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t\t\t\t\t', '\t')('\t\t\t\t“还有什么想问。”每日工作量和压力巨大,林听辞需要休息,忍不住催促。
陆池早就不走,脑子转不动也要赖在这:“你让我想想。”
林听辞默许了,既然不给睡,那她转头给自己倒杯水:“你要吗。”
她可真闲适。
反观,被表白的陆池早局促到手脚无处安放。
更气了。
陆池早瞪人:“不要!”
林听辞已经没在看她了,低眉调着水温,但还是关心的话语:“你穿这么少出来,不冷?要不要开暖气。”
陆池早顺言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丝质吊带睡衣。
嗯,对了!差点忘了这一茬。
陆池早又砸过去一句:“昨晚是你帮我换衣服?”
喝了温水的林听辞,回来依旧和她大眼瞪小眼,不过眼睛在玲珑曲线处停留了一下。
看哪儿呢她?真没礼貌。
陆池早双手遮挡别过身:“问你话呢。”
俊朗的浓颜展开笑意:“你喝醉之后,脑子是不是可以分开运行。”
“记一半丢一半的,反倒跑来问我。”
陆池早不明所以,脑袋冒出一个问号。
“是你自己换的啊,小池姐姐!”林听辞曲起手指敲了敲她脑门。
“什么呀?”
陆池早抽出一只捂胸口的手揉额头,拼命搜索脑海里模糊不清的片段,终于抓住一根线头,拉扯开了。
昨晚回到酒店,严丝合缝贴着人索吻的是她,嫌亲得太热的也是她,用残存的为数不多的思考能力,决定换件衣服再继续亲。
哼哼唧唧从林听辞身上爬起来,脱了外套直接丢地上,背手拉裙子拉链,也不管释放过顶级信息素人家受不受得住,从衣柜拿了件色丝质吊带睡裙,卫浴都不去搁房间脱了就换。
哄她睡觉并非易事,双手太不老实,用指腹来回勾勒林听辞手臂肌肉,又勾起衣摆用她那精致的延长甲剐蹭描摹马甲线。
“……”
“…………”
你是流氓吗?陆池早在心里强烈谴责自己。
她蹭的一下脸红了,脖子与耳尖无一幸免,这下她该捂脸了。
怎么说呢,突然不是很想活了,不知道能不能让系统立刻抹杀她。
陆池早无地自容,艰难憋出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都看见了?”
“不算。”说完前半句,林听辞顿了顿,好像还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景象:“你后腰有个淡红色花瓣形状的东西,是胎记?”
“!!!”
那么隐私的东西都看见了,还说没看完!
陆池早绝望,真真切切体会了一遍社死。
林听辞生怕她没死透,非要补刀,微微俯身含笑追问:“是不是胎记,怎么不回答?小池姐姐。”
整个人羞得跟熟虾一般的陆池早咬着唇,又是一记眼刀飞过去。
看出来了,这人故意的。
“是!行了吧!”
臭狼崽子,哪里学得蔫坏。
讲道理,真不能怪林听辞逗她。
试想一下昨晚那个场面,喜欢的人对自己释放信息素,在那边勾着诱着,揽住脖子亲,还在面前换衣服……谁能稳住不失控。
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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