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言先是一愣,看着我撅着嘴的模样,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头,戏谑道:“怎么,你嫌弃?”
“我就是嫌弃,难道我将我的嫌弃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还是你的智商被碾压了么?这么浅显易懂的表达你都读不懂?”我气得鼓了鼓脸颊。
左非言被我的表情逗得哈哈笑道:“好了,我错了还不行,我这就去换衣服。”
我心情这才稍稍美丽点,但仍拧着黛眉道:“她来过几次了?”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哼。”我不乐意的撅起嘴。
左非言软声哄道:“别吃醋了,好不好?”
我扁扁嘴,赌气道:“我哪里吃醋了,我明明吃的是酱油,可能,可能我拿酱油的时候不小心拿成了醋。”
左非言:“……”
——
听说,会试放榜之后好多天,左相大人都闭门谢客,大约是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了吧。
过了几天,会试又进行一次复试,但这次的结果和上次的会试大致相同。又十日,殿试。
一如会试一样,左非言仍是第一名,被皇上点为金科状元。贺景云为榜眼,晋升为探花。这样的结果下来,一群主考官总算松了口气,既然状元、榜眼和探花和会试无异,不也说明他们秉公主持科举,没有掺水现象不是?
由于我们白廘书院连着出了三届状元郎,被皇上朱笔御封为“大昌第一书院”,赏赐黄金千两,用以修萁书院屋舍。
这令朝堂之上一片哗然,毕竟临墨书院已经霸着“大昌第一书院”这个尊称已经十几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易主。
但这还不是最令人震惊的事情,听说殿试结束,皇上没有急着退朝,指着今年的传胪道:“你可是卓不群?”
那传胪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