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濬辰舔舐着她的泪水:“哭什么?不想被哥哥肏?那你想被谁肏?”
“我没有的……哥哥,好疼……凝凝很疼……”诗凝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他的攻势又凶又猛,那根棒子就像是野兽,在自己的身体横冲直撞。初经人事,她没有感觉到任何愉悦的滋味儿,只有疼痛。
林濬辰听不进去,捧着她的脸蛋语调温柔,下身却依旧是没轻没重地蹂躏:“疼?怎么会疼?里面都出来水了,乖乖,哥哥以后每天多肏你几遍,什么都不想,只记得哥哥的鸡巴。”他说完,瞳仁漆黑如墨,紧紧锁住诗凝脆弱的娇颜,尽情倾吐内心的阴暗:“把凝凝关起来好不好?告诉爸妈你失踪了,其实是被我关在我的别墅里,哥哥每天都回家肏你,肏到肚子大了,给哥哥生个小外甥。”他胡乱地亲吻着诗凝,抬起手解开他绑在诗凝手腕上的腰带,让她双手抱住自己,从眼眸到胸前,吻声、下体液体交织的声音还有男女的喘息,诗凝只觉得自己仿佛海洋上无辜的浮萍,只能无助地依靠着林濬辰。
她的奶尖最是敏感,林濬辰用双唇抿着奶尖挑逗,很快就如愿听到了如泣如诉的娇吟,小姑娘娇娇地哼唧着,林濬辰低笑:“是不是要到了?和哥哥一起。”十指紧握,林濬辰最后疯狂冲刺,看着诗凝咬着自己的下唇,茫然无绪地跟随自己的动作,胸前的小兔子晃晃悠悠,迷了林濬辰的眼,他在上头忽然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诗凝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声高过一声,终于眼前一片朦胧,仿佛星辰铺天盖地地砸来,她在他怀里颤抖着身体,感觉到林濬辰用力紧紧地抱着她,身躯也跟着抖动。
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播撒。
她来不及分辨,已然失去了意识。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光怪陆离,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断追逐着自己,她很想躲开,却避无可避,直到听见男人刻意压低声音接电话,她才朦朦胧胧的苏醒。还是那个卧室,她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衣服已经不是散乱地扔在地面,而是被人整整齐齐迭好,哪怕已经撕烂不能穿了。
屋内只有床头灯开着,熹微的灯光,看不太清楚屋内地情形。她揉了揉眼睛,勉力坐起来,才发觉床尾坐着一个男人,是林濬辰。他的背影笼罩在昏暗中,满身萧索和狼狈。
诗凝浑身又疼又酸,每动一下都觉得下体疼得厉害,可她还是很努力地靠过去,然后双手从林濬辰身后抱着他:“哥哥。”
林濬辰身躯一动,许久,他拍了拍诗凝裸露在外的手臂,哑着嗓子说:“凝凝,哥哥是、是没脸见你。”
诗凝明白他的意思,可她不在乎,她跪坐在他身后,不管不顾地继续搂抱着林濬辰,贴在他耳畔,声音细细弱弱,却字字分明:“哥哥,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说,我喜欢你。既是那种对兄长的崇拜的喜欢,也是那种、那种喜欢……”
林濬辰身躯一震,片刻后转过脸儿,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诗凝。
诗凝眨眨眼,认真看着林濬辰,忍着羞涩和他说:“就是女生对自己男朋友的那种喜欢。”
这句告白让林濬辰神魂激荡,少女面上蔓延着红晕,软软地继续说:“哥哥,我喜欢你,所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为什么喜欢我?”林濬辰讷讷地问她。
女孩子垂下头,颈子如天鹅一般优雅,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倏然莞尔一笑,语气里满是对心上人的眷恋和情愫:“那天你来店里买关东煮,之后我便总是想起你。后来你成了我哥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所有人都不如我的哥哥好。”
林濬辰垂下眼,诗凝望着他的神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揣测是不是这样的告白令他觉得恶心,刚要害怕地去倾诉,林濬辰却把她抱在怀里:“凝凝,我们是兄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以后我会竭尽所能补偿你。”
“不用补偿。”小姑娘乖顺地开口,“我只想经常看到哥哥,偶尔有机会和哥哥独处,一起聊天、一起吃饭,都好。”她顿了顿,鼓起勇气对林濬辰说:“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样的话无疑是最容易令男人缴械投降的武器,尤其是女孩子的目光清澈无辜,仿佛将自己交给林濬辰就是一种对于神明的献礼。
林濬辰的理智飞到九霄云外,他欺近,然后再一次吻上诗凝的唇,剥开了她身上仅有的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