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l:楼主……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2l:干柴烈火怎么能挡得住,楼主不妨从了吧。
我脑中的树洞结束,因为他放开了我,他以为我被吓傻了,问我,“没事儿吧?”
我摇了摇头,“没事。”怎么可能没事。我看向他,他却不自在地揉了揉膝盖,他大概是以为我没看见,又怕我看见,所以只是揉了一下。
我想象了一下他刚才接住我的姿势,大概是跪在沙发上伸手接住我的腰然后踹倒凳子往右摔去吧…?
“你膝盖…怎么了?”我蹲了下去,想撩开他的裤腿。
他却躲开了,生硬地回绝我,“…没事。”
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固执,居然不由分说用了命令的语气:“坐下!”
他好像有点发懵,以及来不及恼怒,身体就跟随了我的语言,坐下了。
开玩笑,我老师可不是白当的,我保管教训任何人,都会让他有一种在重温学生时代的糟糕感受。
我不顾他的挣扎,撩起他的裤腿,果然,膝盖有点青。我找到家里的药箱,喷了云南白药上去,然后将红花油倒在手心,搓得热腾了起来,然后覆盖在他的膝盖上。我跟他说,“以前我小时候,我摔倒了我妈就是这么给我揉了,第二天就生龙活虎,何况你身体还这么好。”
我从小身体不是特别好,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我听我妈说,小时候家里没钱,买不起奶粉就给我喂豆浆,我听着我的童年简直都想哭了,后来就好了点,可是我读书的时候,还是会比同龄人矮一截,现在能长到177,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揉了好一会儿,因为头顶的视线,我不敢抬起头与他对视,所幸只看眼前的那团淤青。
浓烈的红花油气味从我的手心,他的膝盖开始向外扩散,很快就扩散到整间屋子都被入侵了。
“我们走了吧,你还能开车吧?”
他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就是磕了一下而已,当我骨折了啊?你……”他指了指我说要带走的钟表,“你还拿不拿了?”
“下次吧。”我看他打算站起来,下意识地去搀扶。
“我没——”他话还没说完就终止了,也没推开我的手。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态发展成这样,是我们一开始都没料到的。
赵寅杉帮我把东西全部搬到新家里,我收拾了一些,后来实在没力气了,他说,“还去看门门吗?”
“去啊!”我打起精神,“怎么不去。”
“那走吧,不远,开车就十分钟。”
门门是一只不大的哈士奇,犬舍的工作人员说,“长得很快的,领回去几天就很大了。”
它不像普通哈士奇那样,是浅棕红混着雪白的皮毛,额头上的三把火像一个三叶草花纹,眼睛是鸳鸯眼,一只蓝一只棕,都非常漂亮,我摸了一下它的耳朵,“没那么二呀,挺帅的。”
“不是所有哈士奇都二的,这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