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想到仓库里消失的火腿肠现在也能变成梁砚面前的呈堂供词。
我有些心虚,但是实在不想让梁砚兴师动众地再给我挑厨子——是的,上次选厨子时是直接让我从几十个人里选,整
', '')('整一桌子的菜,侍者帮我放在盘里,让我根据口味盲选。
我其实也吃不出个什么来,只记得自己当时真的快要吃吐了,基本上是乱选的。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痛苦。
我摇头:“先生,我只是随便吃的。”
梁砚的眉头蹙了起来。
显然他并不认同。
“饿的话吃点别的。”梁砚说,“琳达不是给你做了一份食谱么。”
琳达是梁砚专门请来的营养师,不过她给我做的营养餐我常常不吃。她现在经常在花园里躲懒,有时候Laki不在的时候,她就会帮我照顾小猫,使出浑身解数来给那只胖猫食疗减肥。
我敷衍梁砚:“好的,先生。”
几把猫显然是从前在一片优渥的地区居住过,不仅胖乎乎的,皮毛也油光水滑。
几把猫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周末,我趁梁砚出差,让佣人帮我把画架抬到了花园里。
我试图对着这片庭院作画,但是几次抬笔都以失败告终。
Laki看出了我的焦虑,在旁边安慰我道:“要不先休息一会吧。”
我该如何过得去?
我在心里苦笑一声,当我从梁砚那里得知周玉朗居然还开了画廊之后,我内心那团看不见的火焰终于燃烧起来。
为什么毁掉别人人生的人还能生活如此圆满?做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做到的事,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外界的赞誉?
我总想着做些什么,但最终看着无能为力的自己,几乎是从心底对自己都带着浓浓的厌弃。
Laki看着在院子里扑蝴蝶的几把猫,又看了看我,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要不要扎一个它的羊毛毡?”
我愣了一下,Laki却已经跑到屋里,把工具和材料都哗啦一下抱了进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我试试看吧。”
羊毛毡制品我其实是初学者。晚上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对着刚扎出来的几把猫的头拍了一张照,然后发进了朋友圈里。
我的微信里没加多少人,我确定自己把梁砚屏蔽之后,几乎是刚发出去的同时,夏岭就从朋友圈消息里探出头来,活蹦乱跳地给我发消息:“一颗猫头!”
我微笑着想要回复他,房间门却被人轻轻地叩响了。
我低头编辑着想说的话,房外的声音却透过墙传进来:“小然,开门。”
坏了,是梁砚的“召幸”。
我迅速地关掉手机,把猫猫头还有材料都一股脑地塞到抽屉里。
我小跑着过去拉开门,看见梁砚正穿着微微松垮着的浴袍,眯着眼站在门口,从我打开的门里向小房间内望去。
我下意识地觉得紧张,我在梁砚面前低下头,轻声说道:“先生。”
我咬了咬牙,“这个房间的床小,去先生的房间。”
梁砚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我露出极为浅淡的笑意:“你是害怕我把你的床震塌了?”
……
绝无此意。
虽然听上去梁砚像是确实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来。
梁砚看着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揉了揉我的头:“去洗澡吧。”
最终还是在梁砚的大床上做了。
我能感受得到梁砚似乎兴趣
', '')