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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X王林 遭凡人马匪暴CC穿结肠无情内S(1 / 1)

粉白的屁眼哪怕被开拓出了个指节粗的小孔,和马老四的肉根放在一起也对比也十分惨烈,马老四的那根东西久经风月,紫红棕黑的一根,偏偏形状也十分难看,弯曲肥厚,还带有浓烈的腥气,让人观之生厌。

马老四自然知道自己的阳具丑陋,回想起自己去风月场所时候那些小娘子们看到自己鸡巴时候鄙夷又极力忍耐的眼光,再看到王林身前若隐若现的淡色阳具,鄙夷地撇撇嘴,“还真是个白皮婊子,也不知道鸡巴生的这么白嫩做什么,也就那些臭娘们喜欢这种不会草人的摆设!”

实则马老四说这话却带着些妒忌,此人身材匀称修长,鸡巴虽然毫无反应地缩在下体毛发中,但是也颇有分量,形状、色泽看起来简直和玉雕的摆件儿似的,和自己一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草……这小子要是长得不那么丑,让风月楼的娘们看到,不得倒贴钱上去给他舔鸡巴……

马老四心中腹诽着,鸡巴却抵着王林温热的屁眼激动地抖了抖,一想到这男子马上要被自己奸淫,心中涌起一丝他自己都说不清的骄傲自满来。

王林被蒙着头,也失去了灵力,只能靠着身后的触感来辨别外界的变化,只觉得让自己难受至极的几根手指从体内抽离,立刻便有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自己身后幽秘处,空气中还若隐若现飘起一股腥味。

王林的心重重沉了下去,现在就让他连攥紧手指都做不到,双腿也被大大分开在马匹两侧,更是在权衡利弊后,发现自己只能苦熬过这一劫再做打算,竟真是倒了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窘境。

而后便是身后马老四屏息的动静,马匹现在行进速度极慢,王林甚至能感觉马老四好像做了一个抬腰又沉下的动作——

“!!!——”

衣物遮挡下,是王林发出无声嘶吼的唇。

何谓痛不欲生?刚才手指在体内的疼痛已然王林生平仅尝,但还在王林承受范围内,然而随着一个滚烫硬物楔进体内,那事物远比男人手指还粗、还长、还硬!且并不是光滑圆润的一根,带着龟棱的各种凸起和形状,径直捅进体内极深处。

这种痛是身体更是灵魂都被挤压、被拆碎的痛,五脏六腑都开始移位一般,尤其是还有马匹的阵阵颠簸,真可谓是生不如死。

王林那边生不如死,马老四确是欲死欲仙一般,他这么一沉腰便把自己的肥硕鸡巴送进大半根,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包裹感让马老四忍不住哦哦怪叫起来——

他此生可从未插过这么紧的穴!

这穴先是极致的紧,又是无比的嫩,越往里还越热,随着马儿的踢踏行进,二人身子也跟着颤动,那屁眼竟像是极小幅度地吞吐起自己鸡巴来似的,磨得马老四刺激无比。

“哦哦——骚肠子都被我插抖起来了!好刺激——这男人屁眼怎么这么好插——”

马老四怪叫着,在马匹一个小跨步时候,再接再厉顺势再次挺腰——“嗞”地把身下男子的屁眼完全插透,大片脏乱的毛发就盖在了男子如玉般的后臀上。

“呕——”一声细微的声响传来,似有些干咳反呕之意。

这一下子算戳到了马老四敏感的内心,马老四唾了一口,道,“那些小娘们嫌弃我也就罢了,你一个被我肏开屁眼的丑小子也敢这么拿腔拿调的,你当你是什么金贵人?还敢嫌弃我马大爷,看我今天不把你插得求爷爷告奶奶!”说罢都不停歇片刻,便硬生生拖着较为干涩的肠肉上下前后抽插起来。

若是马老四能掀开衣物,就能看到王林的双眼如冰一般冷凝,眼中隐隐泛起浓郁血腥色泽,仅凭这一双眼,便能让人知道——此人必定见过血腥,或许是杀人如麻也未可知。

然而落在马老四眼中,只有王林那细细颤动着的脊背,马老四大手一扬,啪地击打在王林肉臀,让那肉臀顿时变形了不说,凸起的嶙峋脊柱也跟着颤动得更加厉害了,不由地自满一笑。

“骚屁眼别夹这么紧!拍你一下屁股是要夹断老子不成?看老子这就插爆你!”

说罢,马老四从背后钳住王林的窄腰,熊腰摆动,开始噼啪地在王林体内抽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噗滋噗滋…”的黏腻交媾声不绝,对于马老四这种心狠手辣之辈,是决然不会体贴身下之人的,自然是自己熊腰胡乱抽插,也毫无规律和技法可言,只要自己的腥臭龟头插遍王林肠道的每一寸就是了。

甚至他还啧啧称奇起来,自己的性器就算是那些被插松了的穴还都接纳艰难,时常有被自己插伤的情况出现,这丑陋男子屁眼无比紧致,却吞吃自己的鸡巴极为顺畅,那种极致丝滑、紧暖的包裹感,简直让马老四生出此人不是凡人身体的错觉来。

马老四甚至还嫌不足,更是把王林无力瘫在马背上的身体抬起来,让王林呈半坐之态,只不过底下的座位不是马鞍,而是男人粗糙的胯下和粗长丑陋的鸡巴。

王林一声不吭,马老四自己则真把王林当成了一具没有生气的鸡巴套子似的,只顾着自己爽便完事了,毕竟那屁眼里疯狂抽出的肠肉告诉马老四,此人并没有面上所显示的那么平静,大嘴更是肆意在王林脊背上游离啃噬着,只觉得那腻滑清香的皮肉含在嘴里,咬起来比吃果子还要甘美有口感。

就这么跑了一小会儿,马老四的鸡巴已经在王林体内抽送了百十个来回,直插得王林嘴唇血色全无,若是现在马老四将鸡巴抽出,想必臀缝间的肉孔便不止只有指节粗细了。

马老四越是沉迷在肏屁眼的快感中,抽插便越是急速,双腿的力道也渐渐失控,马匹误以为是要加快速度,于是也放大了步子,甚至在颠簸间便让马老四的鸡巴狠狠地完成了一次次抽插。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就在马老四鸡巴和那湿红屁眼几乎黏结在一起时,马匹为了跨越前面的深坑忽然一个大跃——

极细微的“噗嗤”声响起,马老四只觉得自己鸡巴猛然顶开了一道肉门,鸡巴瞬间便被一团无比软嫩高热的骚肉包裹住。

“哦哦哦哦草——这是什么骚屁眼!里面竟然还再插进去!爽死老子了!”马老四的鸡巴随之又怒涨一圈,实在是太爽,那马老四也从未感受过自己的鸡巴竟然能暴涨到如此地步,连青筋都绷起突突跳动起来,龟头更是剧烈张合着,恨不得每一寸都让身下男子体内的骚肉狠狠嘬吸。

王林的头跟着马匹的落地重重一顿,唾液混着血水打湿了下巴,如果说刚才让王林感觉到受了侵犯,那么这一次则是无比清晰地让王林感受到了——是什么东西狠狠搅动在了体内!

男性的龟头像是个坚硬器物硬生生安进了腹腔一样,从五脏六腑中迸发出了极致的胀痛和酸涩,这股酸涩刺激着压根,让王林的口腔都难以抑制地分泌出了更多口水。王林的呼吸在这场威胁中终于急促了起来。

身前的那处也不复平静,而是被微微硬挺起来,这并不是王林在这场奸淫中感受到了任何的快乐,全然是硬生生被外力刺激,所被迫产生的反应。

“嗬…嗬呃…”王林的呼吸无比粗重,身体的本能逃避机制让王林想要昏厥,但是王林又要极力保持意识的清醒,因为王林无比厌恶乃至惧怕——这股完全被外界外物刺激,而导致身体失控的感觉,所以他绝对不能昏厥过去!

马老四则想的要简单多了,龟头所在之处是极致的湿软高热,而且龟头只要一动,整个肠道都疯狂痉挛地来裹他的鸡巴,就连肛口也紧紧夹着自己的鸡巴根部,真是从头爽到尾。马老四手上更是肆意起来,在王林身上随意摸索搓揉,尤其是王林的胸肌更是重灾区,两颗乳粒被硬生生掐到肿大了两倍。

“难怪那些雏妓都那么高的价,哦哦——真的好爽——老子这辈子都没插过这么爽的洞!这么爽的洞竟然是个男人的屁眼,哦哦哦……”

“这丑小子的胸怎么也这么滑,奶子真好掐,奶头怎么这么小……”

就在马老四不知道肏干了几百下后,终于是在一声怪叫中,马眼剧烈张合几下,射出积蓄已久的浓精来,那浓精浓稠滚烫,几乎都要成团一般,尽数挂在了王林红肿的肠壁内,在体内挤压出了卟滋卟滋的黏腻声响。

在射精的过程中,如果不是王林的肠肉在疯狂痉挛,后脊颤抖不已,马老四都以为自己把人肏晕过去了,不过如此又让马老四觉得,被自己插着的男子真是皮糙肉厚,竟生出一股挫败之意,于是一边射着精,一边还在狂摆腰做最后的冲刺。

马老四连射了十几股粘稠精液,到最后竟然有些飘飘然了,依稀听到前面有什么声响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地把鸡巴“卟”地拔出,竟是发现那殷红屁眼张张合合竟然也都是一片透明水渍,没有一丝浓稠精液溢出,不由觉得惊诧。只感叹被他肏干的王林竟如此天赋异禀,竟然将精液都锁进结肠口,十足的骚媚,竟更不像凡人之躯了。

马老四把鸡巴抽出以后,王林本来被硬生生顶到半硬的阳具也迅速萎靡下来,体内腹腔深处的黏腻感让王林喉结数次滚动,欲呕而未成。

这样卑鄙低贱的凡人……就连精液中的灵气都稀薄的可怜……

王林又愤又恨又恶之下,竟然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此时马老四也终于跟上了大部队,大部队已行至一处分叉口,实在是打劫的好地方,于是一群人纷纷拉动马缰,停了下来,又迅速散开隐匿起来。

马老四看着伏在马背上生死未知的王林,虽说王林身体实在让他舒爽,但是他又不想承认肏干男子比女子爽利,他内心中还是更偏好于美丽女子的,于是心中虽有些可惜,但想着天下美女何其多,天下何处无芳草,便因射过精的满足感而产生的最后一丝“怜悯”,将罩着王林闹到的破烂衣衫给他随便套上,好让他“死”的体面些,心中叹道“白瞎了一副如此好肏的身体,算你倒霉!”

随后低喝一声,将王林的腿骨和肩骨都粉碎,但又不抱什么期望地在王林伤口处撒上些药末,扔在地上,随后身子一动钻入丛林内消失不见。

王林倒在地面上,腹腔内深处的精液在晃荡,一股杀机在慢慢的酝酿。他这一生,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对待!

只是,王林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渐渐地便昏迷过去。

而后,马老四一行人凭借王林的“挡道”之功大获成功,不仅劫持到了大批货物,还抢劫到了三个女子,刀疤汉子分得了一位少妇,然而当刀疤汉子马老四插进少妇体内时,却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了起来。

这女子身体明明是很娇软细嫩的,但是怎么就觉得摸着不如那个脸上全是疤痕的丑陋小子滑溜、紧韧,那穴远不如丑小子的紧不说,热度和湿度都陈善可乏,于是马老四看着地上生死未知的王林,和带头的魁梧汉子道,“老大,这小子还有口气,不如带走养几日下次再用。”

心中想的则是,要是其他掳掠来的女子都不如王林身体爽利,那他便将王林当成个廉价又看不到面孔的鸡巴套子得了。

那魁梧汉子不疑有他,于是一行人带起昏迷中的王林骑马迅速离开。

一转眼,王林已经带着王平在冉云星隐居了十六年,在这十六年中,孙泰走了,王平逐渐长成了一位顶顶英俊的少年,而王林,也在法术下,刻意变化了些许细纹,俨然有了些岁月的沧桑感。

“想好了么?”夕阳最终落下,暗色笼罩大地,在院子内掌起灯火,放上灯罩,王林平静的说道。一旁的王平,放下手里的半成品雕像,沉默起来。

王林没有催促,坐在了一旁,拿起王平的雕像,仔细的看去,这雕像略有粗糙,但却把神韵雕刻了三分。木雕所刻,是孙泰,他一脸傲色,双目望天,双手各有印诀在内,一股诡异的气息,在其身上凝聚,其脚下有朵朵云层,看起来颇为传神。

“爹,你为什么不让我学习孙爷爷留下的那些仙人的法术……”王平低着头,轻声道。

王林轻叹,孙泰始终借着收王平为义孙的情况下,暗中传授其修炼之术。这一切瞒不过王林的神通,若非孙泰为了传授王平修道之术动了生机,他也不会提前了四年,早早的归去。

作为父亲,王林不是一个专断之人,他望着王平,这个孩子,继承了其母亲柳眉的容颜,更是随着自己的十六年,学到了自己的平静。其眼中的睿智之芒,在闪烁之时,王林好似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因为修道的人生,不适合你。”王林收回目光,轻声道。

王平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抬头望着父亲,说道:“爹,孙爷爷传授的那些修道的口诀,我没有去修炼,一直都没有。”

王林点头,这一切他自然知晓,孙泰尽管传授了修道之法,可是至始至终,王平都没有去修行。“爹,你……你也是一个仙人吧?”王平低头,问道。

“算不上仙人,只是一个修士罢了。”王林眼中露出沧桑,缓缓说道。

“爹爹的意思,是让我平凡的过一生,而不是追随你的脚步,成为一个修士,是么?”王平沉默片刻,开口道。

天空的明月,渐渐升起,月光落在大地,柔和中,透出一丝月的寒。清风袭来,挂在一旁的灯罩,被吹得晃动起来,使得其内的烛火,也变的忽明忽暗,夹杂在月光之中,笼罩院子。

“是的。”王林放下手中王平的雕刻,目光看向夜空,声音飘忽不定。“如果……平儿不愿呢……”王平抬起头,望着自己的父亲,这是他十六年的人生中,程又猛烈的挺弄下还能屹然不动,又让臀腿距离少年下体不会太远,方便其从下到上地抽插,王林的身体就像是一艘颠灭不破的巨舰,完全接纳着来自王平的所有欲望。

少年如何能承受这样毫无保留的接纳?快速而密集地肏干了几百下后,哪怕王平再想坚持,也觉察到自己阳具失控地跳动起来,臀腿极力想夹紧,也再也不能抑制那股想喷薄的欲望,只能溢着汗水,抓紧了王林背后的衣袍和白发,失措地叫出声来“爹!唔…我不行了…我想尿——啊、不——我想射了,啊啊……”

好想射…但是不行,射进去会把爹弄脏的…要是让爹不舒服怎么办……王平的思维在和身体的本能作着最后的对抗,让少年难受到了极致。

“没事的,平儿,直接弄进来就好。”似乎有王林略放轻的声音响起,连带着王平脸颊触碰着的那片胸膛也轻轻嗡鸣起来,让王平在一瞬间完全地放松了身体,再也对抗不了身体的本能,马眼大张,噗叽噗叽地射出了数股少年浓精。

王平呆呆地感受着这种极其迅猛的射精快感,这种肏穴后射精的刺激感远非用手掌抚慰可比,王平能感受到自己粘稠的精液正迅速填满了龟头所在的狭窄肉口,让自己龟头都感受到了一股极为黏腻的浸泡感,然后有丝丝缕缕的精液从结肠口挤出,沾满了整个肠道……

“对不起…爹…呜呜…我把你、我把你弄脏了…我射的东西好脏…我把爹弄脏了…唔呃……”王平在呆滞后便是哽咽着哭出声,在身体的极乐后,肏干父亲的羞耻、被父亲完全接纳承受的愧疚全然涌进了王平的大脑,让王平不知如何应对,连看一看王林现在的表情都不敢。

“不,不会脏的,平儿,”王平若是能看向王林,便能看到青年的脸上并没有一丝嫌恶仇恨,反而是一种浓郁的悲伤,而这种悲伤,却也只有王林自己懂得是因何而来……

“平儿,睡吧,这些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不是么……”王林的指尖点在了王平眉心,手掌一抹,王平便闭上了双目,似乎睡过去了一般,脸上的表情像是沉浸在一场美梦中的舒适、怡然。

王林托着王平的身体将其轻轻放倒在榻上,身体慢慢抬起,终是“卟啾”地一声轻响,让少年正慢慢软化下来的性器从自己体内脱离出去,而身后的那道穴口水渍淋漓,却奇异地不见有一缕白浊溢出。那些“精液”还尚未有机会流出王林身体,便如细流汇入江海一般,化成了些许灵力再度回归到了王林体内,而王平体内因自己而生的那缕怨气,也随着精液一起排出了出去。

王林静默地看着王平仿若婴孩的睡颜,久久无言。

而后手指微动,床榻的褶皱和湿痕便瞬间复原、屋内没了任何异味,无论是性爱的味道,还是那异样的清香气息都被王平熟悉的木雕气完全遮掩住了,王平的下体也清爽干净,衣物尽数归位……

王林走出这间房舍那一刹那,白发又再度变成黑发、身形变幻到一个普通男子的样子、皮肤上的细纹、疤痕再度复原……就好像和今晚月色一般,他还是那个普通的凡人木匠,从未变过。

也正如这场畸形的情事,终是了无痕……

却说薰儿伴着萧炎回到了山林间的竹房内,幽静的氛围让经历了一天嘈杂的众人,都是有着松一口气的感觉。

也不必有什么长篇累牍的交流,大家便默契地四散开来,薰儿则伴着萧炎进了竹房,待薰儿强行把萧炎按坐在床榻上为其探查了一番,确认萧炎的伤势并无大碍,只需服下些丹药调息一阵儿便没什么大碍才放下些心来。

萧炎看到薰儿一张清雅绝伦的小脸上仍带着些凝重的怒意,不由失笑道,“妮子,放心吧,这等伤势可不会对我造成半分影响。”修长的手掌也自然而然地牵上了薰儿的手。

温暖干燥的手掌融化了薰儿的些许冰冷,但是熏儿仍是细眉微蹙,萧炎看过去,只见薰儿额间的七彩族纹虽然隐去,但是眸中七彩金光时不时闪烁着,想来是刚经过洗礼,血脉气息不稳的缘故。

“怎么了,薰儿?是哪里难受么?”萧炎生怕是薰儿身体有恙,于是站起身来把薰儿环在怀中,还不等施展灵魂之力,便见薰儿反手握住他的手,虽然不比男子的手掌大,但一根根如玉般的手指却缠上了萧炎的,手指根根紧扣,反把萧炎的手牢牢禁锢住了。

这种颇有些强势的动作倒是没有让萧炎有半分的排斥,只是犹有些不解。

“萧炎哥哥,我没事,只是…薰儿很想你…”薰儿伏在萧炎怀中,萧炎的斗气因为火属性夹杂着一些木属性,所以总是带着一种温暖舒适的气息,隐隐夹杂着些药香气,这种气息是薰儿非常留恋的,但现在却勾起了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欲望。

薰儿在萧炎面前一直是清雅温柔的,似乎萧炎的任何要求任何事情她都会接纳,但是——便是真的如此无害么?对于一个拥有上万年传承的远古家族的天之骄子来说,无论情愿与否,远古家族血脉中的骄傲和占有欲早就铭刻在了骨血深处,更何况是薰儿这样的神品血脉?

这等阴暗的欲望,要是平时薰儿还可以用二人之间的温情压下去,但是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边,血脉被开启,正是血脉之力涌动最旺盛的时刻,那等阴暗欲望竟也跟着疯狂勃发出来。

“薰儿……想要你……”待到薰儿晃过神,她眸中金光一闪,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把话说出口。

萧炎先是愣了愣,待到反应过来以后,心中震颤了一下——以他和薰儿之间的默契,多少也能猜出来薰儿此时说的“想要你”可不是普通男女之间搂抱亲吻……

感觉到怀中的薰儿也抬起了头,萧炎低头看过去时,薰儿眸中的郑重之色也全数映入了萧炎的眼中。

萧炎静默片刻,发现薰儿确实是认真说起此事,不由搔了搔头,“呃,妮子,能跟我说说么,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薰儿却抱紧了萧炎紧窄的腰,似乎要将二人牢牢锁在一起一般,声音中似乎也带了些掌控睥睨的疯狂之意。

“萧炎哥哥,远古种族的人你也有过接触,自然知道都是一些何等高傲之人,而且大多执拗,对相中的任何事物都会势在必得,我…自然也不例外。我以为……萧炎哥哥此生只会属于我,但也知如萧炎哥哥一般的人,就像是阳光一般,总是会有人被吸引前扑后拥地涌上来,”薰儿顿了顿,确定萧炎并没有任何反感抗拒的意思,转而继续说了下去,“其实上一次与萧炎哥哥见面,我已经说服好了自己,只要能和萧炎哥哥长长久久在一起就已经是一件幸事,但是……但是后来我回到族里,我在翻阅古籍时候看到了些许记录,竟然再也没办法抑制了……”

萧炎听闻则是久久无语,说来他和彩鳞之事,本质上便是他一人伤害了两名女子的心,这没什么好说的,萧炎也在努力承担着自己应尽的责任,但是对于薰儿,他确实自认为在此事上欠她的补偿更多,于是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是想如何打算?就…就在此处,呃,就现在?”

薰儿长睫颤抖,刚才还颇有睥睨之势的绝美女孩转瞬又红了脸颊,环住萧炎腰身轻声道,“我在族中找到一种名为‘血变丹’的丹药,但是药效只有一次,所以……薰儿只想拥有一次,萧炎哥哥的第一次……”

萧炎先是一怔,而后从脑海深处挖出了关于“血变丹”的详细情况,眼睛猛地睁大,竟然是有些瞠目结舌起来。

血变丹,七品高级丹药,这种丹药冷门却颇有名声,其唯一的功效就是暂时变幻血脉之力,比如将人体的某个部分暂时变成某种魔兽的,亦或者……将男子血脉暂时变幻出女子的一些特征,反之亦然。所以这丹药冷门便是因为对斗气提升没有意义,颇为鸡肋;颇有名声则是因为此丹药的功效,常常被用于作为“情趣”丹药使用,设想要是情事之中一人服下此丹药,生出些兽尾兽耳也别有意趣。只不过这大陆,又有多少人能舍得制作乃至使用一枚七品高阶丹药,仅仅用来增加情趣呢?

这妮子!

哪怕萧炎再迟钝,也知道了薰儿提到这“血变丹”,又着重提到了自己的“第一次”是奔着什么目的了,毕竟他现在已不是处男身,那么身上能用来进行情事的,八成也只有……

萧炎心中咯噔过后,到底还是不忍心拒绝自己怀中的绝美女孩,只能在心中连连叹道——也罢,也罢!

“哎,妮子,你从未开口求过我什么,我又怎么能忍心拒绝于你……”萧炎喉结蠕动几下,终究是叹出一口气来,摇头失笑到。

此话一出,萧炎便见到薰儿目光晶亮地盯着自己,脸颊粉白,更是美丽不可方物,竟然是十足的兴奋和开心,又不由失笑起来。

“唔…那你是…现在就服用么,还是我先……”萧炎在二人身上打个转,疑问道。

女孩则狡黠地笑了起来,“萧炎哥哥,还是你先准备好吧,我这药丸是改良版的,只有一次的功效,所以服下以后很快便会有反应,怕到时候萧炎哥哥你……”

剩下的未尽之意不说萧炎也懂了,毕竟他确实没做好薰儿化身成一个莽汉来插自己的准备。于是萧炎一想,还是自己先准备好了,到时候背对着薰儿,熬过这一场情事也就罢了。

萧炎便是这样的人,打定主意以后便是会十分果断,于是三下五除二地开始褪去身上衣物。

萧炎趁着侧身脱掉外袍之时,迅速地从纳戒中取出一枚药丸扔进嘴里,其速度之快简直肉眼难辨。这药丸本是药老所传的助兴春药,已在纳戒中放置许久,怕是任谁也想不到这些药剂先入口的不是什么美人,反倒是自己,竟也算是药效对口……萧炎不由有些苦中作乐地想到,只想着这药效到时候发作起来能让自己好受点,最后昏昏沉沉就把事情办了就更好了……

这一连串电光火石的小动作并未逃过过薰儿的感知,但薰儿也并未拆穿,只是用手遮住嘴边的笑意,她虽然未知情事,但也不是无知之人,又有何猜不出萧炎此时吞服的药丸有何功效,只觉得萧炎真是“可爱”的紧。

男子衣袍相对来说简单许多,所以很快萧炎便赤裸着上身坐在床榻边上,身上仅剩下一件白色亵裤,倒让萧炎开始犹疑起来。

薰儿虽不免有些羞意,但却目视着萧炎的一举一动,目光灼灼扫视着萧炎的身体,“萧炎哥哥,你这躯体,也难怪如此招人倾慕了。”

薰儿此言倒是并无夸张,面前的男体修长而白皙,已经是斗尊阶别的躯体早就被斗气洗刷过无数次,又经由异火淬炼数回,毛孔都无比细腻,四肢修长,躯体上覆盖着流畅柔韧的肌肉,并不瘦弱,也绝不夸张,略显削瘦的身体褪去衣衫后竟然是如此的纤秾合度,尤其是一双长腿,让薰儿都觉得颇为惊艳。

“萧炎哥哥,你的腰竟也没比我粗上几分呢。”薰儿半遮着羞红的面颊,笑着打趣道。

“你这妮子,真是怪会打趣人”,萧炎摇摇头,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架势。

萧炎对其他男人的躯体并没有半点兴趣,更从未有比较的意思,自然不知他这腰确实比一般的男性要窄上两分,肩膀虽然略有些削瘦,但是宽直平阔,凸起的锁骨顶起薄薄的皮肤,像是两根白玉琢出来的骨架一般。薰儿话中还有未尽之意,便是因为男性相比女性更加窄瘦的胯部,倒越发显得萧炎有力的双臀比女生还要挺翘结实许多,从而越发显得腰细腿长。

萧炎哥哥的身体…比那图册上的承受方可有力许多,但又没有图样上男子逑结蠢笨的肌肉,薰儿虽然在看图册时都代入的是萧炎的面庞和身体,但头一次得以见真人躯体的全貌,还是觉得超乎自己想象的合心意。

“这…要不我先弄好了,你一会儿直接来?”若说在薰儿眼前宽衣解带他尚且能保持稳定,但要是让自己心爱的女孩再多做些别的,他可就承受不住了。

见薰儿点头,萧炎便微微侧过身去,用长腿遮掩一二,手则伸到了两腿之间。

萧炎内心颇为窘迫,他这些年一门心思提升实力,虽然对情事并不算毫无经验,但是落在实践上却也只有一次,连自渎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大多还都是年少轻狂时……

而如今,多年以后再次自渎,前面那根竟然也不是重点了。心里各种唏嘘想法转过一圈,萧炎还是强忍着本能越过前面的阳具,手指向后面探去。

毕竟他还是知道——男子要是用后面进行情事,最好还是开拓一下的。虽然以他的身体素质受伤的概率不大,但是做都准备做了,还是让薰儿更方便一些为好。

毕竟——萧炎真无法想象要是薰儿幻化成的东西,卡在自己体内不上不下该是何等的奇怪场景……

萧炎这么想着差点没尬笑出声,但是很快他就一点也不想笑了,毕竟……自己给自己开拓这事儿实在是——太诡异了!

萧炎现在的心情颇为微妙,当自己的手指探到自己的后穴时,萧炎觉得自己的感知都被割裂了,手指下的皮肉俱是高热、柔嫩的,尝试地破开那些细嫩褶皱后,里面所触及的嫩肉更加热而软,甚至还很湿润;但是另一方面,身体内部挤进了外物的感觉侵袭进大脑,又让萧炎无所适从,萧炎的手指并不粗糙,甚至可以说除了比寻常女子修长许多外,乍一看如女人手掌一般白皙漂亮,所以摸在肠肉上反而有一种微妙的刺激。

萧炎无意间瞟了一眼薰儿,发现清雅的少女正错眼不离地盯着自己,目光还奕奕有神,竟然是一副兴致浓烈的样子,顿时有些背后生凉起来,然而萧炎也不好意思让薰儿不要看自己,毕竟一会儿都要直接真枪实干了,只暗自打好主意,准备加快进度。

这么一会儿功夫,萧炎刚才服下的药剂的药效也渐渐涌上,那药剂质量确实不错,萧炎感觉自己不单是下腹开始火热,身体上的各处敏感点似乎都有反应了起来,皮肤敏感的要命,黑发偶尔擦过,胸前的乳粒便自行挺立了起来。

身前的阳具也半硬着挺在双腿间,萧炎便顺势一只手挪到自己身前,抚慰着自己的那根阳具,另一只手则探到自己身后,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布料能依稀看到,那几根手指起伏伸缩的频率和样子……

不多时,一声声细小的滋滋水声从两处传来,萧炎手部的动作似乎也顺畅了不少,不复最开始的艰涩。

萧炎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了起来,自觉已经开拓的差不多了,便抬头对薰儿提示道,“薰儿…来吧。”

待薰儿服下“血变丹”的间隙,萧炎赶紧脱下已经有部分湿润的亵裤,得亏他此时黑发都披散下来,长发能略遮掩身上一二。但是要细看,萧炎双腿中间长而硬挺的粉红阳具和腿根间的一片湿润水痕还能隐约窥见。

薰儿虽然也有些羞涩,但是明显兴奋的情绪更占上风,甚至还有心思调笑两句,“萧炎哥哥的身体如此好看,又何必遮掩起来呢。”

萧炎则是将身子背对着薰儿,略尴尬地嘿嘿笑了笑,心里只想着赶紧把此事应付完了便算了。

然而萧炎对那“血变丹”也是十足地好奇,于是又侧过头去看薰儿现在的变化。

只见薰儿服下“血变丹”不过数息,身上斗气涌动,骨骼也开始咔嚓作响,竟是原本修长的身体再次拉长,脸部也有了些细微的变化,虽然还是无比清雅美丽,但是却又多了些英气,至于下体……

萧炎虽然并没有任何猥亵的想法,但是目光鬼使神差地扫过薰儿下半身,女子的衣裙本就轻薄,如今也不知道是萧炎心理作用还是确实是丹药药效发挥明显,萧炎只觉得薰儿的下半身有一包明显的凸起,而且目测尺寸远超过他之前的心里预设。

萧炎似乎感觉到自己额上青筋都蹦了出来,背后似乎有冷汗生起,只有腿间的黏腻存在感更强了。

薰儿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倒是颇为善解人意道,“唔…药效应该维持不了多久,看来,薰儿便还是穿着这身衣裳吧。”

萧炎听闻简直都要生出一股感动出来,只觉得这妮子确实足够体贴,毕竟他确实对男性的身体没什么性趣,现在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勇气去验证薰儿现在的身体到底是男性特征多一些还是女性特征多一些了……

于是萧炎赶紧忙不迭地点头,身后一阵布料窸窣声音,薰儿便已站立在了塌边,随后萧炎便觉察到颈后有一温润手掌按下,一直把他的脖颈连着上半身按到贴近床面上才停止,身后披散的黑发也跟着垂落,没了长发遮挡,整片后背都传来丝丝凉意。

萧炎甚至都不敢想自己现在摆出的到底是个什么放荡姿势,肩颈低低俯下,手臂贴在榻上,下半身却因为跪坐的姿势而悬空着,属于是整个背面都完全暴露在了薰儿的眼下,萧炎身高腿长,如此却正好将自己臀腿和薰儿的下半身高度相仿。在感受到有一股炽热气息贴近自己臀腿,萧炎甚至自暴自弃一般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胳膊里。

薰儿看萧炎的举动不免有些失笑,心里却有一种颇为奇妙的满足感和亢奋感。在她的视线里,俱是萧炎白皙的大片皮肉,两瓣臀肉挺翘而有弹性,连接着修长的、隐隐带着些肌肉线条的大腿,便可知这副身体里必然蕴含极大的力量。然而萧炎全身皮肤白里透粉,无处不透露着勃勃的健康气血,下体也是十分干净,白皙臀缝间只有一道红润小口,被手指初步开拓了一下,漏出了一个小指节粗细的肉孔,周围还有些斑驳水痕。甚至连肉孔前隐约垂坠着的硬挺性器,都丝毫没有让人厌恶的因素,反而处处都是浓重的肉欲感。

薰儿缓缓吸入一口气,玉手伸进衣裙下,哪怕没看到自己“血变”而来的阳具全貌,凭她的摸索也感觉到这根阳具的分量和这个狭小的肉孔是完全不匹配的。甚至感觉……自己“血变”变化出来的性器,好像都要比萧炎哥哥的性器要丑上许多……因为根据她手掌下的触感来说,自己的那一根并没有很笔挺,反而中间鼓胀如同棒槌一般……

原本薰儿以为抚慰阳具便颇为刺激,然而握着肉棒贴到萧炎后穴,被那高热、柔韧的小肉孔吸上几下,才知道什么叫爽利。

然而薰儿也是颇为信任萧炎,萧炎自觉开拓好了,熏儿便沉腰将肥粗阳具硬生生挤进那道小口孔,天知道要不是萧炎体质基本已经是大陆上顶尖那一批,这道小肉孔恐怕真的会硬生生撕裂开来。

然而因为萧炎的体温本就因为斗气属性的缘故比常人更高一些,体内更是高热湿软,而且紧的要命,薰儿只觉得自己的那根阳具插入了一滩会吮吸蠕动的温泉中,直接的刺激感让薰儿都有些无措起来,手掌只得本能地在萧炎相对来说没那么热的光滑皮肤上摸索。

我草!太疼了——

那红润的龟头堪堪从肉孔中挤进去,萧炎额头上就有冷汗冒了出来,脑海里只疯狂回响起一个声音——

艹、怎么这么疼!

——最要命的是除了小肉孔被硬生生楔开的疼,更有一股奇异的胀痛,就像是体内多了一个完全不属于身体的器物,挤压的整条肠子都没地儿呆了一样。

“萧炎哥哥,你还受得住吗?”薰儿的衣物并未完全褪去,遮盖住了二人联结的下体,但是薰儿却能完全地感受到萧炎体内正在疯狂的绞紧抽搐着,体内热到简直要让人融化了一般,这对于体内也有异火的薰儿来说,简直舒服的要让她叹喂出声,不过最要紧的还是顾忌些萧炎的状态。

“无、无事,薰儿…你继续吧……”萧炎此时还能说什么,他是个男人,他还能不知道这种棍已入穴的情况只能早点干完早点散,绝无半途而废的可能?于是只能干笑几声,努力和本能抗拒着,放松些身体,浑然不觉自己的手已经把榻上的被面都攥起来了。

薰儿看到萧炎修长手指用力绞住布料,手背上绷起隐约的青筋,也有些无措起来。然而想到了自己看的那些图本,图本上的人都是在插入以后才觉得爽利的,又看萧炎还可以继续承受,便又继续将阳具往里顶了顶,只不过薰儿偷偷地将衣裙撩开些,让自己正好能看到二人的结合处。

原本薰儿只想防备着不让萧炎受伤,不想竟看到萧炎原本淡红的肛口被硬生生撑成了透明式的白,肛口嫩肉更是已经被自己的肉具顶进去了一小圈,小小的一个肉眼正牢牢箍在一根红润蓬勃的肥粗性器上,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吞吃进幽窄的臀缝中,薰儿直接被此场景刺激的阳具怒涨,竟涨得和儿臂一般粗长。

萧炎对此浑然不觉,只觉得这根肉棒怎么插了许久还没有到底一般,不由吱唔出声,“嘶…薰儿,你这异变出来的阳具…也太大了…插得太深了唔呕…”如儿臂般的肉具尽数插进体内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哪怕是萧炎并没有受伤,也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的难受,甚至让他难以抑制地产生出一股欲呕的感觉。

但这并不是薰儿故意为之,毕竟这“血变丹”是以服用者自身的血脉之力为基底,虽说薰儿是女子,但是她的神品血脉注定她无论是哪个方面都是人类中的极品,女子状态时是女子中的绝色美人,当拥有些男性特征时,幻化出的阳根自然也是男性中顶级的尺寸和硬度了。

只是可怜萧炎,第一次后穴的情事,便是遇到了如此之极品阳具,也就是他这般身材修长的才能顺利把这等尺寸的东西直接吞进体内,换做寻常女子恐怕早已穿肠烂肚。

在还有小半截阳具便尽数插进去时,薰儿却觉得自己仿佛顶到了肉道尽头,似乎有一道十分高热紧密的肉口阻挡在龟头前,哪怕是本意是抗拒外物侵袭,反倒狠狠地嘬裹在了龟头顶端。

“唔…萧炎哥哥,薰儿的东西被你吸的好麻,而且…萧炎哥哥,你里面好热,烫得我好舒服……”极其酥麻的感觉传遍了脊柱,薰儿也跟着面色红润了起来。

萧炎跪趴在床榻中,头埋在臂膀间,只觉得羞窘到了极点,薰儿的话又让他浑身燥热,毕竟体内插了那么一根大家伙,他又如何察觉不到自己体内的肠肉是如何蠕动吸咬的?但是在高效的药剂作用下,身体却极其的亢奋,在薰儿不知顶到了哪处要害时候,更是刺激得肠肉痉挛,连双腿间的阳具也被外力刺激地半硬起来。

“薰儿,你…全都进来了吗?”萧炎颤巍巍地问道,手臂也下意识地向后探去,竟然是本能地想去摸一摸二人结合处一探究竟。

薰儿见萧炎被自己插昏了头,也抿嘴轻笑起来,纤长的手指拉住萧炎的,直直按到了二人下体的结合处,刚一碰到便看到萧炎像是被烫到一般手指猛地蜷起,身体也跟着颤抖一下。

结果就是让那根棒槌似的东西在自己体内也抽动了一下,肏得萧炎倒吸一口冷气。但是也有些诡异爽感——手指摸到之处,那道娇嫩穴口又热又韧,穴口处还紧紧楔着一根炽热肉棒,把肛口撑得连一点多余缝隙都没有了。

薰儿还颇为“好心”地将肉棒退出来一些,拖出了一小截娇嫩肠肉,让萧炎的指尖摸了个十成十。

萧炎浑身一个激灵,不说体内被狠狠摩擦了一下,手指下又是什么触感?

——软、湿、热…原来自己身体里是这样…别说薰儿了,自己都觉得自己还是挺好肏的……

萧炎晕晕乎乎如是想到。

萧炎的身体略一放松,薰儿便又送进去了一截性器。薰儿刚才回想起,那图册中曾提到过,男子体内有一阳心,在情事中戳刺按压则能让对方感受极乐,若是阳具够长,则能够肏进一处名叫“结肠”的要害,更是会给承受方来带极痛极乐,能让人好似死过一回一般。薰儿料想自己刚才便是顶到了“结肠”处的入口,于是趁着萧炎身体有意识地放松之际,咕叽便肏开了那入口。

“萧炎哥哥……!!”薰儿原本只是看图册上写的厉害,却不想自己真顶进去,还未等品评一下其中的极致高热和湿软,便看到身下的萧炎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白皙脊背上瞬间便浮起一层薄汗,把丝丝缕缕的黑发都黏在了身上,好不狼狈。

操!……

萧炎捧住肚子,重重地闷哼了一声,手掌狠狠地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只是刚被顶开结肠口,便觉得整个身体便不是自己的了,下体只余下了极致的酸麻和胀痛,柔韧有力的大腿都开始不可控地痉挛起来。

也不知这妮子…顶到哪里去了……罢了、罢了,索性今日已经这样了,还不若让这妮子玩的畅快些……

萧炎如是想到,于是面上便勉强挤出一抹宠溺笑意,继续把那根肉具往里吸了吸,“无妨,薰儿,你再进来一些吧,我还能撑得住。”

薰儿又何曾不知道,萧炎笑意极其勉强,但现在硕大龟头已经顶开了结肠口,薰儿骨子里又有着远古种族天骄的执拗,这种执拗便是一定要得到某样事物或者达成某个目标方才能够平息一二,于是想起那图册上画着的让男子可以感到极乐的画面,便沉腰又把阳具往里挤了一截进去,这下子是彻底贴上了萧炎臀肉,棒槌般的肉具尽数埋进了萧炎体内。

萧炎被插得嘴唇张合几下,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这回是真的感觉自己要被插吐了,额上的冷汗把发丝打湿了一大片,把那张清秀耐看的面孔倒显得十分慵懒性感起来。

靠……肠道真被插爆了……

萧炎脑海里疯狂闪过数个念头,落在面上却多了几分茫然之色,薰儿轻哼了一声,腰胯摆动,咕楸一声便在萧炎体内抽送了一个来回。

“嘶——呃嗬…慢点、慢点啊薰儿……”萧炎一手撑着上半身,一手则捂住下腹叫苦不迭。

这下子思绪是专一了,但是让萧炎更不忍面对现实,天知道——他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被人插得小腹都凸起了!覆盖在下腹的手掌甚至可以隔着薄薄的皮肤感受到体内那根东西的形状和跳动频率。

我草,这东西真的搞得也太真了点——

萧炎像是摸到了烫手山芋一样感觉把手掌挪开,然而下腹被插满插爆的垂坠感有增无减。

“萧炎哥哥,你的身体足够结实,丝毫没有受伤呢……”其实薰儿心里也是没谱的,尤其是看到自己下体那根儿臂粗的阳具,对比萧炎那勉强开拓出来的小肉孔,简直是有些可怖了,然而萧炎确实从方方面面都能算得上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了,竟也就这么顺利地把巨棒全都吃进去了。

萧炎的身体经过多年的打磨历练,无论从各方面都十分优异,导致薰儿的阳具也并未多插,体内最深处便开启了些保护措施——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水液来。

薰儿只觉得一股股水液拍在了自己龟头上,伴随着结肠内的嫩肉裹吸,其中滋味让人十分刺激舒爽。薰儿甚至在这股刺激下,开始无师自通地摆动腰肢,将那道湿软肉穴肏弄的噗滋噗滋作响。

萧炎勉强撑着榻面,修长的身体也被迫随之摇晃起来,一来二去,哪怕薰儿并未刻意戳弄阳性,将肠道都撑爆的肥粗性器也能狠狠磨在阳心上,倒把萧炎刚才还有些萎靡的性器刺激得又硬挺起来。

萧炎偶尔低下头看向自己腰腹,除了腿间的粉润性器一摇一晃,连腰腹处都有异样的凸起上下腾挪,真是不堪入目,整个身体不知道实在药剂作用下还是羞愤作用下都呈现出一股白里透粉的色泽来。

“萧炎哥哥不夸一夸薰儿么,薰儿这么卖力地讨萧炎哥哥快乐,萧炎哥哥是否爽利?”薰儿现在像是骑在了萧炎身上一般,只需要在萧炎身上起伏着,便能让硕大的肉具在萧炎菊穴里插出咕楸咕楸的黏腻水声。

甚至以二人的耳力,不约而同地能听到萧炎体内最深处的结肠口被每每抽插着的啵啵闷响。

“薰儿…呃呃好薰儿…慢些、慢些…爽利…插得我很爽利—啊啊、嘶嗬——”

萧炎是男人,自然知道此时该说些好话更能满足上位者的性癖,就算再不舒服,也得顺着薰儿的话嗯啊应和起来,更别说薰儿器物虽然大,但是抽送之间颇有技巧,又是萧炎最为心爱的女孩,倒慢慢给萧炎磨出了一些奇异酸麻来。

那肠肉也跟着痴缠起来,薰儿自觉承受不了多久这些湿润肠肉的嘬吸,于是将萧炎身体硬生生转过来,二人呈面对面的姿势。

在这变幻体位的过程中,薰儿的性器也并未脱离萧炎的身体,而是狠狠搅动了一圈红肿肠肉,让萧炎连连抽气,胸前的乳粒殷红两枚硬挺挺嵌在粉白胸膛上,黑发黏腻在身上,已然是有点痴态了。

薰儿眼见萧炎有点意识涣散,便俯下身凑上去吻萧炎的唇,美人送吻,萧炎自然赶紧迎合而上。二人唇齿瞬息便紧密依偎在一起,咕呜哼唧的深吻声极尽缠绵,萧炎更是用手按住薰儿的后脑,占据了亲吻的主导。光看上半身,谁都会以为身材更高的男子是这场情事的主导,然而男子的下半身却双腿大张着,被身上清雅绝美之人尽情抽插,连绵不绝地发出极尽淫靡的噗滋卟啾声来。

薰儿生平第一次经历情事便如此刺激,忍着酸麻再抽插了数百下后终于是忍不住,泄身在萧炎体内,萧炎感受到自己体内异样的灼热感,赶紧趁乱用手抚慰了几下硬挺到极致的肉棒,也跟着泄身出来,方才发出一声轻缓的长吟来。

此时的薰儿,也是伏在萧炎身上沉重地呼吸着,感受着萧炎体内疯狂抽搐绞紧的肠肉带来的极致包裹感,然而这“血变丹”终究在泄身过一次后便会逐渐消散,哪怕薰儿再有不甘,也只能掐算着药力消散的时间把性器拔出,性器破开层叠肠肉和紧小肛口的啵滋水声哪怕听了许久也让二人面红耳赤。

薰儿尚且还好,她身上衣物本就未褪下,只是额角出了些细汗。对比起来萧炎则要狼狈许多,头发尽数被薰儿扯散,白皙的胸膛被揉红一大片,胸前粉红的两颗乳珠也彻底被玩成了殷红色,涨大了两倍有余。

更别说下体,两条长腿之间泥泞一片,但绝大多数都是萧炎后穴内的肠液,透明清亮的淫液打湿了大腿根,然而这些被肉具带出来的淫液也只是少部分,更多的都被锁在了肠道内,被迅速收紧的肛口密封得很好。至于薰儿射出来的体液,则是被牢牢封闭在了结肠口内,怕是再也难排出去。

得亏这些并不是真正的“精液”,而是药力加上薰儿的些许灵力,留在体内让萧炎慢慢消化后反而有助于恢复伤势,于是萧炎便也不管了,只是看着自己明显有些凸起的小腹还是有些哭笑不得。男子腰腹本就平坦,更别说萧炎的腰腹更为紧窄,如此被灌了许久的“精液”,竟然下腹凸起的十分明显,一时间想要束紧腰带怕是也难了。

“萧炎哥哥,你还好吧。”薰儿把萧炎脸颊上粘到的几缕黑发拨开,怜爱地问道。

萧炎呃了一声,随便应声道,“我无事,你呢?也还好吧?”

而后手指一动,便从纳戒中取出一件黑袍随便裹上,只是黑袍宽大,大半白皙光滑的胸腹和整条长腿都还暴露在外,在松散的黑袍和散乱的黑发间氤氲出一种情事过后的慵懒,熏的漂亮肌肉都染上一层薄红,看起来也并未多体面就是了。

薰儿眼神明亮,错眼不眨地盯着萧炎看去,只道“萧炎哥哥,薰儿真是后悔只拿了一颗‘血变丹’呢,没能好好满足萧炎哥哥。”

明知薰儿是在打趣自己,萧炎还是忍不住背后一激灵,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满足了,已经很满了,太满了!”

“噗嗤”见状,薰儿忍不住轻笑出声,“好吧,萧炎哥哥,不逗你了,薰儿要去族中一趟,萧炎哥哥可记得要把衣服穿好,可不要被其他人瞧见了哦——”

萧炎自然是连连点头,心中暗道确实不能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子。

却不知道薰儿原本指的是不要让他这副情事后的慵懒脆弱样子让人看到,虽说萧炎对其他男子没有半点想法,但斗气大陆强者为尊,无论女子还是男子,如果成为了至强者,达到了某个层面,那么便都是以强者的姿态看待问题,至强者的想法总是有相似之处的,反倒没有那么多的男女观念之别。

对于强者来说,像萧炎这样站在大陆顶端的年轻一代强者,漏出的些许脆弱模样就像是吊在狼群前的鲜肉一般可口美味、让人疯狂。更何况薰儿还知道,光是萧炎的同行者中,便有着对其颇为欣赏的人。

薰儿走后,萧炎便出了竹舍在这片山林间漫步,用这片天地灵力助自己消化体内灵力,不多时,体内的伤势以消耗便尽数再度恢复。

“嗯?”缓步行走在山林间,萧炎任由焚诀自动运转,吸收着天地间的精纯能量,侵润着身体的每一处,而就在萧炎沉侵在这种状态时,脚步却是陡然顿下,微闭的眼眸迅速睁开,一脸凝重地望向前方山道的尽头,那里,一道身影负手而立……

望着那道背影,萧炎眼中却是涌现一抹骇然之色。在他的感知中,根本就没有半点的气息存在,仿佛,此人甚至他所处于的那片空间,都是并不存在一般,但用肉眼观看,却是能够确定这的确是一道人影。这种矛盾的感官,显得格外的诡异。

“晚辈萧炎,路行至此,若有惊扰之处,还望前辈见谅。”萧炎对着那道身影拱了拱手,颇为恭敬地说了一声,然后便是移动着步伐,缓缓地退后,此人给予他的感觉太过诡异,令得他不得不谨慎一些。

“不用了,我便是在这里等着你的……”

萧炎脚步刚刚后退,一道淡笑声便是在耳边响起,旋即他眼前一花,再度凝神时,居然是发现自己已经处于山顶之上。周遭云雾缭绕,仙境般的氛围,但却令得萧炎心头泛起一股寒气。萧炎目光转向其前方,在那里不远处,一道人影负手而立,并没有什么强大的压迫,但却让得萧炎不敢有丝毫的小觑。

不过既然来了,萧炎也自然不会故作无谓的惊骇,迅速收敛了心情,对方实力太过恐怖,他根本没有半点的反抗之力,而也正因为如此,他反而不担心对方会对他做些什么,毕竟他拥有着这种实力,随便一挥手便是能重伤自己,搞这些无谓的把戏,反而是显得无聊了。

“呵呵,倒是没想到,在曾经的斗帝血脉废弃之后,萧族居然还能出现如此优秀的年轻人,这让我不得不相信,萧玄当年的那些举动,似乎还有着一些道理……”

萧炎心头微凛,从这短短一句话中,他便是明白,面前的这位神秘人,居然与自己的先祖有所交集。也就是说,对方也是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

“不知前辈名讳?”萧炎恭声道。听得萧炎的问题,那道人影微微一笑,然后缓缓转过身来。此人年龄约莫在四十左右,看上去如同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人一般,一身朴素的麻衣,脸庞上挂着许些笑容,让得人略微有些心安。这种普通的模样,与萧炎心中想象的有些落差,不过他还未曾从这落差中回过神来,这位中年人的下一句话,便是让得他目瞪口呆了下来。“我是薰儿的父亲……”

“薰儿的父亲……”萧炎呐呐无语,他曾经听薰儿说起过,她的父亲,便是古族的族长,也是这片天地间,真正的顶尖存在之一……而现在,这位斗气大陆的顶尖存在,便是这般以一个极为普通的模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更别说自己刚与薰儿有过些极其亲密的接触……

望着萧炎目瞪口呆的模样,那中年人也是忍不住地笑了笑,道:“很吃惊么?”

闻言,萧炎也是逐渐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偷偷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中年人,干笑了一声,一时间居然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这等实力通天的恐怖人物面前,仿佛只要他心中转动的任何念头,都是会被对方发现一般。

“呵呵,我名古元,说起来,在你当年出生的时候,我们便是见过,只不过无人知道我的身份罢了!”中年男子淡笑道。萧炎一脸的错愕,显然是未曾想到,在自己来到这世界上时,便是见过这位实力通天的古族族长。

“不知道古元族长在此等晚辈,是有何重要之事?”萧炎迟疑了一下,恭声道。

“自然是因为你与薰儿的事而来。”古元笑道。闻言,萧炎心头微凛然,眉头也是忍不住的一皱,道:“古元族长也不愿我与薰儿在一起?”

“这倒并不是我的目的,只要薰儿愿意,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勉强她。而且,以她如今的神品血脉,即便是我这个古族族长,也无法强行命令她做什么?”古元笑了笑,道:“你的话,虽然跟古族年轻一辈的巅峰还有着一些距离,但也算合格。”

听得此话,萧炎一怔,旋即眼中涌现一抹喜色,这段时间在这古界之中,他所遇见的大多数古族之人,都对他抱有一些敌意,而面前的古元,却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多谢古元族长。”萧炎抱拳喜道。

“你也别急着高兴,虽然我不阻拦你们,但古族一些长老以及更老的存在,却对此还是有着一些芥蒂。毕竟,薰儿是我古族将近千年未曾出现的神品血脉,他们自然不乐意这种血脉因为其他的东西而变得不完美。所以,你会面临的一些阻拦,也并不轻松,这些事,从我古族族长的身份来说,无法给予你太大的帮助。毕竟族长,必然是要以族为先……”古元淡淡地道。萧炎默然,微微点了点头。

“当然,排除掉这个族长的身份,我又是薰儿的父亲,只要她所喜欢的,我必然也会喜欢。”古元微微一笑,道:“对于你,我没有太多的不满,你体内的血脉虽然已经废弃,但你却是用自己的努力,达到了丝毫不逊色于拥有血脉的人的成就,这一点,不得不让人佩服。”又道,“你们之间的事,我不会插手。只不过,我需要你答应我些事情……”

听得这话,萧炎心头微跳,小心翼翼地道:“不知是什么事?”

“放心,不是什么难以办到的事,我只希望,你日后与薰儿在一起,当她未曾达到斗圣之前让她保持着完璧之身。”古元迟疑了一下,道。闻言,萧炎脸庞瞬间尴尬了起来,他万万也是想不到这古元要他答应的,居然会是这种奇怪的要求。难道他看起来,很像是急色的人不成?更何况,刚才是他被薰儿“破身”了才对……

“呵呵,年轻人嘛,难免会有冲动的时候,你二人又是不经常在一起,咳……”说到最后,古元也是忍不住的干咳了一声,道:“主要是薰儿体内的血脉还不稳定,而且你也不是古族的人,若是胡乱行男女之事的话,会有损薰儿体内的血脉。若是发生的这种事,恐怕族中那些老家伙都是会强行出手,所以你应该知道后果。那‘血变丹’用过一次也便罢了,也算偿了薰儿的一个夙愿,你二人以后多加注意便好。”

萧炎苦笑着点了点头,他就知道薰儿的一举一动恐怕都脱离不了这位强者的注意,不过这位大人物在他面前现身,就是交代这种有点荒唐的事么?

得亏古元此次前来确实不单单为了交代这件事,随后,二人又就陀舍古帝玉交涉了一番,直到薰儿飞掠而来才止住话题。

在天空上虚无的空间处,古元的身影缓缓浮现,望着山顶上那拥在一起的小男女,如今他虽然还未松嘴承认萧炎是他女婿,心里却已接纳了八九分。古元的实力是何等的强大,这古界中发生的任何事,若是古元想知道便没有能瞒得住他的。

他之前并未插手薰儿拿取“血变丹”的事,一个是他知晓薰儿行事有度,所拿的“血变丹”只有一次性的功效,所以并不会影响血脉之力;二来就是他也确实有些考验的私心,毕竟薰儿是他唯一的女儿,自然要极力满足女儿才好,如今这样一个有实力、有潜力,且肯适当为所爱之人低头的男子,他便是再挑剔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更何况——古元如何不知,薰儿经过这一遭,完全地得偿所愿后,必然是对萧炎执拗更深,对萧炎更是难以放手了。

古元忍不住的轻叹了一声,然后身形一动,便是再度消散。

“萧玄,还是你棋高一着啊……”

石昊盘坐在地,全力炼化和吸收柳枝,直到所有的嫩芽都脱落,没入其躯体内,并且枝条也在变短,化作绿光,滋润其血肉和骨骼。只是这样石昊经过这一番大战,体力和精力都已经达到了极点,在柳条的滋养下,就犹如绷到了极致的琴弦猛地松开,人便是直接栽倒在了雪地中。苍白的肤色和白雪竟分不清那个更白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颇为魁梧的莽汉竟不知道如何摸索到这里来,这莽汉修为对于石昊来说不堪一击,但也算心狠胆大之人,常常深入各种战场淘取“战利品”,他这次便是是听闻这里有大战想过来收拾战利品的。

跟着血迹和血腥味一路追踪而来,却发现此处只有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莽汉不免有些失望,只是仍不放弃,遂上前将石昊浑身上下都扒取一遍,看看有没有还能利用的法宝财务。

只是莽汉把石昊都快扒光了,也没见有什么值钱的财物和宝器,本想把人直接扔掉走人,却又觉得自己费劲千辛万苦跟着血腥味上来,如此回去岂不就是白来一趟?

莽汉污浊的眼睛转动几下,竟然在石昊的半赤裸的身体上打转。又回想起刚才在这少年身体上摸索宝物的手感——虽然这少年身体伤痕密布,但赤裸的皮肤无处不是瓷白细腻,竟比他之前花钱买来的淫奴都还好上许多,更别说除去点点血迹,也能看出这少年面容秀美。

最重要的是,这少年虽然身上血迹斑斑,但是身体却是温热,也没有丝毫僵硬的意思,明摆着还是活着的,要不然也不能引得莽汉许久未发泄的身体都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这……光看外表也不行,能不能用还是先验验货再说。”莽汉心里想着,他之前虽然在风月场所看到过有人找小男孩发泄欲望,自己却没有体验,但是眼下身体欲望被这昏迷的少年勾引起来,只想着先看看这少年身子,要是实在倒胃口便也免了。

莽汉如是想着,一只大掌直接撕扯掉石昊下身的衣物,已经破损的衣服便成了一堆地上的碎片,只余下赤裸修长的一具少年宝体被压在莽汉身下。

那莽汉一见这少年皮肤腻白紧致,脖颈修长、腰腹紧窄、双腿更是长而柔韧,竟丝毫不比那些绝色美人差,心中已经是十分满意,哪怕见到少年下腹的男性特征,竟也没有自己原本设想的反感。

毕竟这昏迷的少年身形尚未完全发育成熟,下体的男根虽然规模可观,但是颜色粉白,黑色的毛发都是柔顺、适量的,让人见了只觉得色气感十足,而并无任何肮脏毛躁的感觉。

“嘿,这小子怕不是被哪个家族精心培养又没开过荤的天之骄子吧,”莽汉虽然地位低微,但是行走世间多年,眼见这少年宝体肌理匀称、修长,虽说没有逑结大块的肌肉,但是每一块肌肉匀称柔韧,定然是经过大量磨炼方才能形成的自然曲线;皮肤也毫无瑕疵,乃至关节都透着粉白之意,比起那些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小姐都不承让。由此可见,这少年必定是实力强大又身份尊贵之人,恐怕说其是“天之骄子”都不足以能概括一二。

莽汉情不自禁地用粗糙的大掌抚摸起石昊的身体,从肩颈到小腿,竟然像是抚摸一尊宝器一般离不开手了。

“这等天之骄子,在平时怕是连我这种粗野之人都入不得他们法眼,如今倒是躺在这儿任我为之,嘿嘿——就让我看看你这等天之骄子的宝体到底还有什么特别之处!”莽汉揉捏抚摸过一遍,心便和猴抓似的急不可耐起来,于是大掌一左一右拎起少年的长腿大大分开,让臀缝中的幽秘之地完全暴露出来。

“操,这屁眼——竟然也是粉的!”莽汉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他倒是不曾见过也不曾想过,这少年臀间的小洞竟然都是粉粉白白的。

这下子莽汉最后一丝芥蒂也没了,只觉得一股邪火呼呼地在鼠蹊处汇聚,裤子里那根饥渴半硬的阳具短短瞬息就彻底硬了起来,绷在裤子里。

莽汉甚至都来不及把大肉棍放出来松快松快,径直将大手覆上少年的臀瓣——那滋味别提多美妙了。

“草,好嫩好滑的屁股,太舒服了,掐着还这么带劲儿……”莽汉一边揉动着石昊的两瓣小巧又挺翘的臀肉,一边嘴里嘀嘀咕咕起来。

不过莽汉也发现了这具少年宝体上唯一的“缺点”,就是少年的小屁眼——未免有些太紧了。说紧可能都是轻了,少年的雏男屁眼几乎是密闭的状态,褶皱小巧密布,竟然连个指节都难以插进。

莽汉苦恼地搔了搔头,心想这要是慢慢开拓得搞到哪门子去,万一还不等自己插进去这人就死了可怎么办……

脑海中便想起了他在风月场所看到的那些淫靡手段,莽汉眼珠一转,嘴角便挂上了一抹邪笑,把少年和人偶一般拎起下体又折叠起来,竟是让石昊整个背部都悬空,只有脖颈脑袋还贴在地面,两条长腿被莽汉握住分开,和脊背形成一个直角,整个腰臀便都悬浮在了半空,粉白的屁眼更是就贴在了莽汉眼下。

“咕咚”莽汉狠狠吞了一把口水,低下头,肥厚的嘴唇一张,竟是直接把石昊密闭的小肉眼全都包裹了起来!

嫩、滑不说,让这大汉最为惊讶的是这少年下体竟然还有一股淡淡的天材地宝的香甜气息,可见这晶莹腻白的宝体是多少天材地宝才能灌出来的,这让莽汉心中妒忌更胜——想他拼死拼活掘坟挖尸一辈子,可能都换不回一颗天材地宝来给自己滋补身子,这种天之骄子竟然都能吃天材地宝吃的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被浸润透了!

莽汉心中不忿,大嘴狠狠在石昊臀肉上啃咬两口,滑腻的粗大舌头也猛地伸出来,对着少年的屁眼便是一阵狂舔,直舔的把上面的每一道细小褶皱都沾满口水。

“唔——”就在大汉用舌尖拼命挤进石昊屁眼时,他并未察觉身下的少年眉头拧得略有拧起之意,更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推阻哼鸣。

莽汉耳中全都是他嘬吸少年屁眼的滋溜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两个粗糙大手捏住少年臀瓣死死往两边掰开,终于把紧窄的小肉孔扯出一条细缝,那条肥粗的舌头便顺着香气蹬鼻子上脸一般顺着小缝挤进了少年的体内。

莽汉这便知道,那香气确实不是自己的错觉,这少年屁眼内的些许淫液中的香气更甚,想来是整具身子都已经被天材地宝浸润透了,就连体液都带出了稀薄灵气。加上这少年体内是极其软嫩又紧致,让自己的舌头都有一种被紧紧包裹的麻酥感,更让莽汉陶醉不已。

“嘶溜——唔…这雏男屁眼…竟然如此…舒爽,咕——吸溜,好香…”莽汉几乎是整张脸都埋进了少年肉臀中,粗糙的面孔刮红了少年的腿根,厚实的嘴唇更是和少年的屁眼连接在了一起一般,莽汉口中的舌头更是和蛇一样扭曲蠕动着,变着法地往屁眼里钻,只觉得舌尖探的越深,少年的屁眼深处便更有一种潮热香气勾着自己的似的。

莽汉的手将少年的臀瓣越分越开,在这片被冰雪覆盖的天地中,一片极尽下流猥琐的噗滋吸溜声在不断回响,在莽汉沉迷地舔屁眼时夹杂着几声昏迷少年细微的闷哼,竟不比落雪声大上多少。

在莽汉的下流的猥亵中,那条肥腻大舌已经尽数探进了石昊体内,把少年体内深处的肠肉上的香甜淫液都舔舐了下来,转而用舌头涂上了自己的口水。

少年的身体稚嫩而敏感,哪怕是在意识全无中,也本能地开始分泌出更多体液滋润体内,反倒更便利了莽汉的肥舌,咕滋咕滋喝的更是不亦乐乎。那条肥舌不亚于普通男人的细长肉棒,甚至开始在少年的屁眼内狠狠抽插了起来。

“卟啾、卟啾……”肥舌滑腻而韧性十足,插了几十下以后便进入的非常顺畅了,而莽汉也敏锐地发觉到自己口中的淫汁中的香甜味越发浓郁,不由欣喜非常。

待到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石昊的腿根微红不说,屁眼处湿得简直一塌糊涂,原本连缝隙几乎都看不到的屁眼已经被硬生生舔出了一个指节粗细的肉孔。

莽汉下体已经涨的快要炸开,莽汉一解裤带,那根丑陋的紫黑肉柱便嗖得弹跳而出,甚至还和裤面拉出了一道污浊的水液。

“娘的,鸡巴憋太久就是不行,不过让能今天插一插天之骄子的雏屁眼,也不算亏待自己的老二了。”莽汉嘿嘿淫笑一声,一边撸动几下自己的大肉棍,一边把石昊的身体翻转过去,形成一个背对着自己、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

莽汉身材高大,鸡巴更是硕大,中间鼓胀、两端稍窄,宛如一个大号棒槌,更是因为色素沉淀呈现出紫黑的色泽,龟头都顶了出来,深红又油亮的一个。莽汉因为地位低微,性器又狰狞,所以只能找一些最低廉的娼妓发泄欲望,如今终于要肏干一个雏穴,还是个养尊处优的天之骄子的雏穴,让莽汉还未插入,就激动的马眼张合起来,溢出了大量的腺液。

要是石昊还清醒着,这等恶心事物恐怕看一眼都能让他呕吐出来,但是陷入昏迷的石昊丝毫不知,他这具被柳神柳枝强留下来几分生气的宝体,竟然能变成供另一个男人亵玩的“人偶”,就连屁眼都被人用脏舌舔开,被扯开臀瓣强行塞进去一个丑陋无比的龟头。

“唔……嗬……”哪怕是在昏迷中,屁眼被挤开塞入另一个男人硬物的胀痛都让石昊无法接受,少年漂亮英气的眉毛拧紧,口中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一般溢出几声破碎的痛吟。

“嚯——竟然真的还没死!”莽汉这才听到石昊发出些声音,先是被吓了一跳,而后又心中一惊,就怕这少年醒了把自己宰了,又觉得这少年遍体鳞伤,或许也不能耐自己如何。脑海中滑过各种假设,最后还是不敌身体的快感,那雏屁眼吃进去一个龟头已经极其艰难,里面紧到不可思议,但是又不会箍得人发疼,反而只有一种被紧密包裹的窒息感,这让莽汉如何还能退出放弃?!

莽汉心中一咬牙——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就直接赶紧肏完了跑路!于是牢牢钳住石昊的窄腰,大掌分在两侧,把那柔韧腰腹正好包在手中,自己腰腹往前一挺——只听二人下体结合处发出一声微弱的裂帛声响,硬如石块的大肉棍直接硬楔进少年臀缝大半根,正卡在了鸡巴最粗的位置上,撑的肛口一圈的嫩肉都被拉平到了极致,没有了丝毫血色。

“呃——呜——”石昊浑身剧颤了一下,从口中溢出的气音像是把喉结挤碎了一般。

疼……石昊哪怕深深陷入了昏迷,身体内部的胀痛也直冲大脑而来,有别于他之前受过的任何伤的疼痛感,更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重重挤压的压迫感,让石昊在无知无觉中眼角溢出两串泪珠,脚趾都因为疼痛缩起。

但是那莽汉哪里是怜香惜玉的人,更看不到石昊眼角的泪珠,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被嫩屁眼夹得忍不住昂头怒吼出声。

“草!嫩屁眼太紧了!怎么这么紧,嘶哦——夹死老子了!哦哦——”

“屁眼里还这么热,我给天之骄子的屁眼开苞了——哦哦哦——好刺激——”

莽汉更是腰腹绷起,狠命往前一撞,“噗滋”一声,那根棒槌一般的鸡巴便完全消失在了少年的臀缝中,只余下一大团杂乱浓密的毛发,把二人的结合处遮盖的严严实实。

“咳——嗬呃——”石昊喉结疯狂攒动,迷茫混沌的大脑涌上了极致的痛和酸意,口水大量的分泌,让他无知无觉中被呛咳出声,被壮汉压在身下看不到的小腿更是开始阵阵抽搐。

削瘦的少年身体钳制在莽汉的大掌间,在莽汉坚硬胯骨的冲撞下疯狂震颤着,让本就濒临破碎的身体像是马上就要被莽汉顶散了,体内的原本是保护身体的温暖水液被莽汉的粗糙鸡巴硬生生拖出来,和斑斑血痕混在一起后,在石昊的皮肤上、雪地上都崩出了缕缕淡淡红痕。

最为可怕的是,少年原本平坦纤弱的腰腹上被硬生生撑起了一个粗长肉条,像是什么怪物一般在皮肤下横冲直撞着,最后随着莽汉的一声大喝——直直在腹腔处撑起了一个拳头大的鼓包,单薄的皮肤下连男性丑陋的龟头棱角都依稀可见。

“嘶——草!这小崽子结肠怎么都让老子肏穿了!好小的肉洞,好嫩的屁眼,哦哦——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在你临死前吃上老子的浓精也不算亏了你了!”莽汉只觉得石昊的结肠狭小紧韧,心中油然生出一股可惜来,恨不得将这少年的屁眼一直套在自己鸡巴上享受极乐,又怕此人立刻断气,于是在这种复杂情绪下肏弄的更加姿意了。

最后甚至站起身来,直接拎着石昊的两条大腿根,将少年整个身体当成了大型的鸡巴套子往自己的鸡巴上怼,他便像是坐在了少年身体上,鸡巴直直刺穿了少年屁眼,如此一来原本在下腹凸起的肉包,现在竟然能顶到少年肚脐处。

至于少年因为倒立而发出的哽咽和短促破碎的呼吸,都尽数被莽汉噗嗤噗嗤的肏穴声盖过。直到最后不知肏了几百几千下,石昊后穴里的肠肉都红肿不堪时,那莽汉才噗滋连射十几股精液来,鸡巴上全都是淋漓水渍。

此时石昊已经被肏的头发散乱不堪,仰躺在地上,腿间全都是带着些淡红的斑驳水痕,就连脸上也因为呛咳出大量的口水而有着道道湿痕。

当莽汉将手指放在石昊鼻息下看他是死是活时,凑近看到少年面容秀美,睫毛被打湿越发纤长,嘴唇湿红,又鬼迷心窍一般凑上去用大嘴啃咬了一会儿少年光洁的脸颊和下巴,直到嘴里弥漫起浓郁的血腥味才罢休,于是莽汉一边暗骂这半死不活的小子的身体实在邪门,仿若精怪吸人阳气,一边提上裤裆忙不迭地逃走了。

却说张小凡和碧瑶跌落进了滴血洞后,二人好一番探索研究,终于发现了新的洞口,虽然是魔教重地,但是张小凡也在畏惧和激动的夹杂下,跟着碧瑶走了进去。

魔教重地之中奇异事物众多,待碧瑶的“伤心奇花”损耗后,碧瑶才发现那“古尸毒”守护的东西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金黄色的铃铛。

“叮当”

在碧瑶拎起铃铛时候,铃心轻轻撞击着铃身,发出一声清脆声响,声音不大,但是在这安静了八百年的秘密石室中徐徐回荡,竟然引得二人的灵魂都跟着荡漾了一下,待到二人晃过神来,只觉得这重地内忽然有所异动,但是环视一周却毫无变化,于是二人满心疑惑地对视一番后,定了定神又继续往前走去,那合欢铃便被系在了碧瑶腰间,随着她身子转动,铃声阵阵。

再往里走,竟然在内部的石室中发现了天书,在张小凡顿悟之时,碧瑶百般无聊地走出石室,回到了钟乳石洞内,对着那具骷髅生起了闷气,再一看手边已经变成了一片乌黑、再也看不出从前漂亮模样的奇宝“伤心花”,不禁越想越怒,用“伤心花”把黑心老人的骨骼击碎。

只听得刺耳的“喀喀”骨裂之声响起,那骨骼四分五裂往下倾倒之际,忽然也有一抹乌黑雾气从骨骼中冲出来,只逼碧瑶的门面而去。

“小心——”碧瑶眼看着黑影在眼前猛然放大,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少年喊声,然后自己的身子被人猛地一推,向斜后方栽去。待到碧瑶缓过神来,却正是张小凡将自己推出黑雾范围,他自己却被黑雾紧紧包裹住了。

“张小凡!你没事吧!”碧瑶大惊,正要扑上前去之时,腰间的小铃铛忽然无风自动,“叮当叮当叮当”竟然一声比一声急迫的响了起来,到最后竟然有连绵不绝之势。

碧瑶被吵得头昏脑涨,那黑雾却闻声而动,黑气肆虐,竟然化成了一团风刃一般环绕在张小凡身边,空气被割裂的“呜呜”声不断,张小凡身上的衣服也随之尽数破碎,露出一具白皙单薄的少年躯体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恶!”张小凡自然是百般挣扎,但他功力不足,又断了一臂,竟然是被黑雾困的死死的,甚至被黑雾慢慢裹挟着脱离了地面,赤裸的身体就悬在了地面之上。

“碧瑶,你先别过来!”张小凡虽然心中惊惧,但却自诩是男子,如何再让碧瑶陷入这未知的险境中?

碧瑶勉力支撑了片刻,最后还是抵挡不住大脑的胀痛跌坐在地,那金玲仍旧在持续作响,碧瑶却也无暇去管了。

张小凡那边的情况也是诡异非常,黑雾把张小凡衣物都割碎以后,却好像是终于感知到了温暖的人体体温一般又温顺了下来,一股阴冷之气却遍布了张小凡全身的皮肤。

张小凡苍白的面孔上忽然有些窘迫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在女孩子面前赤裸了身体,哪怕有黑雾的遮挡其实碧瑶看不太清具体的情况,不知是张小凡错觉,这黑雾竟然有意识地覆盖到了张小凡的胸腰臀腿处摩挲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不过几息,随着黑雾越发凝实,张小凡便知刚才不是自己错觉,那黑雾竟然凝成了一个高大人影,两只大掌正覆盖在了自己胸前和臀腿处。

“啊——”那大掌在张小凡的胸前狠狠揉搓了几把,但是少年身体本就单薄,更是在身高急速抽条的时期,胸前的脂肪几乎少的可怜,张小凡只觉得自己胸骨都被搓得阵阵发痛,两颗稚嫩的乳珠不过几下,便涨血成了两个殷红的肉粒嵌在苍白的胸膛上。

张小凡整个人都是单薄修长的,更是因为少年骨架尚未长开,腰腹就和娇小的少女一般紧窄不堪一握,唯独臀腿上因为练功有些肉,因为胯骨窄窄,哪怕臀瓣十足的挺翘也可以轻松被成年男子的大掌攥住。

“嘶…啊啊…好痛——”张小凡和碧瑶坠到了滴血洞,骨折、挫伤不少,但是这种身体被人揉捏攥磨的疼痛确实生平首尝。

那黑雾却像是有灵识一般,两只大掌都来到了少年的臀腿处,覆盖在张小凡全身脂肪最多的地方尽情揉捏了起来,俨然是久经情事的成年男子极尽下流的手法。

在如此的大力揉搓下,那两瓣挺翘的臀肉就像是两个小面团一样被人拉扯着,发出阵阵胀痛,更让张小凡觉得背后生凉的是,臀缝中间的最隐秘的那个小口竟然隐约也有凉气覆盖而上,一时间张小凡血气涌动,苍白的面孔上都浮出一抹粉红出来。

张小凡透过凌乱的发丝看过去,看到碧瑶头低垂着,专心致志抵抗金玲震颤带来的晕厥感,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心里才微微放心一些。哪怕现在已经极为窘迫,但是张小凡还是不想让这个美丽的少女看到自己最不堪的样子。

“呃——呃嗬……”只是张小凡的心并没能放松太久,那黑雾人影似乎揉搓一番以后觉得“玩”腻了,张小凡的一截窄腰确实可以被黑雾大掌一只手钳住,更被说还有黑雾丝丝缕缕缠绕在四肢,让张小凡更是动弹艰难,另一只大掌覆盖在被揉得红肿充血的臀瓣上,幻化成男子手指的样子便朝着臀瓣中最为温暖紧致的小洞探去。

张小凡大为羞窘,他自幼生长在乡野,村里的人大都嘴碎且用词粗鄙直白,那处正是被民间俗语叫做屁眼的地方啊,而男子的后穴,张小凡本就见识不多,更未曾听闻有男子身后那处被猥亵的事例!

只是他这一根堪堪长起来的幼苗,却落在了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岁久经情事的男性遗魂手里,只怕是逃不过被嚼碎吞吃的下场了。

“哈呃——不——不行!好痛啊——”那大掌手法确实颇为老道,但是确像是对待熟妇多了,一边揉捏一边用大拇指食指戳刺张小凡后穴,却不想张小凡先是男子之身,又是一尚未开苞的少年,臀间的小肉孔简直是密闭的状态,更是没有半分润泽,堪堪进去一个指尖就要把少年的小肉洞插出裂痕一般。

张小凡顿时什么羞窘都没了,身后的刺痛让他腰腹都极力想弓起来,脊柱透过薄薄的皮肤凸起来,配上少年未长成的骨架,当真是可怜凄惨。

那黑雾动作顿了顿,像是也未料到还有如此紧窄干涩的小穴一般,但是这遗魂哪怕岁月太久记忆缺失,却也因为长年累月有大量的情事经验,竟然暂且放过了张小凡身后小肉洞,而是向着他腿间的肉棒去了。

少年的肉具规模虽然在同年纪中算得上优异,但是粉粉白白,色泽极淡,连胯下毛发都是偏柔软的,加上目前毫无反应,被黑雾大掌包裹在掌心颇有些瑟瑟可怜。

张小凡低头一看,呼吸都要被吓得停滞了,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命根子被未知的东西攥住想必都是惧怕恐慌的,更别说那股凉气一直消散不去,让张小凡的心更是重重跌落下去。

目前可能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鬼东西不会伤及自己……和碧瑶的性命吧……

那黑雾大掌似乎对待肉棒更人熟稔,略微撸动几下,便把那颗淡红色的稚嫩龟头挤了出来。

张小凡眼睛咕叽一下睁大到了极点,那黑雾丝毫缓冲都没有,径直用凝成的手指去揉搓这颗水润娇嫩的龟头,从未被刻意揉动摩擦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种力道,哪怕黑雾刻意放轻力道,也让张小凡舌根发麻,腿根阵阵痉挛起来。

“呃…唔…唔唔——”张小凡喉结上下挪动着,他想咬自己的手,结果手臂是被禁锢住的,闷哼几声后,只得用牙齿牢牢咬住自己的下唇,唯独几声忍受到了极致的闷哼才能传出去。

黑雾手法确实老道,一面用拇指摩挲少年肉棒顶端的龟头,一面剩余几根手指在肉棒的柱身上轻柔撸动,即便气息冰凉,对于少年的稚嫩身子也足够刺激,被抚慰的陌生酸麻从脊柱直达舌根,张小凡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低头扫过,自己的肉棒已然半硬起来。柱身还是粉粉白白的,但是龟头却更加红润,最顶端好像还有小孔细微地张合着,吓得张小凡再不敢扫第二眼。

但是张小凡闭上眼睛,那一幕还是在自己脑海挥之不去,粉白红润的肉棒、黑雾凝成的手掌、水盈盈的龟头……哪怕这都是自己身上的部件,张小凡也觉得陌生又恍惚,下腹的燥热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经此刺激,张小凡处男肉棒不过被揉搓百十来下便马眼微张,将处男初精喷洒了出来。那黑雾手掌对此也十分熟练似的,将张小凡浓白初精拢在手心,趁着张小凡射精后略微放松身体时再度将两根手指戳刺进张小凡后穴。

“呃呜——”张小凡痛得大叫一声,随后再死死咬住下唇也是来不及了,碧瑶那边听到了张小凡的惨叫抬起头来,只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金铃忽然像是被召唤着飞起,在空中猛地一震——

“叮铃——”空气中音波如涟漪一般震散开来,将碧瑶直接震得昏厥过去。

“碧瑶——啊啊、呃嗬啊啊啊——”张小凡见碧瑶昏厥倒地,先是惊慌,而后看那金铃竟然直直冲着自己而来,顿时又变成了巨大的惊恐。

“叮——”

金铃迅速飞来,直直落在了黑雾手掌的手心,还不等张小凡松一口气,便觉得身后屁眼传来撕裂刺痛,黑雾手指已将张小凡窄小屁眼硬扯出一个圆润的开口来,在隐约的光线下还能看到里面的肠肉正惊慌地疯狂收缩。

随后,金铃便是像是长了意识一般硬生生挤进了张小凡后穴,在柔嫩肠道里疯狂震颤着向更深处碾压。

疼痛和恐惧直接让张小凡嘶叫了起来,两条细瘦的腿在黑雾锁链的束缚下极力踢蹬着,没什么脂肪的脚背上青筋都绷起老高,完好的那只胳膊也被黑雾锁起来置于身后,张小凡从未遭遇过如此“绝境”,哪怕他的心智在同龄人中已经算是十分优秀的,也还是被剧痛和恐惧冲击的慌了神。

那金铃就像是两块会动的冰冷石块,碾进了自己的腹腔深处,一路横冲直撞让整条肠道都疯狂颤抖痉挛起来,时不时碾到了什么地方,便在极痛中夹杂出了一丝极致酸麻来,让张小凡呼吸完全失控,几度张嘴才能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哽咽出来。

“呜…不…救我…谁能来救救我……好难受……”

“不要再弄了……唔唔…肚子好冰…”

少年凄凄艾艾的细小哭叫在这石室内回荡,然而那黑雾像是被某种程序设定好一般,毫无感情,只是按照自己的步骤行事。若是常人势必会再开拓一下那窄小屁眼,起码不要让那道肉孔只有小指指节大小,然而那黑雾却无知无觉,下体幻化出一根粗长凸起,顶端还有一颗婴儿拳头大的圆球,俨然和张小凡下身的那根阳具形状相似,但却比少年萎靡不振的那一根粗长数倍。

在黑雾的缭绕下,那根东西更显得阴森恐怖,尤其是当那个硕大无比的龟头抵在张小凡稚嫩的屁眼上时,两者对比简直是有些惊恐了。

“呃啊——是……是什么——”张小凡还在为身后嫩穴处的冰凉触感感到迷茫,下一瞬,一股要把他下体劈成两半的剧痛便让他的表情完全失控——

少年嘴巴大张着,舌头都僵硬了,眼睛睁大到了极致,瞳孔也随之放大开来,明明是痛苦到了极致的表情,却没能发出半点声音……

而下体,一缕猩红血液已经弄脏了少年雪白的腿根,顺着臀缝蜿蜒而出,最后滴答落在地上几点,而那黑雾没有任何怜惜、也没有半分亢奋,仍旧是把那根撑裂少年屁眼的阳具往里顶进,让窄小粉白的肛口上更是出现些细小撕裂。

张小凡眼前已经一片模糊了,当他被腹腔里的极痛和异样震动强行唤回神志时候,他眨了眨眼,便觉得脸上一片冰凉……那些生理性的泪水完全不受控,就像是从肛口流出来的鲜血一般,全然是被插入体内的那根异物强行从体内挤压而出。

甚至张小凡半天才找回到自己的声音,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在哭泣、在哀鸣……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身体要裂了……”

“好痛、好痛啊…谁能来救救我……唔呃——”

“咳呃——救救我…肠子要破了……啊啊……”

而那黑雾完全置若罔闻,甚至身躯开始下沉、前后摆腰起来,让那根狰狞的黑色鸡巴在少年单薄的身体里强行抽送起来,那点精液的味道全然被淡淡的血腥气掩盖住了……

若是单纯的抽插也就罢了,但随着阳具越进越深,肠道深处的金铃也被顶到更里面去,不断破开连张小凡自己都从未了解过的体内区域。

在这样几近蛮横的抽送和强震下,少年敏感而稚嫩的身体开始应激般地溢出更多肠液来保护身体,却在外力的搅磨下,变成了让凶器更顺利肏干肠道的辅助,血液慢慢被肠液稀释成淡红色,下体的肛口处开始有嗞—嗞—地黏腻性交声响起……

张小凡的身体就像是被铺开的鸡巴套子一般,完全被动地承受者来自黑雾的一切冒犯,当黑雾的鸡巴完全插进了少年体内,仅剩的一截鸡巴根部和少年窄小的腰肢对比便更为恐怖了,若是有外人看到或许都要惊叹——这样瘦薄的腰腹和紧小的屁股,竟然还没有被肏穿?

这样的疑虑确实值得存在,张小凡的小腹处已凸起了一根粗长到夸张的肉条形状,在那薄而苍白的皮肤下,竟能依稀看到黑色鸡巴的一些底色,最可怕的是,在肉条的最上方,有一块最为明显的凸起还在隐隐震颤着,仿若活物!

或许唯一能让自己有些庆幸的——便是碧瑶并不能看到这一切吧……少年在身体晃动间,昏昏沉沉地想着。

而承受着这一切的少年仿佛死过一回似的,发出声声并不高昂却极其凄厉的哭吟,每一道声音都像是从破碎的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般……

而这还不算完——

若是张小凡能向自己下身再看一眼,便能看到尚在体外的一截黑雾鸡巴根部也鼓胀到了极致,正要蓄势待发,埋进少年高热紧致的体内——

噗嗞——

一声狠狠的皮肉拍打声响起,张小凡只听到了这么一声,眼前和耳畔的所有感知便像是一瞬间炸开一般,全然失去了,不知是过了短短一瞬、还是过了许久,张小凡才觉得自己又活了回来,他本已经习惯了肛口和肠道里的胀痛,但现在才知道何谓极痛——

像是有冰凉的石柱硬生生戳破了肚皮、肠道都被戳烂了……金铃像是在自己的五脏六腑重新开拓出一片陌生空间……那是连张小凡本人都从未了解过的、男性体内最深处的结肠口,竟然硬生生也被肏开了……

哪怕那黑雾鸡巴还是冰凉,但是张小凡的整个腹腔都涨满了一股火辣炽热,那金铃和黑雾鸡巴好像插进哪里,哪里就像是烂桃子被噗呲一下插出血一般,但是若是张小凡能看到自己后穴的话,便知道从他体内被强行挤压出来的汩汩体液,竟都是些夹杂着血丝的透明淫液罢了。

张小凡干呕几声,他的意识已经完全破碎,眼球无意识地往上翻着,脚趾和手指完全地扣紧,少年稚嫩单薄的身体还没有经历过任何正常的情事,便被邪物用诡异鸡巴强行送上了极乐和极痛的巅峰。

那黑雾鸡巴似乎也极满意张小凡的嫩穴一般,以及结肠口被金铃带着阵阵颤抖,反而像是带着那道最为紧密的肉口在疯狂嘬吸鸡巴顶端的龟头,黑雾凝成的高大男性身体带着鸡巴,颇有技巧性地在少年体内肏干着——

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肥硕的茎身、龟头硌棱的线条在阳性和结肠口疯狂地摩擦着,像是倒钩将那道小肉口中分泌出的淫液尽数拖曳出肛口,让噗嗤噗嗤……咕叽噗嗞的交媾声毫无间断地响彻在石室,其中还有些少年的胡乱呓语,更添淫靡……

“嗬呃…屁眼好热……嗯……肠子好酸唔……”

“肠子要化了…嘶哦——啊啊、啊啊嗯——哼嗯……”

“呵…呃唔…嗯…里面要裂开了…”

而少年的面孔上也全然是失神之状,舌头僵硬的探出嘴唇,唇边还有溢出来的晶莹口液,眼球全翻了上去,黑色的发丝凌乱地粘在脸颊上、脖颈上,苍白的皮肤上浮出异样的红润,就连肚腹也被来自体内的顶动而顶出一片红红紫紫来。

这决然不是正常的欢爱,不带一丝拒绝意味地让少年体会着性爱中畸形的极痛和极致酸麻刺激,这样畸形的交媾足够让一个稚嫩纯洁的身体完全失控,以至于不知道在几百下肏干后,张小凡已然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的还是昏厥的,更分辨不出自己是在何时被硬生生肏射,让嫩鸡巴可怜地硬溢出些许精液来……

更不知在他射精后陷入完全昏迷的身体才终于真正放松下来,伴随着大量的淫液将金铃挤出体外,那金铃带着淫液坠落在地的一瞬间便停止了震动,而那黑雾人形也随着金铃的静止而终于有崩溃之势。

直到黑雾的力量不断减弱,张小凡被黑雾禁锢在半空的身体也慢慢浮下,最后黑雾力量不支而躺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张小凡完全地陷入了昏迷中……

待到碧瑶醒来,张小凡倒在了一片破碎衣物上,已经是完全无知无觉了。待碧瑶凑近去扶起张小凡,便见少年苍白的身体上青紫遍布,惨不忍睹。而碧瑶再看,却发现张小凡的细长双腿异样地弯曲着,皮肤上有夹着血丝的水痕蔓延,那些水痕一直蔓延到了张小凡的臀瓣之中,少年的大腿根湿淋淋的一片,整个下体淫液、血丝、白灼混在一起,不堪入目,腿间跌落着一枚金铃,上面也沾染着丝缕血迹,显出几分诡异来。

碧瑶心有感触一般转头看向破碎的骷髅处,刚才那被骷髅遮住的石壁上,正写着——

芳心苦,忍回顾,悔不及,难相处。

金铃清脆噬血误,一生总……

碧瑶将手中金铃倒过来,这金铃内侧的铃壁上,正有三个小字——合欢铃。

碧瑶一时间,有些痴怔住了……半响后,有女子的低泣声隐约从石室中响起……

而后张小凡便因几日来连受重创而发起高烧来,到得后来,张小凡高温不退,竟然开始说起胡话了,碧瑶只能多弄些水来给张小凡降温,每日里凝视着他憔悴的容颜,听着他胡话里关于他的更多的事情,碧瑶心中自己也感觉到,她对这个少年的怜惜感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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