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洛茨基的特立独行、桀骜不驯。从以上话语中可见一斑
不过,似乎列宁有所警觉,他曾经在自己的日记里这么写道:
“党的稳定性的问题基本在于像斯大林和托洛茨基这样的中央委员。我看。分裂的危险。一大半是由他们之间的关系构成的漆旧
斯大林同志当了总书记,掌握了一些权力,他能不能永远十分谨慎地使用这一权力,我没有把握。另一方面,托洛茨基同志,正像他在交通人民委员部问题上对中央进行的斗争所证明的那样,不仅具有卓越的才能,也许他是现在中央中最能干的人,但他过分自负,过分热衷于事情的纯粹行政方面。”
我只提醒一下,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的十月事件当然不是偶然的,但是这咱事件也可以少归罪于他们个人,正如非布尔什维克主义可以少归罪于托洛茨基一样”
次后,列宁又和托洛茨基进行了一次面谈,在这次面谈中列宁忧心仲仲地说道:
“斯大林太粗暴,这个缺点在我们中再,在我们**人的来往中是完全可以容忍的,但是在总书记的职位上便是不可容忍的了。因此,我建议同志们想个办法把斯大林从这个位置上调开,另外指定一个人担任总书记,这个人在各方面同斯大林一样,只是有一点强过他,就是更耐心,更忠顺,再和蔼,更关心同志,少任性等等。
这种情况看来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我想,从防止分裂来看。从我前面所说的斯大林和托洛茨基的相互关系来看,这不是小事,或者说,这是一种可能具有决定意义的小事,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一
在正常情况下,列宁相信自己掌控全局的能力,但身体突变,使的原本可以从容考察择优选用的“接班人”问题,顿时变得刻不容缓了。
列宁可能意识到自己也许到了“交代后事”的时候。他感到需要把自己认为“最重要的”并且是“使他焦虑不安”的想法让全党知道。
列宁病重期间,斯大林和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结盟为“三驾马车”为楼取最高领导权紧锣密鼓地行动起来一
在如此生死攸关的时刻,托洛茨基在想什么、做什么呢?
“对于这些阴谋家来说,最大的困难是在群众面前公开反对我。工人们都知道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乐意听他俩的,但对于他们在口,7年的叛逆行为记忆犹新。他俩在党内缺乏道义上的威望。而斯大林在老布尔什维克的狭小圈子以外,几乎是个无名之辈。我的一些朋友对我说:,他们永远不敢公开反对您。在人民心目中,您和列宁的名字是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的。
党的著作、报刊和鼓动员们仍生活在以列宁托洛茨基为标志的昨天六
这是托洛茨基真实心态的表悲
当“由谁继位”的残酷竞争已向托洛茨基布下大网时,他却仍在这些不切实际的幻觉中陶醉。
在随后召开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列宁参加大会的希望很渺茫。于是出现了一个由谁来做基本的政治报告的问题。
斯大林在政治局会议上说:“当然是托洛茨基。
他的话立即得到加里宁、李可夫和加米涅夫的支持,不过加米涅夫显然是违心的。
“如果我们中间的某个人想以个人名义代替病中的列宁的话,党会感到不自在。我们这一次就别做导论式的政治报告了。我们就按照议事日程所列的问题做必要的发言。”
稍有政治常识的人都知道,在党的代表大会上,由谁来做政治报告,这意味着什么。
托洛茨基说道:
“斯大林知道有一场来自列宁方面的风暴正向他袭来,因此从各个。方面讨好我。他一再说,政治报告应该由仅次于列宁的最有影响、最乎众望的中央委员,即托洛茨基来做。党不希望,也不理解由其他任何人来做这样的报告。”
然后托洛茨基开始攻击斯大林:
“他的政治眼界非常狭窄,理论水平粗浅。他编写的列宁主义基础力图尊重党的理论传统,却包含有许多小学生式的错误。他不懂外文,只好根据第二手材料来观察其他国家的政治生活。按思维方式来说,这是一位顽强的经验主义者,他缺乏创造性的想象力。对于党的上层来说,他一向是三流人物。”
这实在有些肆无忌惮了,托洛茨基已经把自己耸成了列宁的接班人。而这却是斯大林希望看到的,
这也正是中国方面希望看到的!
乱吧,让敌人整个内部都开始乱起来,让莫斯科变得唾手可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