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自己就擅动了主人家的物品。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自己真的是飘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错觉,真以为自己在梁砚这里是特别的。
很久不做饭,我的厨艺也变得生疏。我按照手机上的视频绞尽脑汁地想了几个家常菜。
大概是我从小就没吃过
', '')('什么好东西,泡面都只买辣的。我厨艺有限,很多菜都清汤寡水的难以下咽,也只能通过重口的调料调和一下了。
梁砚吃的口味清淡,和我不同。
大概是他从小就嘴叼,食材用料都必须是最好的。他那狗鼻子闻一闻茶水就能用那张时常带笑的薄情面挑剔地指摘出哪里的泉水被污染了,味道没有从前好。
我很多时候真想给他翻一个白眼,但谁叫他长得这么好,让我竟然觉得他这样的人似乎就应该配最好的。
但最终的结果是我差点把厨房炸了。
只看懂了哪里可以开火,没找到哪里能关。当时的我正忙着把面条从锅里捞出来,感觉大事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等林叔一众人赶到时,地上一地狼藉,碎瓷片扎进我的手里,血止不住地往下流。
林叔对我的责怪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看着我,总是重重地叹气。
我看见他走到走廊外躲开我去给梁砚打电话。然后他满脸歉意地走回来,在我期待的目光里告诉了我两个消息。
第一是晚上梁砚不会回家,第二是林叔并没有打通梁砚的电话。
彼时我正被护工大哥摁在桌子上包扎鲜血淋漓的手,我正痛得龇牙咧嘴,听见这个消息身上却是突然的十分轻松。
好像连酒精擦在伤口上消毒的疼痛,都没有那么痛了。
真奇怪是吗,怎么会不痛的呢。
我其实也不明白。
不过我明白一点,林叔说的那个地方根本不是什么正经见面会谈的地方。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那种地方是做什么的。
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只要是真心爱着对方的人,是怎么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去和其他的人同床共枕吧。
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现在想来只觉得自己好笑。我坚持要等到梁砚才肯睡觉,自己却迷迷糊糊地倒下了,还好死不死地正好压在自己受伤的手上。
我是被光照醒的。
梁砚回来了,他估计是没想过我会出现在这里,随手就打开了屋里最亮的灯。
我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是梁砚时,几乎是有些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梁砚却面无表情地抓住了我的手。
我呆了一下,下意识地抖了抖。
梁砚的身上是刺鼻的酒气和难闻的香水味道,让我本来就没吃东西的胃里开始泛起酸水,忍不住地上下翻涌。
他身上带来的从外面的寒气让我止不住地发颤,我难受地别过头,想让自己适应一下突如其来的灯光的刺目,梁砚却在这时候冷冰冰地开口。
“你弄脏了我的床单。”
我在刺目的光里呆呆地低下头,这才看见伤口处的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绷带里流出来了,鲜血在干净的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
我喃喃道:“对不起。”
梁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然后倏地松开了手。我没反应过来,就这样脸朝下直接地摔在了床上。
……好痛。
我下意识地想撑着让自己起身,梁砚的手却在这时候毫不留情地摁在了我的脖颈上。
“唔呜……”我几乎说不出话来,缺氧的窒息感在此刻充斥到了我的头顶。我看不到梁砚脸上的表情,我的脸被死死地摁在床单里,连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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