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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见 打 3(力量型舞者X震P股震)(1 / 1)

哥见打3

下午的阳光照得人昏昏欲睡,班里一个男生在后面跟同学不知道在吵什么,越吵越大声。

“你好心借作业给他抄,他还骂你多管闲事,这种人……”

“夏铭,我告诉你,他就是比你好,怎么了?”

“周尧比我好?穿盗版阿迪达斯的穷逼,跟他走一起不觉得丢脸吗?”

“你!”漂亮的女孩涨红了,“他就不会像你这样攻击别人!”

这话说得贼大声,全班同学都听到了,被攻击的周尧还没什么反应,他后座的陆桥倒是脸色一沉,猛地踹开桌子,抄起凳子就要往后排走。

周尧转过头,伸手一把拽住他,低声呵斥道:“坐下。”

陆桥挣了几下,挣脱不开他的钳制,满脸不爽的放下椅子坐下,:“我受不了这气。”

周尧满不在乎“还得同班两年呢。”

夏铭见周尧不理他,更加得意,“穷就是穷,人也没骨气。”

周尧头也不回,应道:“鞋都是人穿的,你脚这么臭,从周围同学的角度来说,还不一定谁丢脸呢。”

前边的数学课代表带头哈哈大笑起来,周围也有不少的窃笑。

“周尧,你!”

“怎么回事?”带着眼镜的班主任走进教室,严肃地环视了教室一圈,他走进来的时候已经听了七七八八,看了周尧,又看夏铭一眼,说:“我不希望我们班里有那种炫富攀比之风,再怎么有钱也是家里的钱”

陆桥从后面揪了一下周尧,低声耳语:“周末我带你去买双鞋,八百块的最新款,我送你!”

周尧面带惊讶,啊了一声,“什么鞋这么贵,你看我,我去地下街买的,40块搞定。”

“诶你这,40块的鞋跟八百块能一样吗?”

周尧咬着笔思考了一秒钟,弯下腰,伸手把陆桥的脚一拔,陆桥哎呦一声,两只鞋并排在一起对比,“嗯~还是看不出区别。”

“唉,怎么跟你说不明白,你是我兄弟,我就不想让那种人看不起你,你知道吗?”

“同班同学,别跟他计较,你知道马云帮人家擦鞋的故事吗?”

这话让陆桥摸不着头脑,“马云成功之前不是当乡村教师吗?什么帮人擦过鞋?”

周尧面不改色,但是心里一惊,马云没擦过鞋?那他作文还老写这个故事呢

周尧咳了一声:“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过,成大事者必然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他也没说过。”

周尧“嘶”的一下,一拍桌子,“那他肯定说过钱不是万能的吧!”

陆桥一脸耿直:“他只说过,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创立阿里巴巴!”

“”

“马云真的没擦过鞋吗?”

“这样吧,等你成功以后,当面问问他,不就得了。”陆桥潇洒一笑。

“有道理。”周尧笑了,脸上充满即将要成功的喜悦。

“周尧,过来。”下课后,班主任叫了他一声。

“哦。”

“市里的校园啦啦操大赛准备开始了,你作为队长,大课间的时候就抓他们去练习,多督促督促他们,知道吗?”

周尧点点头,随即他又想起什么,“老师,我听说学校跟外边跆拳道社合作了,给我一张报名表呗,我也想参加。”

“你还参加,那啦啦操比赛你用什么时间练?”

“老师,我时间多的很呢。”

“你啊,要是把这些时间放一半在学习上,至于只有这么点分吗?”

“这有啥,人都说高一打基础,高三985,现在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呢,不着急。”

“你还打基础?还985?歪理一套一套的,到时候你别来跟我哭。”班主任都给他气笑了。

随即班主任的脸上带了些柔和,小心地观察他的脸色,“刚刚夏铭那话,你没事吧?”

“没事。”

“没事就好,还有,下周家长会我一定要见到你家长!现在把他们的电话号码给我。”

一说这个,周尧的脸就垮了,“老师,我家长真的没空,而且我也不记得号码”

班主任本来递给他的跆拳道社团报名表又收了回去,周尧抢而不得,硬着头皮写了串号码,才得了自己心念的报名表。

“我这样……再这样……”

后台里,周尧正在给穆融和封枫示范自己在包厢里的跳法。

他先是堪堪蹲在封枫的腿上方,双手壁咚了他,大胸贴着他秀丽的脸不停蹭动,旁边的穆融脸色微微凝重了一分。

周尧边做边低头观察他们的神色,

“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

他又站起来背对封枫,双腿仍分开在他的大腿两边,上半身往下双手撑住地面,浑圆的屁股对着他簌簌摆动,十分调皮的样子。

两个观众都不说话,周尧便收了自己的神通,也对自己有点怀疑了,迟疑地说:“你们应该也是这样吧?”

封枫跟穆融对视一眼,穆融说:“嗯……不好说。”

封枫表情也怪怪的:“不好说我也说了,如果包厢里的客人是我,我出去就会直接报警的程度,出到门口警察已经来了,等我回到家你已经留案底了。”

周尧有点被吓到,心虚地说“有这么夸张吗?”

然后又底气十足:“这都是正常的跳舞动作啊,你们没看脱衣舞巨星最新一画吗?还有裸体圣光降临,客人甚至都看哭了……”

“那人家漫画里还能空中360度自由旋转,你行吗?”穆融直叹气。

周尧沉思一下,说“要不怎么说你们挣不到钱呢,人家大老板就不像你们这么想,还说下次还点我来跳呢。”

虽然是为了报复他……但是周尧回过头仔细一想,连报复他都给他花钱,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呢?

周尧看不太清他的脸,只知道是好看的,气质也不俗……

“现在的小孩真的不得了哦……”封枫摇摇头

肖芒走进来,“聊啥呢?”

“店长,你是不是应该给周尧来个上岗培训啊,不然他都不知道跳什么。”

肖芒点点头,“但是过两天吧,那大老板又来了,小周快去,态度好点,听见没。”

周尧一脸纠结地走出去,封枫嘀咕了一下:“不会是钓鱼执法吧,等你犯罪的次数多了,直接拷走!”

这话说的,让周尧浑身一个激灵,跑了出去。

穆融在后面喊道:“你跳点正常的!”

周尧到换装室挑衣服,今天店长又进了很多新款,好多毛绒绒!周尧双眼放光,一头钻进了那堆带尾巴的奇装异服里。

在包厢里的祝晚晴看了看时间,表情很不爽的样子。

这几天他已经搬进周尧家里,说是搬,也就是一个行李箱而已,还没跟周尧在家里碰过面,那家伙白天上课,晚上经常3,4点才回家,祝晚晴早睡了。

竟然敢迟到两次,到时候回家好好吓吓他,看他怎么出丑,祝晚晴心想。

门开了,看向门外探头探脑的周尧,祝晚晴细眉微挑,他穿了长衣长裤,t恤上两根松紧皮带上下勒着胸膛,结实的胸肌挺起,被勒得十分饱满诱人。

由于种种失败的经验,周尧放弃了那个圆形的钢管舞台,也不敢动祝晚晴周围的一亩三分地,灵机一动,爬上了祝晚晴眼前的长条桌。

随着轻缓暧昧的jazz音乐,在光滑的长条桌上匍匐扭动,跟着某个节奏点,猛然把长腿一抬,又倏然砸下,砸得桌子一声闷响。

身体又忽地一转,下蹲,开腿,扭腰,摆臀一气呵成,充满野性的力量。

那两条长腿对着祝晚晴一打开,才让他知道,这条长裤后边还有一根硕大的银灰色尾巴,黑色的长裤从臀缝中间开始剪开,根本遮不住里面紧实的肌肉。

没有察觉身后的呼吸加重,周尧专心致志,往前一趴,塌下了窄腰,圆臀高高撅起,竟然随着音乐节奏震动起了双臀。

从后面看,蓬松的尾巴朝天,被屁股震得簌簌摆动,长裤敞开展示着结实的腿根,肥厚的屁股却被黑色的内裤紧紧包住了,让人好不过瘾。

这可是周尧的绝招,转过身来往侧身一躺,撑着脑袋看着对面的人,带着窃笑,一条长腿往前一搭,侧身的屁股扭出来,又得意地震起屁股来。

祝晚晴漂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全程不像以前那样口出恶言,好像看愣了一样,周尧心想,这就愣住了?看哥给你来个辣的!

笔直结实的双腿,并拢着慢慢高抬起来,再猛地往两边一分,柔韧的肌肉仿佛没有极限一般,双腿分得极开,还能高高举着,上身挺起,饱满的胸肌竟然也有力地震颤了起来

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淫荡到什么程度,只需要把他高举的双腿一捉,挺腰就能毫不费力地肏进他那个灵活的大白屁股。

祝晚晴猛地回过神,暗骂一声该死,这可不是他能产生性欲的人。

“你”刚想出言讽刺,却才发现自己哑了嗓子,脑子里也想不出任何难听的字眼,随即他的眼神一暗,在早已支离破碎的家庭里,所谓的伦理、道德算什么?

“你怎么穿得这么保守?”

对方的声音有点喑哑,勾得周尧一颤,但随即又气坏了,这支舞不好看吗?没有力度吗?难道不能体现他多年的舞蹈功底吗?他竟然只关心他穿得多少?

亏他还费尽心思,争取他的认可。

“你根本就不懂得欣赏!”

周尧从桌上跳下来,气呼呼地转身要走,却被身后的力量猛地一拽,往后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周尧哎呦一声,抱怨道:“什么东西硌到我。”随即他又猛地反应过来,往后一看,正好对上祝晚晴好看的眼睛,他的眼底好像有情欲的漩涡,像一把火点燃了周尧的身体。

怀中的肉体迅速发烫了起来,祝晚晴的声音很低,“摸摸不就知道了。”

祝晚晴身上的香水味香得周尧迷迷糊糊,大口呼吸了一下,几乎要忍不住伸手探入,然后他又惊惶一下,这莫不是钓鱼执法,又强行忍住了,扭捏地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不会上当的。”

你抓不到我的把柄的。

祝晚晴轻笑一声,“你真的知道吗?”

热气随着对方的笑喷到耳朵上,敏感的耳朵动了好几下,周尧故作轻松地要起身,“时间要到了,我可是很忙的。”

“但是你今天迟到了,这对我可不太公平。”

冰凉的手沿着裤子剪开的缝隙探了进去,周尧粗喘一声,身体猛地软下来。

光滑无毛的股间被肆意抚摸,软弹的囊袋被手指粗鲁一揉,结实的长腿立即合拢,夹得手指动弹不得。

“张开腿。”

周尧的呼吸越来越重,闭上眼,慢慢张开了腿,由着男人的手亵玩腿间干净的性器。

哥见打4

“陆桥,我们先走了,有空一起吃饭。”

“好嘞。”

陆桥冲他们摆摆手。

隐蔽的小巷子里,一场硝烟几乎要结束。

“草你的爹,你不是挺能吗?”

“砰砰”几下拳头击打声,周尧一脚把鼻青脸肿的外校男生踹到角落,然后一把拎起他的领子,拧着脸像个凶神恶煞的魔头:“再叫我一声‘出来卖的鸭子’试试?”

“诶诶诶,周尧,说好的‘成大事者必然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呢?怎么这么凶啊?”

陆桥倚在旁边的电车上没个正形儿,一边抽烟一边笑。

周尧松开男生的领子,粗鲁地驱赶道:“滚蛋!”

接着回头白了陆桥一眼,“他又不是我接下来相处三年的同学,懂不懂什么叫格局啊。”

旁边蹲着的王思齐也笑笑:“还是我们尧哥格局大啊,学着点。”

周尧也一屁股坐在电车上,老神在在地说:“人家都说,学校就是一个小社会,要是跟同班同学结仇了,人家随时可能给你使绊子,大家都在教室里一块儿读书,你不可能时时盯防着呀,还得睡觉搞活动呢。”

“感觉你说话越来越像我二伯了,成天讲些大道理,就那夏铭,敢这么说我,我一拳能把他揍哭。”

“人总要长大滴。”

他最近说话总是很老成,周尧把脑袋凑过来,深吸几口陆桥吐出的烟圈,脸上露出一点轻微的满足和沉醉,眯着眼像个小老头。

“诶,别来这一套……”

这时陆桥面对面看着他,感叹道:“不过你还真帅啊,周尧,如果我是女的,估计早就爱上你了。”

王思齐嗤笑一声:“别的人我不知道,反正咱们班的大美女蔡卓羽肯定是爱上周尧了。”

陆桥说:“什么大美女,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你去过周尧工作那夜店不?那儿的姐姐才叫性感大美女呢!”

周尧现在沉迷于吸二手烟,一脸无所谓,“漂不漂亮关我什么事,我不想那些有的没的。”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在场的两哥们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互相对视一眼,都一副被气到的表情。

“不跟你们唠了,还有时间,送外卖去!”周尧看了眼手机。

“诶,说好的去买鞋呢?”陆桥连忙拦住他。

周尧头也不回,“我不去,你去的那地儿太贵。”

“好歹也上高中了,总不能没几双贵鞋吧,我送他他还不情愿。”陆桥无奈地嘀咕几下。

王思齐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连烟都不舍得买,钻钱眼里去了。”说罢他打量陆桥几眼,表情怪怪的,“你不会真爱上周尧了吧?可不能因为兄弟长得帅就起邪念啊。”

陆桥踢他一脚:“你这什么话,去你的!”

天一下子阴沉下来,乌云密布,周尧送完餐从办公大厦出来,就听见轰的一声雷,外边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雨来的没防备,有一点子倒霉,不过还好没接下一单,干脆直接回家休息吧,下雨天正好睡觉。

这办公楼建得真不错,就是加班的人太多,剥削劳动力,周尧很不喜欢。

溜达着去上了个大号,又逛了几圈,在便利自助餐柜里吃了点东西,感觉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不想浪费时间便披了雨衣出去。

小电驴哒哒启动起来,周尧全副武装,迎着风雨而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一个人,桌上的饭菜一口没动,早已冷掉。

肚子一阵钻心的疼痛,祝晚晴烦躁地关掉电脑,丢掉垃圾,拿起长伞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玻璃门映出一张苍白的脸,明明是阴凉的下雨天,光洁的额头却沁着冷汗。

“晚晴!”对面的办公室传来一声欣喜的呼唤。

祝晚晴冷淡的神色蒙上了一丝不耐烦,没有回应。

“便当怎么样?好吃吗?今晚……”那人亲昵地拥上来。

“难吃。”

那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祝晚晴不等他说完,胃痛再度降低了他本就缺乏的耐心。

“我们已经结束了。”

“可是我们昨天才一起……”

祝晚晴冷酷的神情让对方的声音越来越没底气,差点眼泪都掉下来。

对方饱含痛苦和不甘的表情,让祝晚晴稍微感到一点愉快,勾起微笑,“所以呢?我们在演苦情电视剧吗?”

他甚至连正眼都不看他,用伞撑住略微踉跄的步伐,扬长而去。

“还有,下次再想献殷勤,就别拿点的外卖假装自己亲手做了,很拙劣。”

雨还是太大了,周尧才开了一会儿,几乎要看不见路了,糟了,前方好像有个人!周尧紧急拧住刹车,车轮堪堪在人的前边停下。

“呼,吓死我了,这是怎么回事?”

周尧拍拍胸口,跳下车,扶起晕倒在雨中西装革履的男人,凑近他的脸察看情况,男人苍白清俊的脸被雨水打湿,漂亮得像一朵风雨中的加百列月季。

没想到会是他,周尧心里别扭了一下,但是雨越下越大,也顾不得许多,把男人一把扛上小电驴,火速赶往了医院。

周尧接过医生手里的病历单看,他人有长期的胃病,这次应该是不好好吃饭闹的。

不过这跟他没关系,反正他以后不会再见到他了。

周尧拎着自己的头盔,回头看了一眼。

意外地,祝晚晴正睁着眼看他,周尧面皮一臊,冲了出去。

“喂,店长,今晚我请假,不是什么其他原因,就是雨太大了,我回家休息。”

周尧冒雨回了家,一边打电话一边脱鞋,心神不定的他没有注意到家里的摆设不太对劲。

冲了个热水澡之后回到床上躺尸。

没有事情做之后,他忍不住想起那天的事。

男人的手用力地揉遍他的全身,从滚圆的屁股到鼓起的胸部,甚至托着他发育良好的双乳挤了挤,发现挤不出奶汁才作罢。

周尧滚烫的体温逐渐使作乱的手心发热,手掌贴到男孩的耳颈处时甚至烫得他一哆嗦。

那只像有魔力一样的手掌从侧颈拢住他的脑袋,缓缓地往下压。

意乱情迷的周尧不知不觉跪在男人腿间,通红脸蛋已经蹭上了高耸的裆部,接下来应该是顺理成章的口交,做爱,这个男孩要在这高档的包间里施展也许是和理直气壮,虽然祝不像是那种会感恩的人,但周尧还是跟去吃饭了,要命的是坐上跑车后,周尧脑袋里一直自动循环着农夫与蛇的故事,有一万种被反咬一口吞吃入腹的下场,而且他也不缺一顿饭,但他,就是坐上车了。

为什么,他也没搞懂。

跑车行驶在平缓的大路上,旁边的车流和树木不断往后退去,这都是周尧再熟悉不过的景色,轻柔的晚风将身旁的男人额发吹起,还有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幽幽体香。

“去哪里吃?”周尧打破了车内的尴尬。

“不告诉你。”祝晚晴开着车,七拐八拐进了老街。

老街的路不平整,地势也忽高忽低,车子有一点颠簸,周尧想了想,老街的海鲜店,不会是杨树海鲜店吧?可是……

车停在了一处上坡前,祝晚晴的俏脸上出现了疑惑,打量了一圈周围,门前的两颗杨树没错,左边是串串店,右边是是卖羊排的,也没错,但中间的大店面,已经不是海鲜店了,而是很火的火锅连锁店。

周尧偷瞄他一眼,“你是想吃老街的杨树海鲜吧,这家店早就不做了,听说他们一家已经搬去别的城市住了。”

祝晚晴沉默,手握着方向盘不动。

不知道为什么,周尧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低落的情绪,连忙说:“其实还有更好吃更便宜的海鲜店,里城街那边有海鲜市场,那边有许多精加工的餐馆,有一家特别好吃的,我带你去吧。”

随后他又带点小得意,说:“不过,已经被我偷师了,感觉我做的比他做的还好吃。”

祝晚晴转过头冲他一笑,“那尝尝你的手艺。”

周尧手脚麻利,姜蒜啪啪几下拍好,跟青蟹和虾一起扔进滚开的白米粥里盖上盖,祝晚晴背着手在他旁边看,一副想帮手但又无从下手只能装作很镇定的样子,周尧拿起一只张牙舞爪的大闸蟹,直往祝晚晴那边晃,祝晚晴连连后退好几步,最后跑到周尧背后,像个小女人一样依偎着他说,“快放下,小心他咬你。”

“胆小鬼。”周尧嘴角上扬,把大闸蟹弄上冒气的蒸锅,鱼片烫好,沸腾的热油浇上辣椒面,爆开香辣的气息后均匀地淋上鱼片,昨天打包回来的小管鱿鱼又是一顿爆炒,海鲜粥开盖撒上大把葱花,搞定。

好像变魔术一样,海鲜粥、爆炒鱿鱼、清蒸大闸蟹、辣鱼片就统统出炉了,祝晚晴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厨房都收拾好了。

想了想,他从冰箱里掏出了啤酒,又跑过来帮周尧解围裙。

“还喝啤酒,通风套餐?”

“什么通风套餐?没听说过。”祝晚晴不懂。

“意思就是这俩不能一块吃。”

“这又是你从电视上学的?”祝晚晴盯着他笑。

周尧脸皮子一臊,“听我的准没错。”

周尧把啤酒又放回冰箱,从柜子里倒腾出两只高脚杯,倒了两杯清水放在桌上,像米其林大厨一样,弯腰指凳,“请坐。”

优雅永不过时,祝晚晴配合地把餐巾一抖,然后别到领子上,坐下来,双手合十,说:“谢谢款待。”

装模作样够了,周尧心满意足地坐下来,

头顶上的吊灯灯光是略有些泛黄的,粥很烫,祝晚晴就先夹了块鱼片,鲜、嫩、还有辣!不过两口,薄唇就泛起了艳红色,煞是好看。

周尧忍不住偷看他好几眼,这下也明白什么叫秀色可餐。

“这个辣鱼片很好吃。”祝晚晴边说边剥起了大闸蟹,剥好了递到周尧面前。

周尧不接,别开一张红脸说:“好吃你就多吃点。”

祝晚晴的手停在半空中,问:“还在闹别扭吗?”

“我什么时候闹别扭了,都说了我只是随便玩玩而已,别老烦我。”周尧并不看他,把大闸蟹掰得咔咔响。

祝晚晴“哦”一声,没再说话了,周尧暗自松一口气,吃完又听祝晚晴说:“我还没看过你昨天穿的衣服,你说话不算话。”这句话说完感觉他好像有点生气,把桌上的碗碟乒铃乓啷揽走,跑到厨房里默默洗碗去。

不是,他反倒生他气是吧,周尧感觉自己是个冤大头,冲动地说:“我发照片给你看总行了吧。”

反正照片也放上过网络论坛,还真以为他藏着掖着吗?

没有听见祝晚晴的回答,只听见水流声和碗筷碰撞声。

周尧气呼呼地洗澡上床,准备睡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翻来覆去,没睡着。

拿手机一看,已经12点了,估计,作息规律的某人已经睡了吧。

他轻手轻脚下床,穿好衣服戴上铃铛,心里一直砰砰跳,在全身镜面前侧身鸭子坐,拍了张有点性感的照片,很快地点击发送,因为动作再不快点,他自己会想反悔。

然后又铺上床把自己卷起来,说话,那照片不是有点性感,而是太性感了。

先不说上半身裸着只在手上穿一对毛绒袖套,下半身也是,毛绒腿套将结实小腿裹着,奶牛三角裤只能勒住一半浑圆的臀肉,而侧身坐着的姿势把半边屁股肉都暴露了出来。越看越色情,而且无意间把屁股撅起来了……一定要删掉!

原本打算明天再看信息的周尧又摸出手机,想删照片,没想到对方秒回了一张图。

不是什么表情包,也不是什么骚话。

对方应该是刚刚洗完澡,略长的头发湿湿的,对着浴室的镜子拍了一张半身照发过来,艳丽夺目的俏脸神色自若,修长白皙的胸膛光裸着,肚脐眼往下的神秘纹身随着人鱼线隐没进长裤里,引着人的目光往下看,让人恨不得把他裤子扒了。

但不用脱裤子也能发现,那根雄伟傲人的东西已经完全勃起,勃起后比旁边的沐浴露还要长、还要粗,几乎要把裤子撑破。

周尧立马关掉手机,看着被子里被刺激得一柱擎天的小鸡鸡无语问苍天,这让他怎么睡得着!

年轻的家主与哑巴小狗

1/门口的小狗

家族正在举行舞会,绅士们牵着女伴,从姹紫嫣红的花园里悠闲地穿过,突然,一阵绝望的,歇斯底里的喊叫引起了所有人注意。

“这是你的孩子!无论如何!你要抚养他长大,我没有时间了……”

在门口叫嚷的憔悴女人被拖走了,那只私生的小狗却被放了进来。

他坐在温泉边上发愣。

在花园里玩耍的孩子们用奇异的、蔑视的眼神打量这个惹了笑话的私生子。

十足的穷酸样。

“呸!”

一个胖胖的孩子在他面前啐了一口。

“哗啦!”

下一秒这个趾高气昂的脑袋被敏捷的小狗摁进了温泉里,拎起来,又摁进去。

小狗不说话,只用漆黑的眼珠盯着他,力气极大,不管胖娃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围观的小孩慌张去报告大人。

这件事引起了家主的注意。

这位即将成年、名义上的小家主披着一件素白丝质长衫,姿态优雅,头发往后梳起,眼睛狭长,有一张漂亮庄严的脸,宛若一位古典美人。

胖孩子急于辩驳,差点呛到自己,小狗仍是不出声,仰头望着这位年轻的家主。

事情的原委在一边倒的陈述下,似乎逐渐清晰起来。

“那么,你想让我这个哑巴弟弟,如何跟你道歉?”

家主平静的眼睛不起波澜,话里却承认了小狗的身份,一旁的胖娃家长连忙赔笑道歉,把湿透的孩子领走训斥。

2/投食

小狗被领到一间房里,家具上都是灰尘。

小狗睡觉。

被肚子饿醒了,门却被从外边反锁了。

‘哐哐’踢了几脚,这很偏僻,没人听见。

小狗选择继续睡觉。

法地乱动,

一会儿也实在忍不住,

托住小狗肥溜溜的圆屁股,猛烈抽插起来。

最后把浑身抽搐的小狗抱在怀里,

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那样耸顶,

顶得小狗直翻白眼,

连精液在小穴里悉数射入都没发现。

事后只能连忙抠出来。

不过有,但见长公子没有打断他,便知这谢昭应是有点真实才学的,长公子最不喜别人浪费他的时间。

听了半晌,雨水彻底把谢昭浇透了,满脸雨水,衣裳全湿狼狈不堪,谢元锦说:“不错,半月后魏夫子回京,你就与元华他们一起拜见魏夫子。”

“谢谢大哥哥。”

这时谢昭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被雨淋了个透心凉,夏季的衣服清凉简单,这下全贴在身上,显出肉色,跟没穿衣服也差不多了,他这会才知道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转身离开,走之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谢元锦。

谢元锦跟管家说着话,发现他的目光便把视线扫过来,谢昭露出一个轻轻的笑容,稍纵即逝,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谢元锦目光落在他身上,面色依旧淡然。

李管家迟疑道,“长公子,这事儿还是先问过大老爷,这家里还有几个嫡出的少爷小姐当不了魏夫子的学生,到时候肯定是要闹的。”

谢元锦转头看他一眼,李管家就不再言语了。

晚上吃完饭喝茶话家常,李管家告知长房大爷此事,果然闹翻了天,二房三房两个弟弟在自个儿的母亲们面前气得直跺脚,闹着也要去跟魏夫子学习,再也不去家族学堂了。

二房的老三谢元正更是嘴巴翘得老高,刻薄地说:“他是什么身份?去魏夫子面前只怕污了魏夫子的眼。”

谢昭14岁才接回来,如今不过在府内最偏远的院子里住了1年不到,三叔谢明源带他回来只为跟大哥和妻子赌气,自己也没多少感情,在外面这么多年没理过,回来也是养而不教,亲爹都不教,其他人更不想去多事,免得让长房大爷不痛快,在府里近乎透明。

所以元正与谢昭也从未见过面,以为他也是跟勾栏小倌一样的狐媚做派,毕竟是青楼出来的母亲,这样的人怎么能去学问大家面前献丑呢?

三房夫人张云安慰着小儿子元烨,脸色十分难看。

张云是个哥儿,不被丈夫谢明源所喜,纳了好几个小妾,还在外面养了青楼的女子,有了外室子谢昭,一直都是他的心病。

不过他也不敢对长房的谢元锦置气,谢家老爷子和老夫人死的早,府里由曾是工部侍郎的大哥谢明钦一手撑起来,二弟、三弟没什么本事,一直仰着大哥鼻息生活,好在性格温良,愿做大哥的左膀右臂,所以一直没分家。

但谢明钦年轻时鞠躬尽瘁,到处奔走,老了身体很不好,经常没说两句话就打瞌睡,致仕以后就没理过什么事,现在家里也是长房大夫人王舒仪管理后宅,而外部一切事宜,都是由嫡长子谢元锦在管理,谢元锦18岁就入了翰林院,也是当朝最年轻的翰林学士,靠着他的名气,也请来了大名鼎鼎的大儒魏夫子来府里当教书先生。

谢明源也挂着脸,虽说谢昭是他儿子,但儿子之间亦有区别,小儿子元烨更值得好好培养,元烨虽然不爱读书,但从小聪慧。

“把谢昭给我叫过来,竟敢闹到元锦前面去,当他爹死了?”

做出这个决定的谢元锦,则淡然地坐着品茶,颇有一番身处闹事而宁静脱俗的隐士感。

只要他爹大老爷谢明钦不开口,没人敢说他,而谢大老爷,此时正倚在太师椅上打着小呼噜,大夫人也是静静的,对儿子的决定不予置评。

元烨虽不爱读书,但看到兄弟姐妹都抢着去,他就一定要去,那个外室子凭什么,他也是年纪小,没触过谢元锦的霉头不知道他的厉害,大着胆子说:“大哥哥,去魏夫子学堂的应该是我才对。”

谢元锦看过去,淡然道:“重说。”

元烨看到他平静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一颤,慌忙改口:“我……我也想去魏夫子学堂,跟……跟谢昭一起。”

“再说一遍。”

“我……我不想去了……”

元烨赶紧缩到张云怀中,大气不敢出,明明是如此动听清冷的声音,为什么会如此可怕。。

谢昭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也不再踏进门口一步,不愿成为众矢之的,旁边的李管事狠掐他一把,低声说:“来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自己去跟大哥哥说你要把读书的机会让给元烨。”

“我不让。”谢昭忍着疼痛说。

谢明源脸上更挂不住,但又十分不好得罪,侄子元锦不像大哥那样好商量,什么都是说一不二。

“行了。”太师椅上的大老爷睁开困顿的眼睛,“谢昭那孩子是个读书的料,只是一直闭门造车,怕是跟不上。”

“那我便教他。”

谢元锦目光落到门边的谢昭身上,谢昭闻言,眼前一亮,沉郁的俊脸又露出一个笑容,不愿再受管事钳制,一溜烟跑了。

谢昭算不得府里的主子,哪怕是得了家主谢元锦一时的青睐,府里的下人也不认为他是主子,谢元锦早出晚归,不理后宅之事,更别提他得罪了李管事,月例直接被扣下了,他想要,也只能干活,得的钱还是按最低等的下人来算的。

娘亲还住在之前巷子里,因为她对谢明源来说,已经失去了新鲜感,所以只把儿子谢昭带回来,没有下人伺候,这院子只住他一人。

好在现在每天晚上要去大哥哥的书房跟大哥哥学习,他晚上就不必做那么多活了,不过大哥哥很严厉,每天没有新进步就会打他手板,他只能每天趁干活的间隙,就偷偷溜进爹的书房看书,爹不爱看书,所以那书房常年空着。

谢昭自知在这样的教导下,他的进步很大,他该感谢大哥哥,所以尽管他不爱笑,也整天挤出个笑容,应该很难看,不过大哥哥比他还不爱笑,从没见他笑过,但他也不是板着脸,一整个人就是平静,毫无波澜,成仙了似的,这么漂亮的人,笑起来该有多好看啊。

从床底摸出一个小盒子,里面零零散散的放了一些钱。

他想谢谢大哥哥,给他买个礼物,或许,一支毛笔?

礼部尚书李大人的府里正在宴客,天公不作美,突如其来一场雨。

角落里两个声音说着:“名声不好就不好,大家都是关起门来过日子,谁会盯着别人不放,没几天就忘了,错过了这次机会,你可没办法再接近谢大公子了,到时候你父母做主,不知道会把你嫁给什么人,反正肯定不如谢公子。”

“万一他不愿意要我呢?”

“生米煮成熟饭,他就算不想要,两边父母也不会答应。”

“我还是担心,这样的话,我嫁过去也许会遭受冷落。”

“谢公子一向洁身自好,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既娶了你府里就只有你啊,温香软玉在怀,木头也能开窍。”

谢云锦只带了一个小厮来,在宴席上不过喝了两杯酒,便已浑身燥热,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往某处流去,眼看着雨大了。

小厮文庆也喝了一杯,在一旁昏昏沉沉打瞌睡,一个陌生的柔软的身体扶住谢元锦,柔美的男声说:“谢公子,你醉了,外面又下了好大的雨,不如就暂宿在尚书府吧,”

谢云锦也不看来人是谁,自动忽略那张精心打扮的脸,冷着脸推开,看到自家迷糊的小厮,随手一个耳光打醒,沉声道:“回府。”

谢元锦一向悦耳动听的声音带着沙哑,呼吸不畅,他生的实在俊美,唇红齿白,白皙的皮肤也染上绯红,加重的呼吸和沙哑悦耳的声音让在场的哥儿小姐都有些脸红心跳,忍不住偷看他。

这会儿看着他身边粘着的尚书府的哥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谢元锦冷冷地说:“谢某算是领教了,告辞。”随即拂袖离去。

李大人脸色铁青,瞪了那哥儿一眼。

半清醒的庆祥急忙把谢元锦送回府里,回到家门口才松了一口气,长公子一向洁身自好,若是在那地方给人当众算计了,他贴身小厮的生涯也到头了。

但也实在觉得疲惫,他不胜酒力,中途看见好哥们庆文,赶紧把闭着眼睛昏沉的谢元锦往他身上一搀,累道:“赶紧的,把公子送回房里,累死小爷了,先去睡一觉。”

庆文接过来,笑道:“一杯酒就把你放倒了?你别睡成猪了到时候看公子怎么罚你。”

“去书房。”谢元锦低声说了一句。

庆文了然,书房可有人等着呢,这半个月日日要教那个外室子读书呢,再怎么样也不能让谢家子弟在大儒面前丢脸不是嘛。

谢昭拿着一只笔盒,忐忑地在书房门口立着,看着天上的雨,又看看笔盒上不算精细的花纹有些惭愧,要不还是别送了,只怕大哥哥不肯要。

他还没纠结出结果,老远看见庆文一手撑伞一手扶着谢元锦过来。

“大哥哥喝醉了?让他休息吧,我明天再来。”谢昭连忙说,忽然感觉松了一口气,可以再考虑一晚上送不送这个礼。

庆文拜拜手,“诶,你这就小瞧了我们公子吧,我公子酒后的文采那才叫一个绝,你每天把他灌醉了背上两句,不愁科举考不上。”

“……真的吗?”

“轰隆”雷声大作,两人赶紧把谢元锦搬进书房坐着。

安置好后,庆文出了书房心里痒痒的,想偷懒,想着这雨天最适合一边喝酒一边摸牌了,拿壶酒去逗逗那个一杯倒的庆祥,说不定能赢他几文钱。

反正这俩在里面研究的也是听不懂的四书五经,公子又醉了,糊弄糊弄也没事,谢昭也是个会伺候人的,端茶倒水有他也行了。

雨,越下越大,电闪雷鸣也是一道接着一道,加上呼呼的风声,大自然的协奏曲掩盖了不和谐的音律。

又是一道闪电下来,照亮了书房的一角,一只做工粗糙的毛笔从书桌上轱辘掉下地板,上面沾着血和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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