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却被人称作是骚狐狸精。
难听而又极度羞辱。
徽音想着愈发难过,眼底晶莹一片,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
虞泓掩上房门,思忖着如何应对毕萦未来可能继续的伤害行为,却不料正看到女孩儿呜呜咽咽地哭泣着。
“还是很疼?”虞泓以为还是脱臼的手臂所致,想要抬起细细端详,女孩儿却自己扶着手臂背过身去,只留下细密的哭声萦绕在虞泓的耳畔。
他微微蹙眉,双手撑在床板上,将她悄悄半圈在怀中,唇瓣微微靠近她的耳朵,呼了口气,声音带着些许好奇:“是哪里不舒服?脸上吗?”毕萦下手极狠,方才他也察觉到女孩儿再度肿胀的脸蛋,心里怜惜,不过敷一些药草,很快就好了。
徽音低下头,眼泪依旧簌簌落下,很快就打湿了衣袖一角,虞泓暗地叹了口气,抬起手在徽音耳垂处轻轻捏了一下:“你在生气?”
“你有未婚妻、为、为什么不告诉我?”徽音忽然回眸,眼睛仿佛烟雨朦胧,氤氲着对他的怨愤磕磕绊绊地控诉道。
她生气的质问也像是撒娇一样,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虞泓很喜欢小姑娘娇软的声音,不知不觉地扬了扬唇角,目光炯炯地望着徽音。
徽音见他没有回应,愈发气愤,抬手在他胸前推搡了一下,虞泓干脆往旁边倒去,却将她轻而易举地带入怀中。
徽音气恼地说:“你做什么?”
虞泓单手枕在脑后,噙着一丝笑意回应道:“我干嘛要告诉你?”
徽音咬着唇瓣,好一会儿愤怒地看着他道:“那你、那你就不能亲我……”
虞泓眼底有片刻的怔愣,女孩儿从他身上想要离开,虞泓按住她的手腕:“就为了这个哭?”
徽音唇瓣抿紧,望向一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虞泓不再逗弄小姑娘,将她从身上扶起来,自己去书房寻了药膏,给她慢慢涂抹在脸上,除了肿胀,还有毕萦指甲留下来的划痕,即便如此,也好像是大朵大朵白色梨花上印染了一丝胭脂红。虞泓安抚道:“两叁日就看不到了,不会留下疤痕。”
徽音压抑不住心底的好奇,轻轻地询问着:“你的未婚妻都哭着跑了,你不去安慰安慰她吗?”
“一个杀手若是如此脆弱,那还怎么杀人取财?”虞泓轻描淡写地回答。
徽音忽然觉得心里憋屈,忍不住哼了一声,故意讥讽说:“如果不是你的老大叮嘱你,是不是我死在你面前你也不关心?”
虞泓眉眼弯了一下,瞧着小姑娘生动的神色,也打趣道:“差不多吧。”
徽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接回榻上躺着不和他说话了。她心里有气,接连几日都是受委屈的小媳妇儿模样,不主动和虞泓说话,就连虞泓送她的那支步摇她都想扔到河里去,只是对上虞泓沉默的模样,又有点畏惧。
林世阳到的时候,正是徽音单方面冷战的时候,虞泓倒是无所谓,该怎样怎样,夜里依旧将徽音抱在怀中,亲吻的她喘不上气,甚至摸遍她的上半身才罢休。徽音每次都气喘吁吁、呜呜咽咽,有一次发了狠,像只小兽一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咬完,小姑娘立马就怂了,自己先忍不住大哭起来。
虞泓给气笑了,抬手摸了摸唇角,指尖点缀着鲜红的血迹,他凑到徽音耳畔暧昧地而又威吓地说着:“下次给你开苞的时候还回来。”
徽音对林世阳的印象还算不错,上回自己身体不适,是他为自己熬粥,也是他点醒自己,若想活得周全,必然要讨好虞泓,她正在打理绣球花,一见着推门而进的林世阳,立刻露出柔柔的笑意,莞尔点点头。
林世阳也笑道:“许久未见,你倒是还记得我。看你气色不错。”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小木偶扔到她怀中:“送你的。”
虞泓背着手冷冷打量,瞳仁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