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鸟窝,两只鸟儿嘴对着嘴亲密接触着,挺好玩儿。
江锦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抓拍的很到位,江锦很满意,正准备收回手机,手机突然弹出一条视频。
是陆时砚。
江锦做贼心虚,一紧张差点把手机给扔了。
要是被陆时砚发现他偷偷借来梯子,还爬了上去,恐怕这位总要杀他的心都有。
江锦迅速从梯子上爬下来,将梯子挪到一边,平复一下心情,才接通视频。
视频中,陆时砚大概刚洗完澡,捏着杯子仰头喝水,微微垂眸看着江锦。
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
“怎么才接?”陆时砚放下杯子问。
“刚没听见。”江锦扯了个慌。
陆时砚盯着江锦盯了有几十秒,他问:“刚刚干什么了,一脸心虚紧张。”
江锦抿了一下唇,气势不足:“我能干什么……”
“是吗?”镜头一晃,陆时砚往沙发上一靠,似乎有些疲惫捏了捏眉心,嘴角微微勾了勾。
“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偷偷藏什么小哥哥呢。”
从江锦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陆时砚一截利落的下颚线,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微微一动,胸口和腹肌上的肌肉纹理便倾泻而出。
声音也极好听,磁性,带着点慵懒。
心里有个满分的人。
所以看谁都差点意思。
江锦说:“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陆时砚吗。”
他想藏起来的,无非眼前人而已。
陆时砚看着江锦:“如果真的有第二个陆时砚,那我要吃醋了。”
江锦被他说得一乐:“陆时砚,你怎么连自己的醋都要吃。”
“那可不。”
江小小似乎听见铲屎官的声音,费了一番功夫跳到沙发上,对着陆时砚喵了两声。
陆时砚将他团过来抱在怀里,指着视频说:“你妈在这儿呢。”
一段时间不见江小小似乎又圆润了,怼过来的脸都看不见眼睛了。
江锦笑了笑:“它是不是又重了。”
陆时砚回:“能躺着决不会站着,要是肚子不饿能在一个地方呆半天,懒得他。”
谁家妈不护着自己孩子,江锦说:“也不全是,那段时间不是天天要你带出门跑两圈。”
“……”
呵呵,陆时砚想笑,那是它迫不得已给自己拎出门的。不过他当然不能说出来,他可是三岁就会滑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