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手枪也被楚黎川夺走。
他一脚踩着安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从暗处涌出来的十几个蒙面人。
他们都是安俊的人,在安俊被楚黎川制服的情况下,断然不敢轻易动手。
楚黎川也不想自己的命,今天交代在这里。
就算他再能打,双拳不敌四手。
“蔓可在哪儿?”楚黎川用力踩着脚下的安俊,声音狠历。
“我母亲不是难产而死,是怎么死的?你是不是想骗我?”安俊吃力地吼着。
他想爬起来,但怎么都动弹不了。
“蔓可被你关在哪儿了!”楚黎川继续用力。
安俊吃痛一声,“你到底知道我母亲多少事?”
在安俊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如果母亲当年是难产而死,父亲对母亲多少会心存愧疚,至少会善待他一些。
可这些年,他不止一次从父亲的眼神里,看到对他的憎恶和恨意。
他也曾调查过关于母亲的事。
可惜岁月久远,他什么都没查出来,连母亲的名字也没查到。
他也试着问过安伯远,关于母亲的事,可每次提起,安伯远都会勃然大怒。
楚黎川将安俊从地上拽起来,枪口对着安俊的脑门。
“蔓可在哪儿!!!”
安俊闭了闭眼,“你当真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
“告诉我,蔓可在哪儿!”
“好!我告诉你蔓可在哪儿!你告诉我母亲的事!”
楚蔓可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她被人迷晕了,意识断断续续,隐约记得,安俊要和她分手,她哭了,给哥哥打电话,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眼皮好重,周围好黑,没有一点光线。
她试图找手机,发现手机不见了。
想去开灯,手腕一紧,被一只滚热的大手扼住。
“谁!谁!”
她嘶声大叫,想要挣脱握住自己的大手,发现身上没有力气,软绵绵的,就连声音也细弱无力。
“你是谁?这是哪儿?你想对我做什么?”她想从床上爬起来,一阵头晕,又跌回床上。
有呼吸逼近,带着浓重的鼻音,诡异又恐怖。
“楚大小姐,你说豪门贵女,尤其如你这般高贵出身的千金小姐,是什么滋味?”
“你什么意思?”楚蔓可吓得心慌,声音都在发颤。
男人低声笑起来,奸邪猥琐,大手在楚蔓可的身体上慢慢游走。
“你的身材真好,光滑细嫩,豪门养出来的千金就是不一样。”
“不像那些整日需要奔波四处打工赚钱的女人们,满身都是无情现实留下的粗糙。”
“啊!住手,放开我!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别碰我!”
“狗男人,你敢碰我,我哥不会饶了你,我也不会饶了你!放开我!滚开!”
男人被楚蔓可激怒了,忽然俯冲下来,将楚蔓可压在身下,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衣物。
“别吵,我不喜欢!我喜欢乖顺听话,任我摆弄的女人。”
“啊啊啊!放开我!你个混蛋!救命,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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