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被靓坤的人押入房间,里面却还有个女人,正是失踪多日的可恩。
可恩怎么会在靓坤的地盘里?想起山鸡深夜行动却被人逮个个正着,他就更觉得古怪,便故意试探她,说山鸡偷了靓坤的钱,被摔下了楼,如今重伤住院。
可恩说话不过脑子,不知道关切男友,反而脱口而出疑惑说,“不是偷底片吗?”
“好你个贱人,果真系你!”
陈浩南盛怒之下直接把她掀翻在地,暴打起来。一想到兄弟如今半死不活躺在医院,看着可恩那张脸越发可恨,“我就打烂你这张烂面,叫你还怎么出来勾引男人!”
可恍惚间,打下去的拳头,突然变成撕扯衣物,身下的可恩也从哀嚎变成了淫叫。陈浩南也算混江湖多年,马上惊觉自己是被下了药,极力用理智克制兽性,可耐不住地上那个女人直接释放淫欲。
很少有人抵得住强烈春药的药性。眼内所见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淫荡,可恩失去理性的呻吟让他紧绷住最后一丝理智颓废,动作开始不受控制,撕开了可恩的内衣内裤。
女人早就淫水湿遍,双腿大张,花蕊开口,等着吞噬。性欲控制了人的神经中枢,把人性燃烧得媚了,骚了,世界观里只剩下交合。
时间似乎就停留在交合里,像墙上时钟,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不停摆动。
巨大的声响突然爆发在这栋大楼里,发锈的伸缩铁门直接被撞开。一个如猛虎一般的男人,铁青着一张修罗面孔,带着几十号人,几十把着噌亮的长刀冲进这座建筑。
楼里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面带疑惑的探出头来看。冲在最前面的男人已经没有了任何耐心,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但凡有谁站在他面前碍路,便直接举刀劈下去。
一刀一个,封喉破肚,脆如砍瓜。
血液飞飙出来,染红他的半张脸。
亚佐抓住一个貌似是管事的四九仔,一脚踹上他的膝盖,就跪在乌鸦面前。
那男人顶着一张满是血的脸,把刀架在这个细佬脖子上,冷森森的开口,“讲,下午从影棚抓的女人喺边度?”
四九仔哪见过这样的人,一样混古惑行当,哪有混出一身恶鬼煞气的。生怕自己回话慢了,立刻人头落地,裤裆流水,被吓得小便失禁,讲话也颤抖,“在...在楼上最里面...别...大佬别杀我...我咩都唔知啊!”
乌鸦抬腿就走,长刀握在手里,又急又怕。三步并成两步冲到楼上,有两间房,隔着门板就能听到其中一间房里传出的男女交媾的欢爱声,他的世界有那么一瞬间崩塌。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如今正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交欢羞辱。心痛似乎能把他撕碎,男人疯了一般的举起刀就往锁住的门把上砍去,一脚踹开房门,里面交合男女沉浸在极致的欢愉里,哪里还管的着床底之外的动静。
沉重粗壮的雄性叫声夹杂着嗲得无可再嗲的雌性哀求。男性的阳刚和女人的水性相互调和,二人交融如翻滚浪涌,沉沦堕落大有孤注一掷的疯狂。
站在门口的乌鸦有瞬间的错愕,待看清二人面目后,松了一大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她。
他现在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为什么陈浩南会在这里。目光马上转向另外一间房,那间没上锁,乌鸦一抬脚便把门踹了个稀烂。门后的场景显露,仅仅一秒,就已经烧红他的双眼。
自己当作宝贝一般的女人,内衣内裤还留在身上,正被一个另男人压在床边。靓坤一手抓着她的乳揉搓,一手套弄自己已经高高勃起的阳具,抬起她的屁股,正打算来个后入式。
乌鸦暴怒之余还有些庆幸,就差一秒,他终于赶及了这一秒。丝毫不给靓坤反应的时间,一记铁拳直接贴面过去,把人轰飞到墙上,床头柜上的台灯被震落,破碎一地。
“乌鸦?点解会系你?”
靓坤咳出大大两口血,血里还混合这被硬生生打碎的牙齿,伤及内在,没有了再爬起来的气力。
床上的人早就没有了清醒的意识,没有人在身后托着她,半个身体在床外,便直接滑坐到了地上。
乌鸦大步走过去,快速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把黎式整个人紧紧裹住,抱入怀里,像是失而复得一件珍品,“没事了...阿式...没事了...式。”
他以为她只是昏迷,却立马感觉到怀中女人的情况不对劲。他的体温向来偏高,但现在她的身躯却如火一般的烫。黎式感受到皮肤的触碰,便马上贴了上来,她可从来不会那么主动。
黎式最后一点抵抗的理智在刚刚已经消磨殆尽,乌鸦的气息她是熟悉的,身体抗拒的本能便也统统消失,只想紧贴住他胸膛给自己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