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仨各自支持的对象一目了然了。
对面似乎不是一时兴起问的这个问题，真的很香知道答案一样，还多发了一遍。
虽然在大臣们的目光下需要端平这碗水，但是嬴政并不是那种要看别人脸色行事的帝王，不端也没事。
“扶苏。”
理由都没说，发出去的时候，嬴政甚至觉得有人在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嗯？他难道看起来是很宠溺幼子的人吗？
江福鱼问了自己想问的问题，甚至超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当下就相信了这就是嬴政，肯定是，支持扶苏我们就是一家人，自家人不骗自家人！
【会飞的鱼：我就知道，扶苏公子比胡亥好太多了，陛下肯定是更喜欢扶苏公子的！】
【虽然扶苏喜欢儒家，陛下喜欢法家，但是我们完全可以外儒内法，内圣外王嘛！不冲突，根本不冲突！】
【是不是好奇炸药，炸药我目前也有点做不出来，不过可以跟说思路。方士给你炼丹的时候，丹药你别吃，炼丹的过程可以学，炸炉越厉害的，咱就用！就是这个套路！】
江福鱼高高兴兴地发完，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回音，感觉自己这个“挚友”或许是完善嬴政的人设，在忙，她也就自己忙了。
忙什么？刷排名！那六耳猕猴已经比她高了，这不能够！
那边嬴政没有回，在干嘛呢？
围着他的不是法家就是儒家，大家都被这八个字震撼到了。
“外儒内法，内圣外王。”
王绾念着都有点震惊，“内圣外王，是庄子提出来的吧，那外儒内法不知道是谁的想法，但是这儒家、法家、道家兼修，是个人才啊。”
“本来还以为是墨家或者是方士，现在看来真的不一般。”李斯是不太相信江福鱼是真的鱼这件事的，他感觉就是装神弄鬼的方士。
陛下最近推崇方士，想要追寻长生之术，那赵高都想办法举荐了徐福，李斯也在找方士，但是越找越觉得不可信。
“说的关于丹药的话是真的有道理。”李斯没忍住还是劝诫了，“陛下，臣近些时候也看了一些方士，研究了他们炼丹的过程，用的是平时很少入口的东西。”
甚至是根本不能入口。
李斯现在还能算是一个好臣子，他对嬴政是忠诚的，所以更加不想看到陛下因为听信了谗言，而吃一些不该吃的东西。
李斯的话让推荐了徐福的赵高顿时背上起了一层薄汗，更恐怖的是，徐福最近正在跟他说，要给陛下推荐那长生不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