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蕙则在他腰上掐着,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一番搅动,只能恨恨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谁勾引你了,是你、是你来强奸我。”
“嗯,学弟强奸学姐,满足你。”说完,祁裕就把她转了个身,像是那天在小巷里的姿势,自己急慌慌地甩开裤子,手指在她的嫩屄上摩挲几下,感觉到湿润,便扶着自己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整根插了进去。
他的动作满是粗鲁和蛮横,和他平常光风霁月的模样完全不同。祁裕掐着她的腰肢前后耸动,打桩般的节奏,肉体相撞,啪啪声在窄小的卫生间里响彻。
沉蕙则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呻吟声:“呜呜……嗯……嗯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
“真骚,你被人肏了几次了?”祁裕问她。
“只有你弄过……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还这么说我……”沉蕙则声音轻,却依旧娇媚,就像是水中的艳艳桃花,令人心折。
祁裕本也知道,可就忍不住这般说,听着她回答,一遍遍地确认,凑过去含着她的唇嗫咬吸吮,他看起来清冷,可是在性事上却有些与生俱来的强势,沉蕙则被他肏得双腿发软,不由得央求着:“祁裕,轻点,我真的、啊啊……真的好累……要不我们、我们去床上……”
“床上没意思,我喜欢从背后肏你。”他一手将她两条手腕攥住往后拉,像是一只小母马被自己骑着,不由坏笑说,“暑假的时候我去避暑山庄游玩学骑马,没想到时隔一年又有机会骑马。学姐,被骑的滋味儿怎么样?”
沉蕙则听他这般羞辱自己,怒气浮生,怒道:“滋味儿差极了,你照、照那些外面的帅哥,差远了!”
祁裕脸一黑,又是结结实实快速地抽动了几十下,弄得沉蕙则叫都叫不出来,差点摔在地上,他的龟头次次都顶在花心上,恨不得冲到子宫里,小腹部酸麻的感觉越来越浓,沉蕙则只觉得整个人都好像要飘在云彩里,身子越来越奇怪,高潮的感觉终于从小腹部蔓延至全身,她微微仰着头眯着眼睛,面容酡红愈艳,轻轻地呻吟着。
祁裕双手绕到她胸前,用力地捏揉着她的奶子,炙热的吻落在颊边、劲边还有肩膀处,沉蕙则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一下、两下、叁下……知道她已经数不过来,祁裕终于射在她身体里。
他在她身体里意犹未尽地待了一会儿,听她娇娇地嚷着“疼”“累”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清理干净抱着她上了床。
他要离开,沉蕙则却揪着他的手不肯松开,迷迷糊糊地说:“宿舍都关门了。”
祁裕也跟着上了床,她睡觉很不老实,上一次就差点把他从床上挤下去,沉蕙则黏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翻了个身,让他手臂搭在自己腰间,便安静地睡去了。
祁裕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端详着沉蕙则的睡颜。
她的美张扬、明媚、艳丽,是一朵绚丽的玫瑰,别人在她身边都成了小家子气的野花。
不过,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是温驯安静得。
很奇怪,她其实也不是一个很吵闹的人,说话多,却不让人讨厌,在图书馆能从开馆待到闭馆,吃饭午睡都在图书馆解决,他经常见到她在长椅上歪着小憩,可见她有沉静的一面。
但祁裕就是觉得,他无法把握掌控沉蕙则,他总是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其实,她想什么,也与自己没什么关系。
祁裕看着看着自己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她又在自己怀中哼哼唧唧扭来扭去,睡觉一点都不安稳,他见她唇瓣动了动,凑近些,听着她呓语:“这唱片不太好……”
祁裕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蓝正道送她的那些唱片。
他小心翼翼抬高她的一条腿,腰部向前顶了顶,肉棒在柔软的小屄外面磨蹭几下就轻轻松松地插了进去。
她的小嫩屄也像一朵花,嫣红俏丽,肏得久了,湿腻一片,就要盛开一般。
他不敢惊醒她,便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听她呼吸急促了些,便稍稍停止,然后再继续顶。这次没有了射意,就像是玩弄充气娃娃,他可以尽情享用,从背后揉着她的奶子,乳尖被他揉捏得肿胀了些,还有一排浅浅的牙印,都是他的印记。
许是肏得太久,过了会儿她忽然身子急促地动了起来,嘤嘤得,好像要哭出来。他赶紧摸摸她的小脸,停了动作哄道:“是我,祁裕,我在这儿。别怕。”
说了好几遍她才又睡得沉了,软软得,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
哦,可不是“受精”嘛。
祁裕盯着她的小腹部,明早起来还是要去问问她是否为安全期,没办法,一沾上她,自己脑子就开始犯浑,本来想着问,撩拨了几句就忘到九霄云外,下一次一定要戴套。
下一次……
祁裕难得觉得自己如此狼狈,他本来想得是再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