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1 / 1)

“唔……”白净修长的双腿猛然夹紧被子,敏感处受到挤压,沈玉鸾呻吟出声。

他的声音如猫儿一般,甜腻腻混着娇嗔。

一出声,他有一瞬的清醒,慌忙捂嘴。

这声音……是不是太淫荡了?

想到这儿,沈玉鸾面颊臊红,装作什么都发生,松开双腿,白如玉石的指尖轻触枕边的纸页。

沈玉鸾一顿,犹豫片刻,他扯过书放在自己面前。

此时天方亮,晨曦透过窗户照在沈玉鸾床上,恰好能让人看清书的字迹。

书的封皮是《礼记》,沈玉鸾心跳加快,将手翻到熟悉的那一页,只见上面并非圣贤,而是满页的淫秽之词,甚至在书的左下角还有一张男女交媾图。

屋内只有沈玉鸾一人,他全身光裸,身型偏瘦,皮肤光滑细腻,肤白胜雪。

他默念书上的淫语,上面写一大家闺秀和情郎在破庙中私会,情郎脱去闺秀的肚兜,胸前两个乳团跳了出来……

沈玉鸾连忙转头,喉结一滚,脸红得要滴血。

不仅是脸,就连沈玉鸾的身子也好像泛红了。

这……一男一女就这么脱了衣服?男子还看到了女子胸前那……

沈玉鸾眼眶有些热,似乎有人注视着他,他局促地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那描述太让人羞耻,沈玉鸾缓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胸脯。

他的双乳虽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圆润,但也鼓起了奶包,手指一摁就陷了下去。

沈玉鸾有种奇怪的感觉,于是他又从被子里出来,看到书上说,情郎火急火燎嘬了闺秀的奶头。

“唔……”沈玉鸾捂着嘴,脸红得和煮熟的大虾一样。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这种书,以前的书里最常见的是一男一女亲个嘴,再摸一摸胸,嘬奶头这件事那些书里也提过,说是男女性事的一种情趣。

可在他心目里,奶头往往是给婴孩嘬的。

沈玉鸾虽说这样想,但他身上却涌起燥热,下身空荡荡,若是有什么可以碰一碰就好了。

尽管这是他一个人的屋子,但沈玉鸾还是打量了四周,确定周围无人后,才又像方才那样夹起了被子。

双腿间终于被填充了,他的被子虽面料光滑,但随着他上下摩擦,也足够他双眼迷离,需咬住嘴唇才能防止吟出声。

奶头……

沈玉鸾心跳越来越快,他的手指轻触乳尖,霎时间,一阵白光浮现,沈玉鸾瘫倒在床上,双腿轻微抽搐,浑身无力。

沈玉鸾想起了什么,拿起书翻到后面,刚好看待男女性事毕那一块儿,从开始到这里,中间夹了五六页。

沈玉鸾大口喘息,胸口起伏。

这似乎不太对,男女行事那么久,他就是夹了夹被子,碰了碰奶头,怎么就泄了?

沈玉鸾羞了,他虽有女子的性器,但对外却是个男子,还是沈府的小公子,怎么就……?

沈玉鸾心有不甘,因为泄身,他没了力气,休息了一会儿,待到气息平和,他又将书翻开,恰好看到了一副春宫图。

图上,女子双腿分开,男子半跪,手指似在抚摸女子性器上方一点。

沈玉鸾有印象,这是女子芯豆,触碰可以动情。

沈玉鸾抿唇,慢慢分开双腿,洁净的指尖碰到了女性尿口。

“唔……”沈玉鸾喊了出来,他慌张看向窗外,好在远处的黑影未动。

沈玉鸾松了口气,然而额头已经覆盖了一层薄汗。

芯豆就在尿口的上方。

沈玉鸾指尖又向上划去,忽然,他大腿一抖,臀肉颤动。

找到了,应该就是这里。

沈玉鸾嘴唇被咬得泛白,眼前朦胧。

他想学着书中去轻揉芯豆,哪知刚向下一摁。

“啊——”白色浊液喷到了被子上,沈玉鸾手脚垂下,双眼空洞。

“少爷,您醒了吗?”门外传来迟疑声。

沈玉鸾大脑绷紧,连忙摸书,故意弄出响亮的翻书声。

果然,门外的忠仆不再怀疑,而是诚恳道:“少爷如果想看书,还是起来再看吧,屋里光不好。何况……老爷一直在等您用膳,今天也有贵客到访。”

沈玉鸾一听到“老爷”二字,发自内心畏惧。

老爷是当朝首辅,也是他的亲叔父。他作为叔父的唯一养子,叔父也着实待他不薄,为他请名师教习,他平日也是锦衣玉食,叔父也给了他沈家继承人应有的地位。

但他怕叔父。

叔父不知他双性身份,一直用对男子的要求待他。

自从来沈府,他很少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叔父还给他布置了很重的课业,每旬都要检查,一旦有一丁点错误,就会打他手板,严重些还会罚他跪祠堂。

他在亲生爹娘家没挨过的打全在沈府挨了。

沈玉鸾垂下双眸,加上短时间泄身两次,他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臀肉像是被抽了筋,双腿间也好像有什么被挖走,空得厉害,甚至他隐约感觉芯豆有些酸疼。

门外忠仆又唤了唤,沈玉鸾回想起自己已经将近六日未同叔父用过膳。

叔父一向重规矩,此事犯显然了家规。

若是他现在去了,叔父保不齐会重罚他。

沈玉鸾索性装作听不到,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耍赖。

忠仆叹息。

若是以前,忠仆还会劝劝,毕竟老爷那性子……忠仆打了个寒颤。

也不知是不是老爷这两年收起了锋芒,若是放在十年前,鸾少爷只要有一次赖床,屁股都会被打烂。

忠仆幽幽看了房门一眼,摇头离去。

他不认为鸾少爷三番四次触发家规,老爷真就没有怒气。

只能说,老爷念了这么久的经,怕是迟早要为鸾少爷大动肝火。

正厅。

江送诧异地望着沈重的侧脸,看了看大亮的天色,又看了看桌上未动的早膳,认知受到颠覆。

这时,忠仆来了,向沈重行礼。

沈重抬手。

忠仆抬头,一脸为难。

他看了看身为贵客的江送,在沈重示意下,忐忑道:“老爷,鸾少爷……还未起。”

“叮!”江送差点打翻茶杯,在沈重不悦的目光投来后,江送低声致歉。

他知道沈重重规矩,他发出杂音这件事被沈重厌恶也实属正常。

当他想不到,沈重这养子晚起已经犯了沈重忌讳,如今竟还破罐子破摔,直接不起了?

江送想起了沈重当年行事,甚至心里认定今日沈府是得见血了。

他刚想为这“侄儿”求情,就见沈重挥了挥手,道:“让他今日课业结束后,来书房找我。”

江送双目瞪大,即便忠仆已经离开,江送还是难以回神。

既然沈玉鸾未来,桌上两人也不必等他。

江送拿起筷子,恍惚问沈重:“沈大人不管教侄儿吗?”

沈重乃人中楚翘,他的继承人自然也受到多方注重。

可江送看,沈重这养子比起年轻时的沈重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沈重闻言,筷子微顿,淡漠道:“他这般年纪,我不会管教。”

什么?沈重说自己不会管教?

江送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当年赫赫有名的大理寺卿,凡是被沈重刑审的犯人,就没有能藏得住的秘密。

那几年,多少罪大恶极之人宁愿求将自己凌迟,都不愿落到沈重。

就连他江送……他还记得那年行军打仗,自己因为弄丢了一小部分的粮草,结果除了被沈重下令鞭刑一百,还被捆住双手,拴在马上拖行了一个时辰,至今他的身上还有当年留下的疤。

这也就是明明他和沈重算是挚友,他却畏惧沈重的原因。

江送试探出主意:“用不着罚得太重,小孩没吃过苦,给上几鞭就乖了。”

沈重扫了他一眼,突然笑了:“你让我罚他?我罚人的手段适合一个晚辈,尤其还是我的养子吗?”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突然勾起了江送的回忆,他想起来当年来沈府找沈重,却迷了路,误入了一间密室,而那间密室……

江送眼神怪异:“着实不合适。”

也是从那天起,他才知道为何沈重的手会黑成这样。

淫虐癖,这是沈重少有人知的癖好。即便沈重再克制,终究还是映到了生活上,旁人也就罢了,若是给养子用上了这手段,那着实怪异。

江送问:“哪家女子许给了侄儿?”

沈重放下茶杯:“尚未婚配。”

“嗯?”江送惊讶:“与侄儿同岁的男儿都已早两年订亲了。”

沈重平静道:“未有功名,有何脸面许以姑娘承诺?”

“哎!”江送叹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十六岁就能中状元。”

沈重:“可他至今连秀才都不是。”

江送咂舌:“但是,以你的能力,大可为他要个功名。”

沈重冷哼。

江送又劝:“再怎么样也得给他先订亲,不然再耽搁下去,好姑娘都没了。对了,他如今可有通房?有女子陪伴,也能督促他上进。”

话毕,江送想到沈家家严,儿郎皆不会有通房。

果然,沈重面色不好看,显然不喜他这番话。

江送一见沈重这番神态就慌,连忙改口道:“真有了通房,要是庶子出生在嫡子之前也是坏了规矩。实在不行,也可找一书童,书童也能行床笫之事,还不会……”

江送说到一半儿,脑瓜一凉,他想起沈重厌恶娈童比通房更盛。

茶杯被沈重放在桌上,发出“砰”一声。

江送已经不敢看沈重脸色了。

他赶忙放下筷子,嘴里念着告辞,逃命般离开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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