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均匀的呼吸声如海浪拍岸,主导性事的人熟睡后不设防备。
冯荷受蛊惑地伸手摸摸开始干涸的湖泊,好奇地舔舔指尖的湿意。
嗯,没有特殊的味道,淡的像白开水。
她又偷偷舔了几口,捂住烧起来的耳朵,埋入林缎书怀里,动作很轻地嗅她身上淡淡的香。
下节课是班会课,班主任带来一个他们期待已久的消息,一中是高考考点,后天起,高一高二一次性放假七天。
周围的人都在欢呼,林缎书支起下巴,视线盯着前方那人瘦窄的后背,内心了无意趣。
放假了,谁陪她玩?
“拜拜,下周见。”
“拜拜。”
舍友们一个个拖着行李箱离开宿舍,林缎书坐在床上玩手机,等了很久,才听到开门声。
冯荷背着书包进来,看到她还在,显然一怔。
高一高二中午放学就能回家,最迟下午必须全部离开。
有些人不着急,会选择在学校吃完饭睡个午觉,等宿舍开门再走。
林缎书看了她一眼,下床去洗手间换睡衣。
僵在门口的冯荷松口气,她把书包塞进柜子里,在阳台换鞋,洗干净手,回来打开行李箱收拾东西。
她第一次出远门,不知道带什么回家。
妈妈给她二手诺基亚打电话,说叫她叔叔开车来接她。
“不年不节,不好好在学校待着,回来干嘛?白交那么多学费,回来又讨钱。”
阿爸的大嗓门穿过手机听筒,三伏天,冯荷被浇了一桶冰水,迭衣服时手还是冷的。
她没有问他要过钱。
当地居委会捐款资助高中三年学费,学校补贴饭卡,生活费和学杂费用的是阿妈阿姐偷偷塞给她的现金。
不久,林缎书走出洗手间。
她散开头发,短袖短裤,双腿笔直修长。
冯荷跪坐在地板上,还没一个柜子大的行李塞着少得可怜的东西,神色不太好看,像被打蔫的栀子花。
林缎书走过去,她自上向下:“你什么时候走?有人来接你吗?”
冯荷没戴眼镜,仰头凝望她,天鹅颈弯成不堪一折的弧度。
她嗓音轻细,勉强说普通话:“小叔接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我妈妈会给我打电话。”
“哦?”
昏沉光线中,林缎书忽然弯腰脱掉睡裤。
冯荷真正意义地直面她裸露的大腿,皮肤白皙,三角内裤设计简单,裹住挺翘臀部和神秘花穴。
冯荷瞪直眼,心跳乱了频率,她垂下头。
“摸都摸了,不敢看?”
林缎书的语气有点逼人,她故意站在冯荷一臂距离的位置。
一条内裤出现在冯荷眼中,它被毫不怜惜地丢在地上,主人筋骨秀气的裸足跨出来,她紧紧盯着,背椎骨弯的更低。
林缎书打开粉嫩的正在流水的穴肉,乳白色黏液润滑阴蒂和尿道。
她的手指插入冯荷的头发,用力一拽,把人的脸猛地按在下体。
冯荷的鼻子碰到软肉,嘴唇和阴户接吻,这个姿势太色了,她脑子即刻嗡地爆炸。
“尝尝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