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城市华灯初上。萧瑾瑜站在酒吧后台,深吸一口气,抚平裙子上的褶皱。今晚,她依然要在这里驻唱,就像过去半年里无数个夜晚一样。
萧瑾瑜走上舞台,灯光打在她身上,映照出她曼妙的身姿。她身穿一袭黑色露背长裙,裙摆斜斜开衩到大腿,显得妩媚而性感;乌黑的长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衬得肌肤愈发白皙。
她修长的手指拂过麦克风,另一只手轻轻按在钢琴上,低头唱出法,透着壮士断腕的绝望。他的唇重重地碾压着萧瑾瑜的,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
萧瑾瑜挣扎着,想要推开江承渊。但江承渊抱得那么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的泪水沾湿了萧瑾瑜的脸颊,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他的手胡乱地抚摸着萧瑾瑜的身体,从纤细的腰肢到挺翘的臀部,再到柔软的胸脯。他急切地想要确认萧瑾瑜对自己是否还有反应,是否还残留着一丝情欲的火花。
被江承渊这样激烈地亲吻和爱抚,萧瑾瑜的身体不可抑制地燥热起来。曾经无数个夜晚,她也是这样沉溺在江承渊的怀抱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火,直至欲望焚身。而现在,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斩断过去,可这具身体,似乎还保留着对江承渊的记忆。
"姐姐"江承渊喘息着,声音沙哑而急促,"你看,你明明还爱着我你的身体这么热情,它在回应我"
"不住手"萧瑾瑜咬紧牙关,竭力压抑着呻吟。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恐怕就要被江承渊拉入情欲的漩涡,再也无法自拔。
她用尽全力推开江承渊,后退两步,喘着粗气瞪着他。江承渊的吻技和爱抚明显生涩了许多,不复从前的熟稔。萧瑾瑜突然意识到,在这段感情里,江承渊付出的是炽热真诚的爱,而自己,更多的是贪恋他的青春和热情,却从没想过他们要怎样走到最后。
"小渊,别这样。"萧瑾瑜平复了一下呼吸,尽量心平气和地说,"你这样真的很幼稚。"
"幼稚?"江承渊自嘲地笑了,"姐姐,原来在你眼里,喜欢你就是幼稚吗?"
"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不懂你为什么要骗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抛下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嫁给一个不爱的人!"江承渊越说越激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姐姐,你告诉我,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回心转意?你要我跪下来求你吗?只要你开口,我这就"
"江承渊!"萧瑾瑜厉声喝道,"你够了!你以为你这样发疯,就能改变什么吗?我的婚期已经定了,不会有任何变化!"
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说出最后一句话:"我们结束了,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再见,江承渊。"
说完,萧瑾瑜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江承渊一个人站在原地,泪流满面。他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爱人的背影越来越远,消失在黑暗中。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把我丢下
婚礼当天,萧瑾瑜一袭婚纱,站在镜子前,面色惨白。她麻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新郎官陆鑫走到她身边,轻轻牵起她的手。他注意到萧瑾瑜脸上的泪痕,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恢复如常。
"走吧,新娘子。"他微笑着说,"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
萧瑾瑜木然点头,任由陆鑫带着自己走向红毯的另一端。身后的喧闹似乎离她越来越远,她的心也随之沉入冰冷的深海。
对不起,小渊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了
嫁给陆鑫后,萧瑾瑜的生活并没有太大改变。她本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从小锦衣玉食,见惯了上流社会的奢靡。只是从熟悉的家乡,搬到了喧嚣的香港,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陆鑫是个典型的风流浪子,情人数不胜数,对谁都是一副彬彬有礼温柔多情的样子,却极少付出真心。他之所以愿意娶萧瑾瑜,不过是想堵上家里人的嘴,让自己能继续自由的生活。对此,萧瑾瑜并不在意。她本就不爱陆鑫,嫁给他只是为了帮助家里渡过难关。两人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各取所需。
新婚之夜,陆鑫就和萧瑾瑜达成了协议。他保证不会碰萧瑾瑜一根手指,但萧瑾瑜也不能干涉他的私生活。在外人面前,他们是恩爱的夫妻;在家里,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然而,相处久了,萧瑾瑜发现陆鑫并非表面上那么不堪。他虽然游戏花丛,却也见多识广,对时事和经济颇有见地。两人常常聊到一起,从股票楼市,到国际形势,无所不谈。萧瑾瑜惊讶地发现,陆鑫竟然和自己有着相似的价值观和人生观。
除此之外,陆鑫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古典乐发烧友。他的收藏囊括了从巴洛克到现代的各类唱片,其中不乏限量版和绝版。每当萧瑾瑜弹奏钢琴时,陆鑫总会站在一旁,闭着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到乐曲中。一曲终了,两人对视一笑,彼此眼中都有着惺惺相惜。
更令萧瑾瑜感到亲切的是,陆鑫和她一样,酷爱马术运动。每个周末,两人都会去马场骑马,在绿茵草地上驰骋。看着陆鑫矫健的身姿和飞扬的神采,萧瑾瑜由衷地钦佩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男人。
就这样,两人成了精神上的知己。可以说,虽然夫妻之实,他们却真正做到了相敬如宾。陆鑫对萧瑾瑜的才华和涵养越来越欣赏,渐渐产生了一些超越友谊的想法。然而每次他试探着表达好感时,都被萧瑾瑜巧妙地躲开了。
"瑾瑜,其实……我对你……"
"陆鑫,我们说好的,不谈感情。"萧瑾瑜打断他的话,淡淡一笑,"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何必说破呢?"
陆鑫苦笑一声,没再多言。他知道,自己这个花花公子,配不上萧瑾瑜。况且,萧瑾瑜的心里,一直装着那个叫江承渊的男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萧瑾瑜的平静生活。
先是父母双双出车祸去世,紧接着萧氏集团宣布破产。萧瑾瑜这才发现,父亲生前已经债台高筑,母亲为了给父亲治病,也借了不少高利贷。如今父母双亡,萧瑾瑜不得不变卖家产,偿还债务。
曾经的豪门千金,一夜之间沦为穷光蛋。萧瑾瑜站在空荡荡的萧宅,看着墙上父母的遗照,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旁的妹妹紧紧抱着她的腰,低声啜泣。
"瑾瑜,别担心生活问题。"陆鑫走上前,握住萧瑾瑜的手,"我可以继续供你和妹妹读书,直到你们能独立生活。"
萧瑾瑜感激地看了陆鑫一眼,摇摇头:"谢谢你,陆鑫。但我不能再依附你了,我必须学会自己站起来。"
"可是……"
"放心吧,我会带着妹妹回老家,重新开始。以后我们……就回到最初的关系吧。"萧瑾瑜说着,摘下了手上的婚戒,轻轻放在陆鑫手心。
陆鑫怔怔地看着那枚戒指,一时竟说不出话。半晌,他苦笑一声,将戒指收进了口袋。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陆鑫叹了口气,"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联系我。"
"嗯,谢谢。"萧瑾瑜点点头。目送陆鑫离去的背影,她知道,自己欠他太多。
离开了奢靡的香港,萧瑾瑜和妹妹萧雨珞回到阔别已久的故乡海城。曾经的豪门千金,如今却只能蜗居在城郊的破旧小区。萧瑾瑜含泪卖掉了所有的名贵首饰和奢侈品,为妹妹支付昂贵的国际学校学费。
重返职场的日子并不容易。尽管凭借着过人的学识和能力,萧瑾瑜很快获得了鸿翔公司的青睐,但适应全新的工作环境,还是让她吃尽了苦头。
从前的她,出门都是名车接送,可现在,她每天挤公交、坐地铁,回到家精疲力尽,却还要给妹妹做饭、辅导功课。曾经为了弹钢琴精心保养的一双玉手,如今也开始因为柴米油盐变得粗糙。
饮食上,萧瑾瑜更是从米其林餐厅的常客,变成了路边摊的活广告。山珍海味不再,剩下的只有清汤寡水。为了节省开支,她甚至学会了在菜市场对着肉贩鱼贩追着砍价。
衣着打扮,从前的萧大小姐恨不得把时尚尖货扫荡一空。如今,她却只能在地摊货里挑挑拣拣。有一次,妹妹无意中瞥见了萧瑾瑜被劣质的高跟鞋磨破的脚,忍不住红了眼眶。而萧瑾瑜只是笑笑,说这双鞋是今年的新款,很难买的。
尽管生活如此艰辛,但只要看到萧雨珞的笑脸,萧瑾瑜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为了多赚些外快,她利用晚上的时间,在酒吧打起了钢琴唱起了歌,成为了城中颇有名气的驻唱歌手。
那天,她刚结束一场商务宴请,就匆忙赶往酒吧。途中,脑海里还在反复回放着白天发生的一幕。她万万没想到,分别六年的旧爱江承渊,竟以公司大客户的身份出现在了面前。
曾经恋慕自己的少年,如今已是威风凛凛的总裁。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反而平添了一丝成熟和危险的魅力。可那双眼睛,也不再是记忆中的清澈模样,它们深邃如海,让人难以逃脱。
"萧代表,好久不见。"会议桌上,江承渊微笑着伸出手,可眼底的冰冷和疏离,却刺痛了萧瑾瑜的心。
直觉告诉萧瑾瑜,这场意外的重逢,怕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她和江承渊的恩怨情仇,或许才刚刚拉开序幕
自从萧瑾瑜负责起恒昌项目后,萧瑾瑜几乎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她想借此机会证明自己,同时获得升职加薪的机会改善和妹妹的生活。
这天,萧瑾瑜来到恒昌大厦,与江承渊的助理陈翰洽谈合作细节。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黑色高跟鞋更衬得双腿修长笔直。棕色的大波浪卷发披散在肩头,配上淡妆的面容,显得干练又不失女人味。
"萧代表,这次能与您合作,我们恒昌上下都非常高兴。"陈翰笑吟吟地说,"不知您对我们的方案,还有什么意见吗?"
"恒昌的方案很详尽,我们鸿翔这边暂时没有异议。"萧瑾瑜温婉一笑,"不过细节方面,还需要再斟酌一下。比如"
萧瑾瑜侃侃而谈,从市场分析到风险预案,头头是道,滴水不漏。陈翰在一旁认真地做着笔记,不时提出疑问,两人你来我往,气氛融洽。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江承渊带着几分慵懒踱了进来。
"江总,您来了。"陈翰见状,赶忙起身示意。
江承渊挥挥手,示意他们继续:"你们谈,不用管我。"
说罢,他径直走向会议室角落的真皮沙发,翘起二郎腿,惬意地靠了上去。修长的手指松松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露出一小片麦色的肌肤。
萧瑾瑜不由自主地瞟了他一眼,目光触及他精壮的身材,又飞快地移开。江承渊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陈翰有些局促,但还是重新投入到谈判中。萧瑾瑜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合同,可总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如芒刺在背。
她抬眼,正对上江承渊玩味的目光。那双凌厉的眼眸紧紧锁定着她,像猎豹盯着猎物,隐隐散发出侵略的气息。萧瑾瑜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江承渊似乎很享受萧瑾瑜的反应。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敲击着真皮扶手,发出细微的"嗒嗒"声。偌大的会议室内,除了陈翰单调的念稿声,就只剩下这撩人心弦的节奏。
萧瑾瑜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江承渊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她出丑,想看她在他面前乱了方寸。可她偏不能让他如愿,她要用实力证明,自己配得上这个项目!
想到这里,萧瑾瑜闭了闭眼,在心里默念三遍"冷静",然后抬起头,挂上职业的微笑:"陈特助,您刚才提到的。男人不知疲倦地进出着,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她的敏感点上,逼出她破碎的尖叫。
"叫出来,宝贝。"江承渊命令道,唇舌并用地挑逗着她的耳垂和脖颈,"我喜欢听你叫"
萧瑾瑜羞红了脸,呜咽着加大了呻吟的音量。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套弄他的硕大,让他进得更深。男人被她的热情取悦,低吼一声,双手掰开她的臀瓣,大力揉搓着雪白的软肉。
"老婆,我要射在里面"江承渊哑着嗓子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把她顶穿。萧瑾瑜胡乱地点头,泪眼朦胧,他的霸道占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伴随着一声低吼,江承渊抵住她的花心,滚烫的精华喷薄而出,烫得她又是一阵战栗。男人抱紧怀中瘫软的爱人,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江承渊还埋在爱人体内,不愿退出。他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在上面落下细密的吻。
萧瑾瑜伏在江承渊胸口,听着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刚才的云雨,是他们这段感情最真实的写照。肉体的亲密,灵魂的疏离,就像两条渐行渐远的平行线。
江承渊的不安,萧瑾瑜的愧疚,像两座大山横亘在他们中间。今夜的缠绵,不过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明天醒来,等待他们的,依然是残酷的现实。
想到这里,萧瑾瑜心头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连忙抬手抹去泪痕,不想让男人发现。
可江承渊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心疼地吻住她的唇,将她翻身压在身下。
"别哭,瑾瑜。"他喃喃道,下身缓缓律动起来,"让我再疼疼你"
"嗯"萧瑾瑜哽咽着,泪眼朦胧地回应他的吻。她知道这一夜注定无眠,就像他们的爱情,注定坎坷。
但此时此刻,她只想抛开一切,投入男人的怀抱,哪怕只是暂时的,也好过孤枕难眠的思念。
窗外,夜色如水,漫过两人赤裸的身体。屋内,旖旎再起,喘息又急促起来。江承渊卖力地耕耘,萧瑾瑜尽情地呻吟。汗水交织,体液横流,肉体纠缠出最原始的爱的姿态。
或许,在肉体极乐的巅峰,灵魂也能短暂地达到天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