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珠子转了转,趁人不备退出正厅,熟门熟路地摸到宅邸深处。
虞载义脚步轻快,不多时便溜进一处僻静的院子。
这个院落毗邻言梓的闺房。
长女喜静,言母便为她辟出一处院子,作为书斋。言父早年辗转多地,搜罗了各种新奇玩意儿、典籍话本,都置于此处供女儿赏玩。
言梓懂事起便时常赖在此处,一待便是大半天。
那时,弟妹还小,总要闹着找言梓玩。
但凡虞载义喊言梓姐姐,言喜便发飙:那是我姐姐!!你喊什么姐姐,你再喊一次试试!
虞载义被揍了几次后,某日突然灵光乍现,服侍言梓的贴身丫鬟总能时时伴她左右。于是他屁颠颠跑到表姐们面前大声宣称:我伺候姐姐!我不当弟弟了,我要做言梓姐姐的仆人!
自然又被言喜揍了。
每每闹完,言喜被提溜着关禁闭,哭得涕泪横流的虞载义则跑到这处小院,抱着言梓不撒手。
言梓抚着弟弟的背轻声安慰,然后掐着虞载义通红的脸蛋子和他偷偷约定,以后只有他俩时,虞载义再叫她姐姐。
我不能做姐姐的仆人吗?虞载义泪眼朦胧,吸着鼻涕问,我想和姐姐一直在一起。姐姐不能只有我一个仆人吗?
言梓没有回答,笑着把小小的虞载义抱得更紧。
多年来,虞载义和他的天仙姐姐一直很亲密,亲到不知不觉共享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亲到自然而然加深了肉体关系。
现下,虞载义观察四下无人,便轻轻推开书斋的门。
言梓果然在此处。她身穿浅乳色的琵琶襟旗袍,发髻闲闲挽着,连发丝都夺人心魄,懒懒地斜靠在榻上看书。
此时阳光正好,越过沉沉的木窗打在她赤裸的脚上,白得发亮。
她听见动静,从书里抬起眼,看清来人后,笑声妩媚,有如盈盈秋水,载义,快来。
虞载义小心阖上门,便迫不及待的飞奔过去。他扑在言梓的腿上,在那冰肌玉骨上流连忘返,痴迷地深嗅、舔吻姐姐白嫩嫩的脚踝。
姐姐......姐姐......
虞载义揉乱言梓的裙摆,沉醉地唤她。言梓怜爱地垂眸,轻声回应。她抬手抚摸虞载义的鬓角,却被后者反手捉住手腕,侵身把她压在榻上深吻。
虞载义早已没了小时候弱不经风的模样,他的吻凶狠急躁,长驱直入的舌头气势汹汹,强壮的臂膀更是把言梓禁锢得动弹不得。
言梓并不反抗,她闭眼迎合弟弟的吻,软嫩的唇瓣被吸得水光潋滟。她不时娇哼出声,下体紧贴虞载义的胯,蹭着硬硬的那处妖娆地扭动。
姐姐好香。又甜又软。
虞载义动情地吻,似要吮尽言梓的涎水。他感受自己正一点点勃起,全身发烫,他又被姐姐勾得神魂颠倒。满脑子充斥着渴望,欢愉,思念,妒嫉,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