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三次,依然没有半点回应,看来是铁了心不想理她。
霜盏月眼底笑意渐深,也不多言,翻至黎伶身上,两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帮忙脱衣。
本就是睡觉,黎伶身上只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裙,三两下就轻易解开,等她急匆匆睁开眼睛,酥白细腻的皮肤已经泄露大半。
你做什么!声音有一丝慌张,但仍然装得严肃,配上不言苟笑的表情,有点像在凶人。
妖皇的气势散开,霜盏月有一瞬被镇住。
我来服侍殿下沐浴。
黎伶视线往下扫,方才没穿亵衣,而今睡衣松散大半,锁骨香肩尽数袒露。霜盏月坐在她腿上,手中还在慢慢解衣,纵然目不斜视,神色专注温柔,也无法掩盖旖旎的气氛。
眼皮猛地一跳,这哪里是沐浴,说是将她就地正法都信。
不洗。
黎伶别开视线,气息有些沉重。
霜盏月凝眉,满脸不允。凑近在黎伶香汗满盈的脖子附近轻嗅两下,寒梅淡香混合着汗水的气味涌入鼻间。
练虚妖修,身躯已经过数次雷劫淬炼,几乎找不到杂质。哪怕出汗,也并不觉难闻,有一股细腻的香气。
的确不用洗,先前已经用过净身术,身体上不染纤尘。
但汗水终究是汗水,沾满皮肤的感觉并不舒适。
霜盏月用伸出一根莹润手指,沿着黎伶的锁骨轻抹,勾起一片湿意。
殿下,当真不洗?
无需过多劝阻,只要将沾满汗水的手指递到她面前,自然就能让她回心转意。
黎伶有洁癖,对身体整洁最为看重,目光扫到上面的汗水,深吸一口气,果然还是过不去心里那关,不情不愿地哼一声。
分明是唐突含糊的回应,霜盏月却偏偏心有灵犀一般能够读懂。
她在黎伶嘴角落下平淡的一吻,很快,稍纵即逝,但温柔的爱意早已传达:殿下放心,很快就好。
随后剥掉黎伶的睡衣,义正言辞目不斜视地用柔软浴巾包裹,任谁看到都要赞许一声朗朗君子,就连黎伶都被糊弄过去。
殊不知刚一转身,就有一抹鲜红燥意从霜盏月的鼻间探出。
装得再像,也终究不是真的,谁也听不到她心底如雷的心跳。
飞速擦掉燥血,悄悄运转霜尘卷,召出冰霜冷静自己,随后打横将黎伶抱起。
黎伶无法调转护体灵力,察觉到四周忽然发冷,怪道:怎么有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