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唔……唔唔……啊!真香……妈的!比他妈娘们都诱人!!”
两条粗壮的手臂拦腰将人禁锢在怀里,雷乃武像只饕鬄饥渴的啃食着刘青的胸膛。刚被温水清洗干净的地方再次沾上污秽,刘青却顾及不到这些,只能随着身体的自然反应,慢慢的用逐渐破碎的理智思考对策。
‘跑!’
这是刘青现下唯一的办法。此刻酒精作祟,和身材高大且失去理智的雷乃武正面冲突,实在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可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跑出家门,刘青潜意识里的羞耻心又不停地给他层层加码。
“嗯……啊……啊……嗯……”
坚硬的巨物攥在手中粗暴的摩擦,不止是柱身,身下两颗沉甸甸的肉袋也不能幸免。雷乃武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即便面对的是男人,也能让对方迅速沦陷在他的技巧之下。
腰身随着手掌的研磨不停地起伏,刘青整个上半身已经被雷乃武的胸膛平压在水池之上。握住柱身的掌心一刻不歇的顺着纹理上下撸动,常年干粗活生成的老茧像天然的按摩器般,狠狠地挤压着缠绕在柱身上的青筋。
刘青感觉自己的这一波快要到了,即便心里上不断抗拒,身体也给出本能的反应。他配合着雷乃武的动作慢慢的攀登着顶峰,两颗肉袋也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一点点涨大。
湿滑的舌头还在进一步攻城略地,缠绕在腰间的布条正被侵略者扯下,忽然刘青感觉上半身的负重感正在消失,他强打起精神睁开双眼,只见雷乃武已经松开钳制住他的双手,正毫无章法的胡乱撕扯着自己的皮带。
精明的刘青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一次逃生机会,错过,就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于是他想也不想的抬起膝盖猛地砸向雷乃武的那处脆弱,一声怒吼之后,胡乱裹好浴袍朝着房门口冲了出去。
一个巨物飞快的窜出房间,并笔直的朝着楼梯上那个惊慌的身影扑了过去。刘青根本没料到雷乃武的身体在受到如此重创后,还能有力气追赶上来。被拽住衣领的他重心不稳的面朝地面栽倒过去,下一秒一个巨大的阴影朝着自己凶狠地压了过来。
“臭骚货!敢踢老子!今天不把你干死,老子他妈的姓倒着写!!!”
刘青本就比不上雷乃武孔武,加之摔了一跤,又受到这么大惊吓,根本无力反抗。眼瞅着对方将身上的浴袍带子抽出来,三俩下就把自己的双手捆死,刘青再想挣扎也是徒劳,愤恨的用头狠撞两下楼梯扶手,一副想认命又不甘心的可怜模样。
宽大的浴袍本就没有系好,被两人一番交手,反而自己散落开。一身精瘦的皮肉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兄弟眼前,束缚住双手的刘青,此刻连遮掩和推搡都做不到。
“真大啊……,明明是个娘们儿,怎么这玩意儿比老子的都长。大哥,兄弟这就让你爽利,别着急!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两只手既兴奋又颤抖的伸向那根冲天巨物,刘青猛踢双腿做最后的抵抗,被雷乃武一左一右直接用两个膝盖朝两边压住。至此刘青整个人成大字仰面躺在楼梯上,上半身又因为双手被捆,不得不半抬身子,面对施暴者。
“啊……啊……嗯……不要……啊……停!好疼……乃武!受不了!太疼了!!”
破瓜之痛的苦楚尚未过去,雷乃武又不知从哪里顺来一根筷子,捏住顶端小口强硬的塞了进去。有力的手掌一左一右死死捏住纤细的胯骨,随着身下一下比一下勇猛的挺动,带动刘青的身体进一步向更深处拓展。
“不要……不要了……让我射!!乃武……啊!疼!!疼死我了!!”
无论刘青如何求饶,雷乃武都像只耕地的老牛卖力抽拉,初尝禁果便遭受如此残忍的对待,躺在地上的刘青简直生不如死。
“操死你!操死你!!臭婊子!让你勾引老子!!小骚货!爽不爽!”
攥住腰身的手掌又摸索着来到胯间,一把握紧憋得紫红色的柱身。刘青清心寡欲惯了,除了上次野林里被亲射过一次,哪里承受过此等折磨。沐浴的时候已被挑起情欲,与雷乃武的一番拉扯,又被逼到高潮边缘。此刻后面虽然痛不欲生,但在雷乃武富有技巧的顶弄下,皮肉也逐渐绽开。而那欲望的顶端却一直迟迟得不到释放,伴随着一次胜过一次的强烈快感,那根已经坚如磐石的硬挺真是又憋又疼。想去抚慰,偏又不得法,恨不得当场去了这子孙袋。
刘青试图合拢双腿摩擦缓解,可惜即便雷乃武已不再压制他的双腿,合并起来仍然十分困难。刘青忍受不住身体的折磨不停地挣扎双手,浴袍的腰带本就系不牢固,不一会儿便松开了。
“兄弟!!救救哥哥……啊!饶了我吧!!饶了大哥吧!!我不行了!!好胀!!太疼了……啊……啊!啊啊!!”
获得自由的双手一面推开压上来的上身,一面朝身下摸索,终于探到痛苦的根源,正要纾解,哪知裹住柱身的大手顺势将他的手腕扯住。不似雷乃武般宽厚粗糙的掌心就这样被人强迫着包裹住自己的命根,雷乃武将自己的手掌放在最外侧,凭借蛮力带动刘青的手一起撸动。
“啊!啊!……到了!……又到了!!乃武……!啊!我真不行了!!饶了我……唔!!呜呜呜……”
谁能想到黑道一霸的刘老大竟会被自己的兄弟操哭,刘青见阻拦不过,干脆认命的将那只抵在雷乃武胸膛上的手搭在肩上。随着对方上半身不停的向前施压,那条嫩滑纤细的手臂终于勾在兄弟的后脖颈上。两条同样紧实的大腿无力的被中间那个人的身体向两侧分开,又因为长久的抬伸,和不断挤压的腰肢,软绵绵的纠缠在雷乃武的后腰上。
胸前的两颗褐色的凸起被滑腻的舌头来回舔舐扫弄,平坦的乳晕也被刺激的渐渐鼓起一个小包。雷乃武有时会用凹凸不平的舌苔从四面八方搅动肉粒,有时又会用肥厚的双唇将它包裹,待到那两颗肉粒硬到不像样子的时候,两排发黄的门牙从乳粒与乳晕的接壤处重重一咬,肉粒的主人就会爆发出令人愉悦的快乐声音。
刘青双眉紧锁的承受着从胸前和胯下传递来的排山倒海的酥麻电流,又伴着这股子电流将快感传递至肠道。被撑开的管道内巨物已经愈发膨胀,如雷乃武所言,他的家伙虽然不如刘青的修长,却胜在粗大和持久。
“别……不能咬!要掉了……乃武……啊……会咬掉的……!”
越是求饶,越能激发出施暴者发自内心的快感。雷乃武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喊做大哥的‘骚货’,明明是个撅着屁股求操的婊子,偏要在人前装出一副圣洁样!
一想到自己一年多来就被这么个玩意儿支配着,而他除了听刘青调遣,什么大事也做不了主。作为征服者的胜负欲瞬间占据大脑,刘青越是说不要,他越要抓住猛烈进攻。
“救命……啊……啊!……好胀……好…好…好爽……啊……要到了!!又要到了!!乃武!……放了我吧……真的……真的要死了!!不要!!……啊!……啊!!……啊啊!!”
肠道内那根巨刃还在膨胀,刘青却因为已经被摩擦至又一顶峰控制不住的收缩肛门,身体不停的痉挛和颤抖,搭在后脖颈上的左手已经摸索着扣在雷乃武刺挠的后脑勺上,随着身下一下跟着一下逐渐加快的抽插,以及胸前酥酥麻麻的涨乳感,刘青手足无措的抓挠着雷乃武的短发,像催促,又像在享受。
“大哥……我也要到了……老子要射到你肚子里,让你给老子下崽!!”
一句话彻底点燃刘青脑海里某一片未知的领域,他的脑袋像点了爆竹,噼里啪啦炸个不停。
‘射到肚子里……’
‘下崽……’
‘怀孕……’
‘产奶……’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与刘青无关又下流的字眼一股脑的涌进他的脑海中。随着胸前那条不断侵犯的舌头沿着锁骨逐渐往上,刘青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刺激感。嘴角传来湿滑软肉骚弄的恶心,刘青却不受控制的微微张开嘴巴,从两齿间吐出一个鲜红的舌头尖。疙疙瘩瘩的舌苔终于沿着嘴角的缝隙深入口腔,由于主人的主动放弃,侵略者很轻松的便占领了整个嘴巴。
肠道里的那根巨物终于走到临界点,一道腥臭的白浊打在暖烘烘的肠壁上,身体乍一受刺激整个小腹忍不住痉挛,搅动的肠道带给身上人更加激昂的快感,引导着更加浓稠的注入。
六、
贯穿还在继续,一次的释放不足以让雷乃武满足。他发现自己已经对这具身体上了瘾,越是把玩,越想更进一步占有。
那根插在尿道里的筷子始终未被拔除,这意味着至今为止,雷乃武都没让刘青得到过一次释放。
这对一个拥有正常生理欲望的男人是多么残忍的酷刑,且这场酷刑尚未走向终点。
释放过后两个人同时停止了动作,雷乃武并未从刘青身体里拔出那根肉刃,反倒借着插入的姿势,扑倒在刘青怀里大口喘粗气。刘青也被身体的欲望折磨的无力挣脱,哪怕此时是最佳的逃跑时间,他都没想过从雷乃武的钳制中离开。
被阻塞通道的身体,利用后穴的某一处机关获得另一种意义上的满足。刘青后知后觉的尝试着用双手推开压在身上的身体,那只被雷乃武大手攥在命根上的手刚一动作,立马被对方察觉异样。
“唔!!……不!……啊”
柱身再度被撸动,不仅如此,两颗膨胀至极致的肉囊也被大手蛮横的托起,撑开褶皱仅剩一层薄薄的肉皮和茧子摩擦,翘起的死皮每一下都精准的剐蹭在娇嫩的肉囊之上。
“不要!……我真不行了……放过我吧……乃武……啊啊……啊!……又要……啊……又要到了!……别……别这么蹭它……啊……啊哈……唔唔……啊!”
四肢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扭曲挣扎着,刘青被这灭顶的快感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上半身顺着楼梯下行的方向低垂在地上,头颅高高的仰起,又因为重力和台阶的缘故不自然的向下垂去。
额头已经逼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凸起的喉结沿着反向拉长的脖颈不停地上下滚动着,刘青时不时闭上嘴巴吞咽一口积攒起来的口水,然后又迫不及待的张开小嘴吐着舌头,一边四下摆动着头颅讨饶,一边不得章法的大口喘着粗气。
身体被外力腾空旋转,雷乃武将刘青摆放成双腿跪趴的姿势背对自己。之前在厨房身体被浴袍裹住看不仔细,如今翻转过来,那只比女人还要挺翘的桃臀就这般毫不掩饰的展现在眼前。
“大哥的屁股真软啊……比那帮臭婊子的胸都软……”
肿胀的柱身暂时获得自由,那双宽厚的手掌又沿着腰部游走至身后,十根手指像捏皮球一般将两片臀肉把玩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身后人突然来了兴致,照着其中一边张开血盆大口,吭哧一下狠狠地咬在上面。
“啊!!!……”
轻微的疼痛伴着湿滑的舔弄激出一声呻吟,刘青被这一下刺激的屁眼忍不住收缩,又在逐渐适应中慢慢恢复绽放。雷乃武不满仅限于玩弄臀肉的快乐,见那只刚被自己巨物贯穿的小洞吞吐着十分有趣,将两根手指并拢在嘴里沾湿后,顺着褶皱的边缘一点点向洞口靠拢。
“唔!!……不!!你!啊!!!”
手指的灵活不是巨刃可以比拟的,加之留在肠道的浊液充当润滑,两根手指很快探到肠道深处。分开搅动的手指不停在肠道里作乱翻腾,刘青刚要向前爬行躲避,就被另一只手死死握住命根。
“不要了……放过我吧……都给你……钱都给你……哈啊……哈啊……不行了……那里……啊!!别顶!!……又要……唔!唔唔唔!!!”
跪趴的姿势方便了身后人的肆意侵犯,更要命的是僵直的柱身与鼓胀的囊袋也因为重力倒垂下来。从尿道露出头的筷子一端被恶趣味的捏在手里,手指缓慢的拉扯着在尿道里左右旋转,筷子粗头的四道边缘规律的碾压着脆弱的尿道,只一下,便刺激的刘青差点失禁。
“不行!!不能……不能这么弄我……啊……会尿……的…啊……啊啊啊……不行!!呜呜呜……乃武……真的会……嗯!憋不住了……不行!!”
蜷缩跪在地上的双腿不停地向后踢蹬,大腿又为了防止失禁下意识的并拢在一起,哪知双腿的挤压正正好将囊袋和柱身包裹其中,灭顶的喷射感几乎害的刘青双手脱力,上半身摔在楼梯上。
筷子被恶意抵住顶端向内推进,细圆的那头刚好触碰到膀胱的内口,雷乃武来后到现在刘青都未上过厕所,他又有睡前饮茶的习惯,激烈的情事过后,小腹那处更是鼓胀的碰都不能一碰。
“唔!”
被迫顶开失禁的错觉让刘青全身的肌肉近乎绷紧,双腿再度并拢在一起,雷乃武的手腕被死死的咬在双腿中间。他松开筷子,将手掌垂直于地面,利用夹紧的力度,色情又无耻的抚摸着两条大腿内侧的细腻软肉。意识到身后人的意图,刘青赶忙松开双腿,却被手指抓住一侧的腿肉把玩。深入肠道搅动的两根手指被雷乃武抽出,短暂的休息过后,胯下那根肉刃重新恢复雄风,并将圆滑的顶部,再一次对准熟悉的褶皱。
“想尿了吧大哥……,大哥是喜欢像狗一样趴着尿?还是像小孩一样抱着大哥撒尿~”
肉刃熟门熟路的二进宫,这一次刘青只是象征性的向前探了探身子,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但当雷乃武凑到耳边蛊惑的对刘青说出排泄的话时,那双晦暗很久的眼睛再度迸发出吃惊。
“不……不不!乃武!大哥求你!!让我去厕所!!让我去厕所!!!”
肉刃自插入便没有了动静,那根埋入柱身的筷子却开始发力,雷乃武用手指重新捏住筷子的一头,借着身体插入的姿势,缓慢的,又有节奏的将筷子一点点抽出。
“啊~哈……啊~……嗯……”
抽出的过程伴着恶趣味的旋转,刘青每每想要下意识的夹腿,都被扣在大腿内的手掌强迫拉开。随着那根木筷即将离开身体,早已盖过射精欲望的失禁感占据整个大脑。
‘不,他不能就这样尿在这里,尤其还是当着兄弟的面。’
这是刘青被生理的欲望点燃前最后的一点念想,他试图乞求身后的兄弟放他一马,然而刚要开口,那根已经快到出口的筷子又一次插进尿道深处,且这一次的力道,深度,都非开始所能及。
“唔唔唔!!!!!!!!!!!!畜生!!!!!”
膀胱脆弱的内口被外物无情的用力敲击,只隔一层肉皮的背后,满满当当的尿水撑的膀胱欲纾解而不得。刘青终于不留情面的骂出那句最伤兄弟情的字眼,雷乃武却充耳不闻,捏住筷子的一头重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一次接着一次残忍的碾压,大脑再发送命令,也抵不过器官最直观的感受。终于那处小口被圆头彻底凿开,大量温热的液体奔涌而出,却又被粗壮的筷身堵在出口,一滴也漏不出来。
“厕所……快带我去……厕所!”
有气无力的给身后的男人下命令,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又被重新调整了姿势。上半身逐渐掰直靠在宽厚的胸膛上,两条腿却被扣住膝盖窝用力向外拉扯,一边一个搭在雷乃武坐起来的双腿上,一只手又一次捏住筷子的一头,另一只手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至膨胀的腹部。
突然手里的筷子迅速的抽离出身体,强烈的刺激甚至让刘青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刚要本能的收缩膀胱与尿道口阻止即将奔涌的尿液,盖在膀胱处的那只手掌又不顾身体的意愿,不遗余力的用力向下摁压。埋在肠道深处的那根肉刃终于开启第二轮的冲刺,随着顶端与肠壁短暂的接触,那股用尽全身的力道被毫无保留的传递给前方的膀胱。
一道清澈的温热液体伴着刺鼻的骚臭味,从身下那根深红色的硬挺柱身喷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精准的落在不远处的最后两阶台阶上。再之后是稀稀拉拉的尿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顺着柱身洒满两人的下半身,又沿着楼梯的阶梯汇集到一楼的地板。
窝在雷乃武怀里的刘青像断了线的木偶,了无生气的注视着头顶,身后又是一下大力的挺动,腹中的液体逐渐排空,小口处也变得像断了线的珠子。涨大到几乎可以看见青筋的肉球再一次回到施暴者的手里,随着身前的揉捏和身后规律的动作,刘青的身体突然应激的自我抽动几下,之后一股白浊自小孔喷洒而出,落在身前的地板上,和刚才的尿液混合在一起……
七、
新一批的货出海了。这次的买家比上次更阔绰,刘青得意的点着手里的钞票,顺手抽出两沓,分给对面的雷乃武和老陆。
“听说,供销社里的出纳是条子的线人?”
老陆听完眼前一亮,立马狗腿的上前给老大递话。
“是,都查清楚了,我亲眼瞅见的,准没错!”
一股口臭扑面而来,一向爱干净的刘青嫌恶的把头朝另一侧偏了偏。雷乃武察觉到刘青脸上的小表情,下意识的想朝一旁啐一口吐沫,理智又告诉他现在不是地方。
刘青见老陆这么有准头,满意的点点头,余光一瞥正对上雷乃武冷漠的眼神,心头突然一紧,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
“乃武,你去把人约出来做了,免得夜长梦多。”
雷乃武嗯了一声,手脚麻利的拾起立在一旁的大砍刀,朝门外走去。
“老陆,把上次那个递投名状的也叫过去,练练胆儿。省得以后跟着咱们,再给吓着。”
老陆应声,跟在雷乃武身后一起出了屋。等两个人都离开自己的中药铺,刘青才敢彻底撕下伪装。
那场漫长的交合过后,他和雷乃武谁也没再提起当晚的事,仿佛那就是自己的一场噩梦,一个寂寞了三十多年的男人,偶尔发的一场春梦。
事后他也试探过雷乃武,不管是平日里干活,还是两个人私下接触,雷乃武对自己都没再有过越矩。谈及那晚,对方也只推说喝醉了酒,什么都记不得了。
记不记得不要紧,关键是这个秘密一定要守住!
更重要的是,
那晚过后,
刘青似乎又对自己多了几分了解。
从那以后,刘青走到哪里都喜欢随身带一根长拐杖。
有人问起,他就说自己上次进山把腿摔了,行动不利索,离不了拐。
但背后的用途,
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