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云景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装,说道:“不好意思,郑教授,我只是太关心阿苏的病情了,所以有点激动,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但他的语气可一点都不像是道歉的语气。
所以即便是缓过了气来,郑康德的脸也还是黑的厉害。
但是作为一名医生,基本的医德他还是有的。
郑康德随后就说道:“虽然我没有办法治好季先生,但是或许有一个人能够治好季先生。”
季苏瞬间就又激动了起来:“谁?”
郑康德再次轻车熟路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华国照市县中医院的方洲方医生?”
“方洲?”
云景铄莫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季苏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因为他不可能记不住那个小畜生的名字。
最主要的是,那个小畜生好像学的就是中医。
所以他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不知道?”
郑康德不免有些惊讶。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云景铄忙着坐稳南洋船王的位置,季苏忙着应对云景铄的狂蜂烂蝶,季家内部也忙着争权夺利,没有时间关注华国那边的新闻也很正常。
所以他当即拿出手机,找出了方洲的个人简介,递给了云景铄和季苏。
看到照片上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季苏呼吸一促。
还真就是那个小畜生。
这怎么可能?
云景铄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但他皱眉只是因为觉得方洲太过年轻了。
这么年轻的医生,能治得好阿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