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醒来的时候身子很干净,手铐也被解开了。顾辞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观察着这处房子,外面有小花园,但是周围看上去没有住户,屋子很大,四处都有围栏。他思考着怎么逃出去,逛了好久,身边一直有佣人跟着,估摸着是顾辞安排的监控,江淮试着沟通,几个人都积极的搭话,可是都劝江淮不要逃走。
“您最好是别想着逃走。”
江淮自讨没趣,终于是安静的吃着饭。东躲西藏十几天,又被顾辞玩了一晚上,腰酸背痛,很快又躺回了床上。
无聊的日子过的很快,除了没有通讯设备,屋子里应有尽有。江淮尝试着逃走总是失败,深深地无力感让他暂时安静了。顾辞这几天看上去很忙,总是很晚回来,每次回来的时候江淮总感觉他有些疲惫。江淮不在意这些,他心里有火,整个人不痛快,他有时候干脆装睡不想搭理顾辞,只是这人总是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过来粘着他。江淮躲过骂过打过,顾辞就像个大流氓,这些招数对他一点用都没有,看到这变态有时候居然兴奋起来,江淮怕的不行,反抗没有什么用,他干脆省了点力气。那天晚上的事情像个梦一样,顾辞这些日子没碰他身子,可是想到那天晚上的时候他总是感觉怪怪的,身子也有点痒,知道是双性人开发的可怕之处,江淮总是按耐下身体的想法。
早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感觉肩头有点重,顾辞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脖颈肩膀处,八爪鱼一样抱着他。
江淮用力推开,顾辞明明睡着了力气还是这么大。他心里暗骂,身体用力,好不容易要脱离了,又被手臂拽回了被窝,撞上一个热乎乎的拥抱。
顾辞被他搞醒了,声音很沙哑,听上去有些性感,脑袋在江淮肩颈处拱了两下,好像有点起床气的抱怨:“别闹…昨天晚上好晚了我才回来的。”他紧紧贴着江淮密不可分,然后撒娇:“嗯…好困~”
江淮起一身鸡皮疙瘩,嘴里骂着让他滚,又想着这些招没用,然后冷冷的说:“你每天都在忙什么?今天已经天亮了,请顾少离开。”
顾少…
顾辞知道江淮故意阴阳怪气,乖乖的起来了,江淮很快就离他远远的。顾辞一想着江淮不愿于他相处心里就委屈伤心,有些生气,嘴里说一些会让江淮不高兴的话。
“当然很忙…毕竟继承了你爸,不,江叔叔的一切呢。你都不知道有多忙,我一个私生子,不服的人太对了,你说是吧~”
“当然,我得到的一切,包括你。”
“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跟那些老头子开会,叽叽咕咕的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脑子里想的全是你的小骚逼…”
江淮气的心里恨,他不知道顾辞怎么有脸说这些话,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手来,可是很快定在了半空,手又收了回去。
顾辞挑挑眉,有些意外。
“怎么不打了?”
“你这种人最可怕,打你一巴掌怕你爽了。”
你不疼我手还疼呢,江淮心里诽谤。
顾辞看的他毛骨悚然,有些遗憾的喃喃了一句“可惜。”
本想着美丽的一天先从一个爱的巴掌开始。
顾辞抱着江淮给他刷牙,又强迫着喂他吃早饭,磨磨蹭蹭跟他呆了好一会儿才念念不舍的离开。
江淮最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江家是s市只手遮天的存在,而自己是唯一的孩子,锦衣玉食,娇生惯养,众星捧月。很小的时候,记忆里父母恩爱,周围所有的人都喜欢他、奉承他,简直是完美人生。
可惜美梦破碎的很快,一向慈爱的母亲突然去世,不久后父亲带着私生子顾辞回来了。江淮见过顾傲雪几次,母亲常常去她花店里照顾生意,没想到顾娩会做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居然勾搭人夫,妄想攀高枝做小三,还留下了肮脏的私生子。顾辞和顾傲雪长的一模一样,一样的美艳,一样的下贱,江淮不信母亲的死与这对母子无关,所以当父亲跟他说这是弟弟的时候,他用最大的力气推倒了顾辞,还发泄的踩了好几脚。
小三的儿子才不是我弟弟。
那天他抛下这句话就跑回来房间,在楼上拐角处偷偷观察下面。哭吧,哭吧,这都是你们活该。江淮这么想着,听到顾辞疼到抑制不住的哭泣,心里居然得到了异样的满足。
母亲死的时候自己还小,他开始和父亲产生隔阂,有时候对周围的人和事物感到厌恶,又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很多,有些人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后面的权势,他也能看出来了。
江淮对顾辞和顾傲雪的厌恶与日俱增,他总是会想方设法针对顾辞,一边告诉全世界顾辞是最下贱的小三的儿子,一边欺负他。他知道顾辞过得有多辛苦,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开心。父亲可能自知理亏,只有在做的很过分的时候才会警告他,江淮总是左耳进右耳出当做没听到。
顾傲雪在这么多年里来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她美艳的不可方物,怜爱的看着顾辞,转过头来又用一种复杂的,江淮看不懂的情绪盯着自己。他想,这可能是恨吧,恨自己把顾辞羞辱糟蹋过得痛苦。
有次江淮用灼热的视线盯着顾娩,仿佛要把她烧处一个洞。父亲和母亲明明这么相爱,如果不是顾娩的蓄意勾搭,他幸福的家庭绝不可能破裂。江淮很肯定,所以趁对方回头的时候,将滚烫的茶水泼过去,跑上楼观察他们的丑态。
江淮每每见着顾辞痛苦总是扭曲的心理满足,江淮想着,顾傲雪或许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可能是钱,可能是权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可是在得到这些后,为什么也不过来多看看你多陪陪你。顾辞,你和我一样,我失去了母亲,而你的妈妈下贱,估计也没有多爱你。他这样想着,就高兴了很多。
江淮和顾辞在同一个屋檐下活了十数年,一向是看不起顾辞这种人,原因无他,无论江淮怎么折磨,顾辞总是一声不吭默默接受,还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过来巴结讨好他。逆来顺受,低眉顺眼,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江淮联想到顾傲雪,那泼水烫的让那女人破了皮,也是没有反应,母子俩一样没用。果然是除了脸什么长处都没有的废物,养条狗都比顾辞有用。江淮突然没了兴趣,读完大学以后找了个借口就出国了,和父亲关系不好,几年也没回国几次。直到父亲病重,他才回国,谁知道不过几月就被顾辞倒打一耙,只能东躲西藏…
顾辞到底是真的懦弱无能还是装的江淮也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这辈子都会厌恶顾辞这个人。
时钟快要到十二点,江淮闭上双眼祈求自己早点睡着,这样就不用醒着应付顾辞了。
快快从我的世界消失吧。
他想着。
黑压压的,一点光都没有。
是谁…?江淮睁开眼,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一团在腿里面好痒。他挣开,抬脚踹过去,听到一声闷哼。昏暗中一张大脸凑过来,水汪汪的眼睛,红艳的嘴唇上有些可疑的水渍,是顾辞。
江淮吓了一跳,发现自己又是赤裸裸被压着,是梦吗?难道真是同外界接触少了,不然怎么会做这种梦,对象还是顾辞。
顾辞还以为江淮被自己搞醒了,没想到身下的人眼睛张开了一小下马上又闭上了。听说有些时候睡觉是会突然这样的,顾辞将脑袋埋回哥哥光溜溜的大腿里,继续舔逼。
本来是想睡奸的,但是对着一个睡着的人插肉棒好像是一间不太道德的事。顾辞立挺的鼻子嗅了嗅江淮的肉穴,好香。微微骚味混合着清甜的沐浴露味道,跟自己用的是同一款,真令人开心。掰开两片肉嘟嘟的阴唇,里面藏着阴蒂和魅色的穴肉,顾辞咽了咽口水,将红艳的舌头砖进这道肉缝里。
还在迷糊中的江淮身体一抖,他以为是噩梦,没想到感知还是清晰的,睡得不踏实,眼睛没有睁开,眼前看不见倒是让肉体更敏感了。反正是梦又不是真的,顾辞应该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吧,江淮想着,抑制不住的呻吟没有特意掩饰。
灵活的舌头从外面的阴唇啃到里面,用嘴包裹阴蒂咬,听到嗯嗯啊啊的喘息声有些惊喜。睡觉的时候倒是诚实了,顾辞更加卖力,舌头伸进去,让小穴变成他的样子,然后吸吮,交合的喳喳作响,水声咕叽咕叽,骚水噗噗流,被舌头珍惜的一一卷走喝到肚子里。媚肉在嘴里抽搐绞紧,顾辞忍不住骂这骚逼。
“真尼玛紧,舌头都要断了。”
江淮睡着倒是舒服,顾辞后悔了,他就不该招惹睡着的人,现在好了,鸡儿梆硬。本来只是想抱着哥哥睡一觉的,谁知道只是摸了摸江淮的脸,一天没见想死他了。手指描绘着眉眼,鼻梁,嘴角。结果这人居然将他抚摸的手指含了一小节,无意识的撩人最致命了。
我就舔一下,只要不插进去应该不会醒吧
现在好了,吃着逼听着呻吟鸡巴就受不了了。顾辞嘴上舔吸,脱下裤子,掏出早就蓄势待发的大鸡巴,这鸡巴谁看了都要说一声顶级。龟头足有鹅蛋大小,睾丸饱满圆润,鼓囊囊藏了很多精,柱身宽长硕大,青筋环绕如卧龙盘旋,整根鸡巴有儿臂大小,光是看见都能让很多骚货下体流水的程度。顾辞一只手也握不住,他以前就老是想着江淮自慰,对着他的照片打飞机,然后把精液射在照片上。上下撸动阳物,揉搓龟头,按压睾丸,包裹柱身,来回摩擦,撸的手疼也没有释放。
顾辞难受,舌头塞在逼里,轻轻咬住最外面的褶皱,右手自慰,左手还不忘搓着骚逼将女穴揉来揉去各种形状,掰着肉洞让舌头吃到更多骚肉。嘴上发力快速上下来回舔,打着圈吸,好像按了马达一样。这种快速的攻势很快像电流一样席卷全身,整个人都麻了,爽的发抖,眼睛里流出生理泪水,嘴里呻吟,身下疯狂搅动抽搐,媚肉热浪一样,身体里开闸了,发洪水一样泄了,江淮就这么被舔高潮了。
顾辞被喷了一嘴淫水,全喝到喉咙里,脸上沾的也全是,他越喝越渴,身下也是疼。还是得塞进江淮身体里,顾辞怕江淮睡不好,思考了一下,把视线停在了还在喘息的张合的小嘴上。嘴上的洞也是洞,操嘴也是一样的,只要不操逼应该醒不了吧,顾辞怀着侥幸心理,半跪在江淮肩膀处。
啊这张脸光是看着鸡巴又开始跳了。
顾辞手指揉了揉江淮脸颊,怜爱的搓了搓红红的小嘴,两根指头夹在一起捏着水乎乎的小舌头。
“唔嗯”
闭合不上得嘴流下水渍,顾辞擦了擦,用舌头舔了舔手上的水。将江淮的嘴巴掰开,龟头怼到水润润的小口,大小客观的鸡巴塞不进去嘴里。舌头和牙齿触碰肉棒,这里还是太小了。顾辞不敢太放肆,他拿手辅助江淮,鸡巴在嘴里浅浅进出一个龟头长度,很快就因为闭合不上搞的下巴湿漉漉,龟头也湿漉漉的,马眼被含的渗水。
江淮感觉这个梦越做越奇怪,嘴里掰开的感觉真实,撑的腮帮子疼。
“靠!真她妈会含。”
鸡巴在嘴里跳动,牙齿磕碰爽的顾辞也忍不住抖,光是往嘴里一塞就想射了。他半坐在江淮脸上,硬生生往里怼,将鸡巴又强行塞了好长一截进去。
喉咙突然被陌生的火棍填满,异物感刺激的江淮咳嗽,呛得脸通红,口水流的哪哪都是。
咳咳…
江淮被咳醒了,顾辞吓了一跳,轻轻按揉哥哥的喉咙处。江淮这才知道这么久一直都不是梦,因为一直不敢相信有人会对着睡着的人做这种事情。
“咳咳…顾辞你神经病?睡觉你都不放过?”
江淮火大,喉咙也还疼,嘴里有股膻味,他呸呸两下好像希望能把味道散去。
“对不起哥哥,看着你就忍不住发情了。”
反正都醒了。顾辞破罐子破摔的想,总归是要生气的,不如做点开心的事。
他凑近江淮,也不顾对方躲闪的动作,江淮让他滚也是置若罔闻。他按住江淮肩膀,半坐在江淮脸上,鸡巴竖起来在脸上形成一片阴影,居然比脸还长,肉膻味争先恐后往鼻子里钻,江淮露出那种嫌弃的表情,顾辞觉得有趣得紧。
“别想着咬,咬断了以后就不能让你爽了。”
那好啊,那我非要把你鸡巴咬断,要你成为太监。
顾辞仿佛会读心,他温柔笑了笑,警告道:“你大可以试试,如果你承担得了后果。”江淮抖了抖,有点怂。
“到时候我保证哥哥一辈子下不来床。”
顾辞用龟头蹭江淮的唇瓣,命令小嘴张开,江淮不情不愿。龟头顶着上颚有点想吐,威武的柱身强硬往里塞,越感受到嘴巴的抗拒,鸡巴越是不管不顾往里闯,直接进去了一大半,抵在喉咙里,窄窄的嘴巴和喉咙因为过大的东西生理性搅紧,缩的鸡巴爽的吐水。
“宝贝儿,把嘴长大点,老公进不去了,嗯?”
宝贝你妈,老公你妈。
江淮喉咙疼,眼眶含泪。
“乖乖的,你拿舌头舔一舔喉咙吸一吸,就像吃冰棍一样。”
“只有你服务好了,老公才能早点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