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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公主是个聪明人,没有问刘凌为什么突然“内急”,她似乎已经笃定了刘凌身份不同于寻常宫人,而且意志力极强,对自己有了防备,正因为如此,她的斗志越发昂扬。
但凡男人,对女人都有憧憬,无论是耄耋的老人,还是被去了势的阉人,皆是如此。
而且越是没有接触过情爱之人,一旦勾动□□,越发一发不可收拾。
流风公主在这里逗弄刘凌打发时间,就连姚霁都渐渐看出其中的意味,惊讶地叫了起来:“我的天,她不会是在勾引你吧?”
刘凌苦笑,面红耳赤地抵挡着流风若有若无的诱惑视线,只要心头跳得厉害,立刻就用那根细针戳自己的大腿,用痛觉提醒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在赌流风公主不可能知道自己就是皇帝,她身为和亲之人,总要保留自己的名声,绝不会做出真刀真枪上阵诱惑的举动,。
而且以她的排场和姿态,应该走的是“冷傲不可欺”的路线,用媚术和言语、眼神挑逗他可以,其他却绝对有所底线,否则他抵抗住了诱惑,回去将这公主人尽可夫的事情向皇帝一传,她也就不用入宫了。
事实果真如此,流风公主逗弄了刘凌一阵子,发现他虽然面红耳赤,而且连头都不敢抬,可居然真的抵抗住了□□,嘴巴也管的死严,反倒不敢再随便做出什么。
没有了流风公主的动作,刘凌和姚霁都松了一口气,姚霁若有所思地看了刘凌一眼,有些好心地提醒他:“你对女人这方面这么没有抵抗,以后若是谁使出个美人计来,你岂不是要糟?守身如玉虽然是好事,但至少要有些相关知识吧?”
刘凌想起那本《凡人集仙录》,脸色更红。
大约女人都有这种逗弄“无知少年”的恶趣味,姚霁也不例外,见刘凌越发不自在,反倒笑了起来。
“是了,你们这种事情封闭的很,你又没有什么长辈指派几个教人事的宫女什么的。哈哈哈,回头咱们晚上不要读书了,我给你上几趟青春期生理卫生课。不要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嘿嘿嘿……”
刘凌懵懵懂懂,不知那“生理卫生”是什么,心中又是期待,又隐约有些害怕,就这样颠颠当当地倒了礼宾馆门前,流风公主倒像是实在忍受不了车厢里静谧的氛围了,抢先在侍女的伺候中下了车。
流风公主一下车,刘凌也立刻下了车去,却见礼宾院门口站满了迎接的礼宾馆官员,当先那个官员身边站着的,倒是刘凌的一个熟人。
——是魏坤。
流风公主刚刚从皇观回来,心情还算和悦,那礼宾馆的管事官员是个五十出头的精干官吏,见她已经回返,领着魏坤上前引见。
“流风公主,安归总管,这是鸿胪寺请来的参赞,肃王府长吏魏坤魏大人,曾经多次前往胡夏,对胡夏最是了解。如今他在京中替肃王办事,鸿胪寺特地将他请来为诸位联络内外的。诸位在礼宾馆里若有什么住着不方便、或是想要出门办的事情,可以拜托这位魏大人。”
他怕流风公主不把魏坤当回事,又特地追加了一句。
“魏大人在陛下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说起来,他还算是陛下的同窗呢。呵呵,呵呵呵呵……”
魏坤在人前永远是冷着一张脸,如今也不例外,礼宾院的管事介绍完他,他便中规中矩的上前拜见流风公主。
当他刚拱完手,抬头气啦准备说几句客气话时,却见到流风公主闻言突然对他轻轻一笑,一双妙目光芒流转,犹如星辰璀璨,他陡不及防,竟被那光彩摄地不由得呆了一呆。
刹那间,流风公主那被面纱覆盖的面孔,似是被一张永远傲然昂首的艳丽面容取代,有什么在他眼前不停闪过,不停勾动他心底那隐藏在深处的恼人情愫。
远远的,似乎有什么在他脑海中轻唤,让他认为流风公主就是他那一心仰慕、尊重,并为之倾倒的女人,他的一切都应该为之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