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音只是摇头:“总要嫁人的……不是他们,也是别的男子……”
虞泓低低地笑出声,平静地让人发寒,徽音的身影缓缓印在他的瞳仁中,就像是溺入谭底无辜的小兔子:“你说,我把你干了,你还能嫁给什么人?”
徽音脑子发蒙,嗡嗡的,仿佛无数的小虫子拍打着翅膀,搅得她无所适从。
“不懂?没关系,我帮你学明白。”虞泓莞尔,只是笑容阴森森得,让徽音着实畏惧。他极为温柔地在徽音的唇瓣上亲了一下,定定地盯了她一会儿,在徽音以为虞泓不打算做什么的时候,虞泓忽然十分快速地撕开徽音身上所有的衣服,连带着内里的小衣也被他一把扯开撕扯两半扔在一旁。
“你做什么啊……不行……我要没衣服穿了……”徽音挣扎起来,浑身都在发抖,虞泓虽然可怕,但是在自己面前还是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性子。
可现在,当他身上的戾气完全显露,徽音被吓得瑟瑟不安,水汪汪的眼睛恍然无助地望着虞泓,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
虞泓露出阴恻恻的笑意:“乖,听话,没有衣服就不穿,肏你的时候穿衣服多没劲。”小姑娘在哭叫声中很快就被虞泓剥光,赤条条得像一条脱了水的美人鱼。虞泓按压住她的手腕举高到头顶,抬起手将自己的腰间系带飞快地缠绕住她的手腕。
“虞泓……你别欺负我,我错了……”可徽音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眼底晶莹一片,眼泪簌簌往下落,不停哀求着虞泓。
虞泓清浅一笑,手底下的动作丝毫不停,反而愈发情色地抚摸过她身躯的每一寸,柔软如凝脂一般的肌肤,轻轻按压几下就能留下梅花一般的印子,他的吻也跟着覆盖在徽音的肌肤之上,徽音偏过头还在啜泣哀求,直到虞泓的手指终于滑落在徽音的双腿之间,食指拨开疏疏毛发,露出里面嫩生生的少女之地。
徽音想要直起身子去阻止,奈何双手被捆绑,挣了挣根本挣不开,心慌意乱地说:“虞泓,求求你别弄那里……”
“你错了,只有我可以肏这里。”虞泓的手指在花穴细细的缝隙上来回摩挲,可惜小姑娘太紧张,一直都无法湿润起来,虞泓干脆俯下身,舌尖欺近,先是试探性地在徽音的花芯上飞快地舔了一下,小姑娘顿时触电般身子弓起,虞泓眼疾手快压住她的双腿,笑吟吟地望着徽音:“很爽?”
“不可以……”徽音面红耳赤。
“可以。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虞泓气定神闲地说着。言罢,他又重新埋在徽音双腿间,一边舔舐娇嫩的小屄,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下来,随手扔在徽音的衣服之上,“舔得湿一些,待会儿肏起来才舒服。”他的舌头很是灵活,像是蛇一般,从上而下一遍遍舔舐过她的花穴,甚至还是模仿着性器刺探入她的花穴中,吓得徽音尖叫起来,身子又酥又痒又怕。
虞泓感觉徽音下面好不容易有了一丝丝动情之意,这才直起身子,下巴上亮晶晶得,透着几分性感。徽音明白那都是些什么,顿时羞愤难当,不肯理会他,可身子却软成了泥,小穴里隐隐升出一股子她不明白的感觉。
“害羞?”虞泓掰过她的小脸,静静望着她,“亦或是害怕?”
徽音心虚纯净如水,内心所想总是一一反映在小脸上。
不像他,明明在乎,却又不肯显露。
他悬在徽音上方,赤裸着身子,胸前和背后都是斑驳旧伤,冷冰冰的人,身上却热烫如火。他下身那根肉棒蓄势待发地抵在徽音脆弱的花穴上,徽音之前也见过那根凶器欺负自己,现下还是不太明白这次虞泓又要如何,眨了眨眼,睫毛颤颤,只得软着声音祈求道:“松开我好不好?如果我做错了、说错了什么我和你道歉。你别欺负我。”
“这算什么欺负?”虞泓打趣着,“是你爽快的事情。”
她又变幻着言辞不停地恳求,甚至扬起脸主动去亲吻虞泓,可虞泓这一次就是不为所动,徽音也来了气性,红着眼圈恨恨地说:“等我父王来救我,我就让他杀了你。”
虞泓好笑地望着小姑娘色厉内荏的模样,明明是吓唬虞泓,可自己却吓得瑟瑟发抖:“你说,我要是把你藏起来,就藏在这个山洞里,我们都不回去,只需要说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遭遇毒手双双遇害。而我却可以每日把你压在身下肏着,这样你爹会不会找到你?”
“你混蛋!”她很想扇他耳光。
虞泓亲吻着她不断落泪的眼睛,半真半假地诱哄着:“和我在一起,乖乖得,我就对你好,不再欺负你。”
她懵懂无知,和角落里的小兔子一模一样。
虞泓勾了勾唇角,肉棒慢慢地、像是要让她完全体会自己被贯穿的滋味儿寸寸深入,目光一瞬不瞬,不肯放过徽音任何表情。
(接下来山洞强制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