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缠抖在一处,楚丰受了重伤,拼死把他推了下去,楚天也跟着跳了下来。
他一直觉得自己冷心冷清惯了,那时冷眼旁观楚天几乎为他而死,不曾想一场梦却泄漏了那些埋在心底深处的爱恨。
秦霜闭上眼睛绝望地想,他还是害怕了。
“这是哪里?”秦霜哑着嗓子问。
一堆树枝烧的噼啪作响,两个人掉进了水潭中,虽没有受伤,身上的衣物却湿透了,天气寒冷,自然不能一直穿着湿衣服,是以秦霜和楚天都是赤裸地坐在火堆旁,秦霜醒来后就发现了这件事,为了避免尴尬,他只好随口找了一个话题。
“这里我和璇儿以前来过,知道悬崖不高,下面还有一个水潭。刚才忽然下了雨,估计要等到明天他们才能找过来。”楚天起身拿了一支烤好的鱼递给秦霜,“先吃点东西吧。”
秦霜接过来草草吃了几口,腹中有了食物,终于从接连发生的意外中回神,他抬头看着背对着他坐着的楚天,红艳的火光落在楚天精壮的后背上,描摹出一层温暖的薄光。
他扶着石壁站了起来,手腕上的铁链子哗啦作响,沉甸甸的铁链坠的他几乎站不住,秦霜抿着唇等着,他从那一丝动作都没有的后背上似乎看见了剧烈的挣扎,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终于,“你要什么。”楚天回头问他,手臂虚圈着秦霜,以防他摔倒。
“我被下药了。”秦霜回答。
楚天愣了,下意识地问:“什么药?”
“春药。”
那炉熏香是勾栏里对付最不听话的双人用的,熏了一夜之后,再刚烈的美人也能变成主动求肏的荡妇。
秦霜曾经闻到过。
楚天的手臂圈实了,怀里温柔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变成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秦霜的话太隐晦,可按照秦霜的性格,这般程度的暗示已经是极限了。
“别动。”楚天深吸了一口气,把秦霜压在石壁上,凑在他的肩窝处细细地吻,还不停地问:“是这里吗?”
他在楚丰舔过的那片肌肤上又亲又啃,薄薄的雪肌上已经满是牙印红痕,秦霜仰着脖子,柔顺而安静地任他蹂躏自己,腰肢微微颤抖,下半身紧紧贴上了楚天,被火烤的发烫的肌肤让秦霜心尖一颤。
被潭水冷却的情欲渐渐回扑,那药的威力终于显现出来,秦霜的两个小穴早已经湿透了,大量的淫汁随着他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楚天的手掌揉捏着他的臀肉,沿着臀缝滑进了后穴,已经柔软湿润的穴肉轻易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越来越多的淫液弄的秦霜的屁股都是黏糊糊的。
“岳父,你都湿透了。”楚天含着秦霜的耳垂笑着说。
秦霜整个人都缠在了楚天身上,下身骚穴内的瘙痒让他再也忍不住,手指紧紧抓着楚天的肩膀,小声地求道:“楚天……进来呀……”
楚天身下的巨物早已经硬了,此时偏不肯满足秦霜,他扯下架在火堆旁的狐裘铺在在地上,然后把秦霜放在上面,对着火光掰开了他的双腿,把那两个水汪汪的浪穴暴露在火堆前。
由于离的太近,秦霜的翕动着的穴口感受着火苗的炙热,雪白的肌肤已经被烤的通红,尤其是那两片娇嫩的花唇,被淫水弄的发亮,再被烤干,像是开到极致将要凋零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