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忽视下去吗,耍着我玩?”他的眼神就像在法庭逼问被告,只是没有陷阱,但他非常生气,“你觉得好玩吗?”
“不,我没有,我只是……”我很无力地解释,我只是很难相信我要的那些你能给我。
你不是说我幼稚吗,我就是这么幼稚。
我硬下心肠,“你很好,只是我还不够喜欢你,你也不够喜欢我,再说,我想安定下来,你能给我吗?”
他沉默着,但是眼神越来越狠历,最后吐出一句让我心悸的话,“那我今天就办了你。”
他揪住我的领子,将我往沙发上拖,我被勒得喘不过气,手伸进兜里,我随便点了两下,匆忙间只是祈求谁能接到我的电话。
因为柴锦的表现,真的不像是在说着玩,他是真的要办了我。都是因为我模棱两可的态度。
他把我压在沙发上,手粗暴地拉下我的裤子。我挣扎着,他又禁锢住我的手,手上握着的车钥匙掉在了地上。
除了当年为我割包`皮的医生,还没有另一个陌生人这样看过我的那个部位,他抓住我那里,我却只能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那么恐慌,“你是在犯法,强`奸罪!”
他却只是有些冷地笑,“我是律师,我当然知道,没用的。”
对啊,我怎么忘了,他是本市最有本事的律师,在他手里不知道翻了多少案子。
我几乎是绝望了,妈的,我守了那么多年的处男之身。虽然丢了好像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我真不想是这种情况下丢的,起码得让我有心理准备,让我心甘情愿。
“你放松点,”他一边控制住我的手腕不让我轻举妄动,一边凑近我的嘴。“别乱动。”
我记得上一次我对他的吻还算沉醉,现在只觉得恶心。我不该招惹上这种人的。
他从我的五官亲到我的肚脐,我只感觉身体的每个部位,每一处皮肤都布满了他的口水,温热的舌头舔过的肌肤变得更凉。
绝望之中,我也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他好像是有点儿回神,捧着我的脸,“怎么哭了?”
我怎么会不哭,遇到这种事还不哭那什么时候哭。
我瞪着他,用我此生最狠的眼神,“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他冷笑,“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么害怕?”
是什么给了你我有经验的错觉?
柴锦迟疑了一下,从我身上起来。
“你以前…怎么不说。”以为在酒吧遇见买醉的我就应该是个罗曼史丰富的男人吗?这理论也太逗了吧。
“抱歉,”他手足无措了起来,他身上的那些井然全部消失,连说话都有点磕巴,“我…我不知道,我还以为……”
我抹了一下脸,“我可以走了吗?”我现在太想回去冲个澡,把身上的东西都洗个干干净净。
看他样子是打算放过我了,心里一松,我把衣服拢好,几乎是逃一般逃出了他的家。
我听见我离开前,那声消散在空气里的,“对不起”。
我想赶紧回到我的车里,现在只有一个属于我的密闭空间能够使我有安全感,可我一摸身上,发现车钥匙不见了。
定是刚才挣扎的过程里不小心掉了。
操。
可我能怎么办,回去拿吗?
我没那胆量。
我拿出手机,发现显示正在通话中,而通话时长,已经有20多分钟了。
我慌忙之中按了赵景阳的电话,他肯定听完了全过程,我的全部秘密,在一个学生面前曝光了。
我把电话凑到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