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子衿被他这一套歪理说的是无话可驳。
她之所以心里有气,就是因为自己的两个心腹一个一个的沦陷在了君故沉的人手里,虽说他们彼此之间已经等同于半个夫妻了,可总觉得这般就输了他一筹。
自己现如今是输给了他,当初说过绝不会对他动情,如今已经是食言了。夏荷也是,早就和御风那小子是欢喜冤家了,御风对她的情谊是走到成婚是理所应当。
只是没想到冬梅在这短短十日不到的日子里和牧野都已经到了送定情信物的地步了,除开琉珠外是个个都被攻陷了,说不定若君故沉多一个人,这琉珠也留不住了。
可他现在却反过来说,他是她的,一切都反了过来,御风自然的就成了夏荷的,而牧野也就成了冬梅的,她们才是胜利的一方,只是为什么反倒是一点喜悦感都没有。
可偏偏这样的理她也无法反驳,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叹了口起认了道:“罢了,罢了,各有各的感情各有各的路,我自也不会阻挠他们,可君故沉我告诉你,可不能亏待了,聘礼,婚事,屋子一样都不能少。”
既然一切已经是成定局了,苏子衿自也不会去干涉她们的婚事,只是作为小姐,娘家人自是要把这礼给她们挣起来,她的心腹怎么能受委屈呢。
“这些衿儿作为夫人该你来定,要多少取多少,我绝无二话。至于这屋子嘛,我已经准备好了,他们两对住哪儿呢,衿儿不如今日就去挑挑。”
“挑挑?屋子?你从萧王府搬出来了?”苏子衿惊异的看着君故沉,有些不敢相信。
“如今这事越来越明朗化了,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关乎生死,再留在萧王府即使萧王不会出卖我,可他身边的人就未必了,自然是要防备,这自立门户就是最好的。再说了,咱们可是要成亲了,总归不能将你迎去竹林涧吧。”说着君故沉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来,递给苏子衿。“地契房契就放在衿儿这。”
接过两张契约,苏子衿顺势扫了一眼上面的地契,这屋子竟然就在护国公府的后巷,也就是说和护国公府就连着一堵墙。
“咱们这次成亲匆忙,接下来的事也会多起来,我想着衿儿必然会想义父和你母亲,与其来回跑不如住得近些,等得了义父的许就把那墙拆了,方便些。”
听着这话,看着这手中的地契,苏子衿心中一暖,君故沉总是能看到她心里的细微处,许长久以来就是这般,如细雨闰土一般,让她不知不觉间就不受控制的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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