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以后都管他叫冥非吧,毕竟他也不是真的冥非,该给他换个名字才好。”
青瞳辗转反侧也不知想些什么名字好,要说起冥非这家伙,肯定又会马大哈一样糊弄过去,以后不能再众目睽睽之下叫他冥非,不然肯定会出事情的。
“哼,你这家伙如果让钦差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没等青瞳再缝一针,自己的另外一根手指也被扎破了,滚烫的鲜血滴在了手中的香囊上面,没想到的是青瞳居然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对方被气红的小脸显得十分可爱。
“气死啦,我还不信缝不好你了?”
……距离孤寞城不远处的一处黄沙之地上,一辆马车疾驰而过,马车中坐着二人,驾驶马车的人也身披盔甲,腰上带着长刀。
“赵大人,咱们可是带着皇上圣旨的特使,就算没有人护送也就罢了,怎么也应该有几个随行奴才吧,这倒好还要在沿路的城池内一律禁言禁行,这也太憋屈了。”
马车内身着红衣头戴乌纱面貌三十几岁的男子平稳地坐在马车之上,手中还紧握着干瘪的水袋,自己想起这件事,眼神不由地生出些许怨气,而他面前白须长发的老人,轻轻拂过胡须说道。
“皇上他自有些想法,更何况这孤寞城皇上一直都疏忽打理,前几日特地指派了名出数名人才进入到孤寞城,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只是奉命行事,李大人就不要计较这些了。”
男子拿起水袋直饮了一大口水,看向窗外这漫天的黄沙,这幅景象让突然自己想到了个人来。
“赵大人,我有个问题,你说冥大将军,他被皇上调去孤寞城,如今会不会也在孤寞城中?”
身为二品官员的赵寅眼神变得若有所思起来,确实如此,自从皇上说过要把冥非降为孤寞城的城主,削弱了他的兵权和在朝中的耳目。
不过对方又怎会如此委屈求全,朝中大臣有过半的都是他的耳目,兵营之中也有几个年轻将领的性命掌控在他的手里,功高盖主的他又怎会真的来到这里呢。
“老夫曾经与冥大将军见过几面,他不可能会是这种人,以前可以高枕无忧以后恐怕也是吧,皇上又怎能轻易地将他真的降为城主呢,怕是别有用意吧。”
赵寅心中是这么想的,他连钦差大臣的职位都是皇后娘娘给的,是她一手提拔自己成为如今地,冥非的去向也是皇后娘娘最担心的,谁都知道现在的皇上刚上任,根基不稳,冥非曾经跟随先皇出战大大小小三十次战役,在众多出生入死的战役中,自己只是输过一次。
他在朝中最得朝中大臣的心,只有将他远离朝政才是真正地稳固江山,现在冥非去向不知,谁都没有绝对的信心能保证他不会有反叛心,再加上现在的这个皇上太过年轻傲慢,太有些优柔寡断,不肯下杀手,这才是最危险的。
此次自己来到孤寞城,也是看看冥非是否真的在孤寞城,如果不在,那他就是抗旨不尊,可以致他的罪,这样一来又可以拉拢一些朝中官员到皇上的手上。
“赵大人还真厉害,我自从上来后,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皇太后,但唯独是没见过这位大将军,他连早朝都不来,皇上不说什么,要是抗旨,你说皇上能怎么治他?”
“哈哈哈...皇上的心思又怎是你我能揣测的,还是老老实实做事吧,再说了你我都是臣子,背后议论君王之事,已经算是违背臣子之道,怎可再议论下去。”
身为从四品武职的禁军将领李俞别过头去,话说冥非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了,但听闻见过他的人中,只能零散地听到些,样貌还是二十岁的样子,若是这次能看见他,当真是不辱此行。
“别人都说他是个老不死的,熬死了先皇,当时尚且年幼的四位皇子都极为担心,担心好不容易打回来的江山,要交给个外人打理,不过好在他还有自知之明,最后交给如今皇上,不然又怎会落到今日的下场。”
李俞叹了声气,自己见赵寅没有说话,闭目养神的样子仿佛睡着了一样,自己也渐渐沉默下去,毕竟现在谈论的事情都皆为绝密。
……
“阿嚏!”
正在清扫酒肆面前马粪的冥非擦了擦鼻子,莫名其妙地怎么打了个喷嚏。
“冥非快点过来抬酒,今天要送到好几家酒楼,过几天会有大客过来,手脚麻利点。”
李银环指着几个比他还大的酒坛说道,冥非顺势将酒坛搬到马车上,身上的马粪味和汗臭味让别人怎么也想不到过几天他会腰身一变,成了这座孤寞城的城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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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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