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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盏月身形一颤,差点没飞稳,从天上掉下去,脸颊微粉,滚滚嗓子否决:不可放荡。
你唬我,方才还说力作能及都会答应,不过抓你一条尾巴,你还剩两条,这就不答应了?黎伶语气受伤,一脸失望。
不、这、这不一样,尾巴很敏感
什么不一样,只是借口罢了。总之我如今人轻言微,哪怕御剑飞天都需要你来帮助,一代妖皇落魄至此,受些欺辱也十分正常。是我不好,平日惹你不满,现在也不过罪有应得。
说着失意闭眼,表情之中多了几分脆弱的倔强。
霜盏月自然知道她在故意折磨自己,可偏偏毫无办法,被这样一说,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头皮发麻。
到现在,她才真正明白刚刚黎伶那句你不怕我刁难你的真正涵义。
轻叹一声,败下阵来,不情不愿地把尾巴召出,绷着通红的脸从腰后摆过来暗戳戳塞到黎伶手中。
给你就是,莫要再这么说。
感受到手中毛茸茸的触感,黎伶终于满足,纵然使不上什么力量,却依然玩得不亦乐乎。
先前一直有些嫌弃毛茸茸一族,认为它们不如鸟儿高贵优雅,可现在真正把玩,才明白那种如痴如醉的畅快感觉。
尤其是霜盏月分明羞赧,却偏偏装得若无其事,强自隐忍的模样,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很想变本加厉地让她破功。
霜盏月飞了多久,黎伶就玩了多久,直到最后,三条尾巴都被薅过一遍。
好在也是濒临化神的妖狐,不然只怕要被薅秃。
避开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修士,一路上掩人耳目地往灵霄宫赶,直至跃入宫墙才真正放松警惕。
霜盏月将尾巴收回时,它们已经变得无精打采,仿佛被哪来的妖精吸走精气一般。
心疼极了,暗暗决定以后再不允殿下胡闹。
还没来得及抱着黎伶进屋,就在寝宫门口遇到熟悉的人。
盏月,殿下,刚好我们正在找你们呢!焦晨抱着小熊猫兴冲冲跑来,看到殿下被抱在怀里,满脸疑惑,这是作甚?好端端的为何抱在一起?
落后半步的灵芸熙闻言脚一滑,险些栽倒。
霜盏月刚要实话实说,就被契约锁住声音,与此同时收到黎伶的传音:别告诉她们,帮我隐瞒过去。
类似的话先前也听过,那一回同样是殿下受伤。太过骄傲,以至于不愿将自己的脆弱暴露,任何时刻都要装出游刃有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