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非要说认识我,我能摊上你这么个事精吗?看你长得一副人模狗样,生病了还没人陪,我估计是你的人品有大大的问题吧!哦!怪不得你去碰瓷呢,我看你真是穷疯了,你应该去抢银行的,那来钱多快啊~”陈橘此时此刻只想用全世界最毒的话送给这个人,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
陈橘的愤怒在南景宁眼中看来就是被人说中痛处后的恼羞成怒,当然,他只认识陈橘,自然不会断了这唯一的一条路。心中颇有不满,但还是尽量不要表现出来。“算了,念在你是个初犯,又帮了本王一次,本王也不多追究了,这次就饶过你了。你还是可以继续住在这里的,就当服侍本王了吧!”
南景宁自动忽视陈橘那咬牙切齿的表情,继续云淡风轻的说道,“哦,你也不用太感谢本王,以德报怨向来是本王一贯的良好作风,只要你尽心尽力的服侍本王,本王也不会亏待你的!”
“这么说,民女还真的要好好的谢谢王爷啊!”陈橘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南景宁,双手紧握。
“本王也不会真的与你为难,只要你表现好了,本王自会记得你的好处的~”南景宁毫无自知之明,反而为自己挽救了一个灵魂而感到自豪。
陈橘很是无语的揉了揉头,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力地走向浴室,准备洗掉一身的疲劳。今天解决不了的事情,那就留给明天,做人要学会放下,陈橘这样不停的安慰着自己。
“橙子,本王饿了,去给本王做点吃的来~”南景宁斜躺在沙发上小憩,眼睛也不睁的命令着陈橘。
吃吃吃,喝西北风去吧!想让我伺候你,还不够格呢?陈橘憋着一肚子的气,嘟着嘴,气冲冲的走进浴室。
谁也没有再继续开口说一句话,屋子里安静得可以清晰的听见浴室“哗哗”的水声。
——约莫十多分钟左右,陈橘穿着睡衣,披散着湿湿的长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晶莹的水滴还挂在发梢,玲珑剔透,宽大的睡衣略显随意的露出了半边香肩。
妥妥的一副“美人出浴图”。
看着这一幕,南景宁只是微愣了一秒钟,随后瞬间炸毛,跳起来转过身背对着陈橘,声音愤怒中带着微微的颤抖,“混账东西,身为女子,你为何如此轻浮,连最基本的伦常都不顾吗?还不快去把衣服给本王穿好!!”
陈橘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完全不想搭理南景宁分毫,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
听闻身后的人没有动静,南景宁试探的转过身,却发现陈橘不仅没有动作,还十分随意的坐在身后,将脚搭在了桌子上。
南景宁额头上的青筋乍现:难道这里的女人都如此的放荡不堪吗?同时南景宁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屑于厌恶,这样更好,利用起来也不用对这种人心怀愧疚!
“橘子,本王警告你,以后你要是再穿成这样出现在本王的面前,本王定不轻饶你!”南景宁气得极了些,但是却毫无办法,这里不是他的王府,也没有他最得力的下属,更不会有人将他当成王爷,他都是知道的。
所以这番话,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对陈橘起不到任何的效果,反倒是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南景宁,“我说大哥啊,你演演也就得了啊,别嘚瑟,还真把自己当成王爷了啊?!!”
“……”
陈橘又看了看南景宁一身的装扮,虽然她承认这个人穿这么一身,的确是毫无违和感,而且也帅得惨绝人寰,但是看着总是有几分的不自在。
“把你那假发摘下来,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不嫌害臊啊!”陈橘一副大爷样儿,指着南景宁的头发说道。
南景宁觉得从小到大,自己受过的气加起来也没有今天的多,“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的头发是假的了!!!”
“嘿,我今儿还真不信了!”说着陈橘就起身两步走到南景宁的身旁,露出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没事儿,我来帮你。”
陈橘握住长发的一缕,使劲儿一拽……
陈橘心中万马奔腾……
“你——你这是——真的?”陈橘惊吓得一下子就松开了手,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本王可跟你有说过这是假的?”南景宁黑着一张脸,冷冷的说道。
陈橘立马将脑袋摇成了一个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