁,不动声色地潜进了精品店里。
不敢打开灯,生怕引起隔壁邻居的关注,所以他们就用怀里的小手电照亮。
“找到了。”
其中一人举着一个大铁盒子,盒子上面还挂着一把锁,“应该就是这个盒子了,只要把锁撬开,里面的钱全部都是我们的了!”
他们已经在精品店外观察好几天了,这家精品店是真的能赚钱。
根据他们的粗略计算,这几天少说也卖了五六千块钱。
只要拿到这笔钱,他们后半辈子就吃穿不愁了!
另一人手里拿着一把钳子,在同伴的帮助下,将贴盒子上的锁撬开了。
但是当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两人顿时傻眼了。
撬锁的人一巴掌扇在了同伴的后脑勺上,咬牙怒道:“不是说至少有五六千块钱吗?钱呢?”
这么大的铁盒子,还是用锁保护着的铁盒子,里面竟然只有十来块钱的毛票!
钱都不知所踪了。
“我也不知道啊!也没见他们去银行,按理说钱不应该存起来才对。”
“笨死了你,钱不存在银行,也可以存在家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