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中依旧每日骑电车来老吴家，为程子乐补习功课，时不时还会带程子乐上山采草药。
程子乐忙得像个陀螺，除了要继续完成暑假作业、复习高中课程，还要背中药名、记药方、辨认各种穴位，忙得头晕眼花，感觉脑袋都快爆炸了。稍有不慎，还要面临吃暴栗的惩罚。
他时常在夜深人静时，为自己盲目愚蠢的选择感到深深后悔，但也只敢在梦里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第二天一见到身材出众、英俊过人的补习老师兼新晋男友，程子乐又可耻地被色相迷倒，瞬间把所有悔意抛到脑后，只会甜甜地一口一个“建中哥哥”。
老吴最近每天都起早贪黑地给果树剪枝追肥，就算被文亮逼着穿上防护，仍旧晒得整个人黑黝黝的，也瘦了不少。
虽然瘦下来的老吴看起来更性感了，文亮还是心疼不已。他每日在超市忙碌，处理琐事，完毕又匆匆赶回家做饭，抽空还上山帮老吴分担果园繁重的工作，每天累得脚不沾地，几乎一沾床就沉沉睡去。
日子就这么慢慢悠悠地过着，一转眼，又过了一个月。
程子乐最近经常被孙建中带去孙家，这天也不例外。
在孙家学到傍晚，等孙嫂下班提了一大堆菜回家，才知道今天是中元节。
九渠镇过中元节的习俗和其他地方差不多，吃过晚饭后，人们一般就不出门了。
但最近大搞旅游经济，镇上也想搞点特色旅游项目，这会就靠水吃水，宣传了一波九渠放河灯。
所以中元节这晚，很多不怕鬼、不信邪的年轻人，都聚到镇上那几条没腿深的沟渠旁，点上几盏河灯。
孙建中和程子乐这两个肯定是要去凑热闹的，文亮早就听说过这个节目，想到最近他们都忙得没空喘气，也怂恿老吴开车到镇上去了。
“顺便把小乐接回来，”文亮说，“大晚上的也不好再让建中帮忙送回家。”
文亮在车上就打电话给程子乐，喊他放完河灯就到中心广场集合。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声，似乎是听见程子乐说了声好。
文亮不放心又叮嘱了几句，信号断断续续的，电话突然就断了。
“……咦？”文亮按亮手机，注意到右上方的信号格变成了灰色。
五菱宏光ps在乡道上行驶，只是四周夜色似乎慢慢地浓了起来。
“爸，还没到镇上吗？”文亮坐在副驾上朝外看去，周围一片黑蒙蒙。这段不到半小时的路似乎开得太久了。
“没事，开快点就行。”老吴往下踩了踩油门，嘴里忍不住抱怨：“都说七月十五鬼门关，今晚最好不出门，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中元节是传统节日，当然要好好庆祝嘛。”文亮眯眼笑得弯弯的，哪还不知道他嫌弃程子乐的心思，“过半个月子乐他们就开学了，这个暑假他也挺累的，得偶尔放松放松。”
两人随意地搭着话，文亮把注意力放到了车外边。
黑暗的车道在山林中曲折延伸，路边不时掠过黑黝黝的树影，深灰色的柏油路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又开了十几分钟，老吴也发现不对劲了。
“……操，碰上鬼打墙了。”老吴骂了一声。
“爸……”文亮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没事，不怕。”老吴索性在路边停下车，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文亮怕他一个人下去有危险，也连忙跟着下车。
车外路边是一片荒地，偶尔有几株稀疏的树丛。
老吴下了车就转过身来，解开裤子露出大鸡巴，文亮一愣，羞红了脸侧过去：“爸……你干嘛？”
“撒泡尿驱驱邪。”老吴大大咧咧地说着，滴滴答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老吴绕着车撒了一大泡尿，外边黑沉沉的景物似乎就清晰明亮了不少。
文亮瞧见远处有了灯光，九渠镇原来已经不远了。
“还真有效！”文亮挺高兴的，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他转身想上车，却被老吴一把拉住按在车窗上：“乖女婿别急，爸爸都撒尿了，你不来？”
“我……我不急的。”文亮一看他那眼神就晓得他想干点什么事，连忙挣了挣：“咱们快走吧，先到镇上再说。”
老吴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勃起的大鸡巴上揉：“怕什么，荒郊野外的也没人看见。”
文亮想抽回手抽不动，连忙惊慌地左右看，“可是爸……”这里有鬼呢！
老吴就是故意要在这死鬼的面前干女婿，气那只鬼。
不管文亮怎么推拒，老吴利索地解开了他的扣子，露出雪白漂亮的胸脯。那红嫩的乳尖被半夜的凉风一吹，慢慢就挺立起来。
在黑暗中看不清轮廓的男人只有一双眼睛仿佛在发光。他“咕嘟”一声咽了口水，埋头就朝其中一个粉红肉粒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