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遗憾……”
“虽然张之维天师,拥有那般强大的实力……”
“但想要维持住一个省份的局势,显然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够做到的……”
“哎,如果当初朝阳高中那一战的时候,张之维天师能够来我们任城支援一下,那该有多好啊……”
当然!
感叹归感叹,但李军自己也非常清楚!
他的这种想法,终究也只能想想罢了!
就算用笨方法去想,单单他们这个处在远宁省偏远地区的“任城”,都有“血太岁”这般可怕的怪物盘踞!
那远宁省其它的城市,又岂会安稳?
所以像“张之维”天师那样有数的高手,自然要权衡利弊,将力量,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上了!
而且还有省城“平川市!”
那可是一个人口,超过任城十几倍的超级大城啊!
而连任城这种小地方,都有如此频繁的诡异案件发生……
那么可想而知……
省城“平川市”的局势,又该有多么的严峻!
……
而听到李军的这个说法,罗阳登时便冲着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五星级难度的人生剧本,现在已经难不住那位末代天师了吗?”
“不过这倒也正常,毕竟我之前看到过的那些末代天师的剧本,早就不知道是他多久以前,经历过的了……”
“时至今日,人家的实力,肯定也会再次提升!”
而注意到此刻的罗阳,正在一旁暗暗地思考……
李军登时便再次开口,冲着罗阳,继续轻笑着补充道。
“对了,罗阳,我突然想起来,那位末代天师,同样也是一位,擅长使用符法的高人!”
“这一点他跟你一样!”
……
而听到李军这话,罗阳登时便冲着他,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对了,我差点都忘了!”
“像龙虎山那样的道教祖庭,自然也是非常擅长使用符法的!”
“而从这一点上来看的话,他能被我那位师兄看重,自然也是完全说的过去的了……”
“毕竟他们同样都擅长使用符法,所以应该有很多的共同语言!”
“不过让我略有些好奇的是……”
“我们真阳门人,使用符法的方式,是依靠《真阳诀》来进行的……”
“那么那位张之维天师,又是依靠什么样的方式,使用出符法的呢?”
“在这个灵气断绝的时代,寻常的方法,肯定都是不可能的了……”
“如果只是凭借一些罕见的灵物去画符的话,那么他的实力,又绝不可能达到现在这种程度……”
此刻在罗阳的心底里,正暗暗地生出了几分好奇……
他很好奇,那位“张之维”天师,究竟是依靠何种手段,成功的使用出符法的……
不过罗阳自己也知道,他此刻想到的这个问题,恐怕是很难在李军那里,得到解答了……
毕竟这种级别的“机密”,显然不可能是人尽皆知的!
所以像李军这种小地方的“刑警队长”,应该是大概率不清楚这个机密的!
所以如果罗阳,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恐怕他就只能等他见到“张德春”师兄之后,再向他的师兄,亲口询问了……
……
而念及此处,只见,下一秒,罗阳就再次开口,冲着李军,眼含笑意地回道。
“原来如此,现在看来,我跟那位张之维天师,还挺有缘的嘛……”
“不过李队长,在省城第八安全局里面,擅长使用符法的特殊人士很多吗?”
而听到罗阳的询问,另一边的李军,先是稍稍地思索了一下……
直到几个呼吸后,李军才若有所思地再次开口,冲着罗阳,缓缓地解释道。
“嗯,使用符法的特殊人士,在第八安全局里面,好像还真不少……”
“据我所知,在省城第八安全局里面,使用古武对敌的特殊人士,与使用符法对敌的特殊人士,这两种特殊人士,应该是最多的!”
“不过虽然使用符法对敌的特殊人士很多,但其中精通的人,好像却并不多!”
“因为我上次去省城出差的时候,曾听到过第八安全局里一些队员的八卦……”
“好像在第八安全局的五个特战小组里面,除了你那位师兄张老前辈,与那位张之维局长以外……”
“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位,非常擅长使用符法!”
“所以他们的事迹,也经常会被第八安全局里的队员们提到……”
……
而听到李军这话,罗阳登时便眼前一亮!
只见,下一秒,罗阳就一脸好奇地,冲着一旁的李军反问道。
“哦?有几位非常擅长使用符法的队员吗?”
“那李队长,你对他们了解吗?”
而在问出这话的同时,罗阳当下也在他的心底里,暗暗地思索着……
他猜测,恐怕就算在省城“第八安全局”里面,真正使用符法对敌的“特殊人士”,应该也并不多!
而李军之所以会说,省城“第八安全局”里面,使用符法对敌的“特殊人士”很多……
恐怕其中的绝大多数的“特殊人士”,都是把“符法”,当成是一种“辅助手段!”
而他们所使用的“符篆”,应该大概率也是类似于省城“吴家店铺”里面,所贩卖的那种……
就是那种,使用一些罕见的“灵物”,所刻画出来的符篆!
因为如果是像罗阳这种,把“符法”当做是常规对敌手段的“特殊人士”,他们的实力,应该绝不会太低!
因为“符法”,本就是一种在对抗诡物时,非常有效的手段!
只要一张正常水平的“驱邪符”,就可以轻松的解决掉,“怨魂”这一级别的诡物!
所以如果是真正擅长使用符法的“修行者”,其实力自然是不可能太低的!
……
而听到罗阳的反问,一旁的李军,顿时也看出了他此刻的好奇……
只见,下一秒,李军就再次开口,冲着罗阳,继续轻笑着解释道。
“嗯,怎么说呢,其实对于这些特殊人士,我了解的也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