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拒绝了他。
他也不意外,忖度了一下又说:“过段时间也行。”
林菲却仍旧不同意。
“房子是你爸妈买的,加上我的名字不合道理,何况不过一个名字而已,万一……我们离婚也容易产生纠纷。”
“离婚?怎么会离婚?好好的离什么婚?”赵铭板起脸,对她在两人结婚当即提那个不吉利的词有些不满。
林菲却笑:“既然不会离婚,那房产证上加不加名字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倒——也是。”他觉得有些奇怪,但不知道是哪里怪。
三月很快翻篇,四月也眨眼即过。
林滢自开学以后就没回过家,林母偶尔想她回家来,也总被她以课业、社团忙为理由拒绝掉。
“小滢这孩子,大学前看着挺乖,别上了大学就野掉了。”林母挂了电话,愁苦着脸跟丈夫说。林父翻上书,摘下眼镜,对她的担忧不以为意:“自家孩子还不放心?小滢她有自己想法是好事。我先前倒是担心她会没主见来着,现在看来挺好的。”
“唉,话虽这么说,可女孩子家家的,不爱回家总觉得不太好。还有她姐,你有没有觉得菲菲她也不太对,话好像没以前那么多?整个人也听沉闷的样儿?”
“菲菲她话不是一直不多吗?”
“不是说她以前话多,我说她话比以前更少了。你看她,现在在家都没怎么主动跟我们说话”
“是吗?”好像的确如此。“可能要说的都跟赵铭说了吧。”
“那也不该这么闷呀。”
林父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会不会是跟那会儿严老师她女儿一样是婚前恐惧症?”
“哦?”林母发出个短音,恍然,“那倒也有可能。不过婚前恐惧是这样的么?”
“这不该问你们女人家么?我又没嫁过人。”
“啧、好吧。”
五月十八日周五,林滢本买好的是晚上六点多的票,临到当天却被社团一个代她听过讲座受了情的同乡女生拗着改成中午一起回家。于是到家里才四点刚过。
林菲应该在家。三天前母亲和林滢通话时提到过,领导对她比较好,婚假前后都多批了两天。但林滢开门进门到待在房里收拾好衣物,都没看到林菲,或是听到隔壁房里有什么动静。
或许是和赵铭出去了。想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她坐在床沿,无力之感又上来。姐姐的婚礼在自己生日的后天,这样日子的生日,想起来就觉得难过。
门突然被打开,林菲站在门口。林滢愣愣地看着她。
“就一次,好不好?”她问,嗓音干哑,仿佛缺水多时,急需滋润。话语虽是询问,但林滢看她眼眶通红,神情姿态尽是一种无论自己同意与否都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模样。
林滢打了个寒噤,却不是因为害怕。她想笑,她渴望,她似乎听到自己身体上的每一根细小汗毛都在叫嚣着说“好”,一声又一声,席卷了她整个身与心,于是她妥协,将这声“好”化为音节从口中吐出。
甩上门,林菲大跨步上前,一把抓上林滢的后颈抬起,低头用力吻她,显出一股异于平常的野兽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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